春诱莺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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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要,结账吧。”

    谭君雅大手一挥,付了银子,拎着装满漂亮肚兜的袋子,开开心心走出店门。

    “王夫人。”

    掌柜高声喊住她。

    谭君雅回头问她:“还有什么事?”

    掌柜道:“恕我直言,王老爷刚走,你还是应当、应当克制着些,否则闹出丑闻来,多不好呀。”

    谭君雅怔了怔,恰好在街对面见着个熟人。

    她面朝掌柜,嗫嚅着嘴唇,道:“掌柜的,你,你这,要我后半生怎么活呀,我先夫已经走了,我便是想穿几件漂亮衣服也不行吗?”

    掌柜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诫了,是漂亮衣服的事吗?那明明是一兜子鲜艳得过分的肚兜呀。

    她摆了摆手,罢了,也不再劝了,反正时下风气并不严谨,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王夫人就是真要做些什么,她也没话可说的。

    谭君雅轻轻拭了眼泪,转过头,却迎头撞上一个人。

    “哎呀,抱歉公子,咦,是你呀,阚公子,你好呀。”

    阚承颜就见着她刚刚还在拭泪,现在又朝他温婉笑开了。

    她拭泪的动作也很是温婉,只拿手帕子轻轻洇了一下眼角。

    阚承颜沉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谭君雅垂下头,心里怪生气的,他怎么又要审她。

    “我出来买几件衣裳穿穿也不行?莫非你也跟刚才那掌柜一样,认为寡妇就不能穿漂亮衣裳。”

    阚承颜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谭君雅也不说话,只别开头,默然垂泪。

    “罢了,反正所有人都以为,我丧了夫,往后的日子就该是灰暗无光的,那便是吧,这些衣裳,我扔了便是。”

    说完,她便作势要去扔掉这一兜子东西。

    阚承颜咬咬牙,怎么每次碰见她总是拿她没办法。

    “你买都买了,扔什么啊,别扔。”

    谭君雅执意要扔,阚承颜只好去阻止,可万万不能让这位娘子真的因为他一言而丢了东西。

    这一争一夺之间,兜子里的东西哗的一下就散了出来。

    谭君雅不动弹了,她也没想到这一出。

    她咬紧嘴唇,可万不能说这些东西是云二的,那太不讲义气了。

    她搞的事,她只有认了。

    她没动,他也没动。

    她便一跺脚,脸上蔓延出羞愤的红:“快帮我捡起来呀,你愣着做什么!”

    阚承颜“哦”了一声,他给她弄散的,该他帮她捡。

    便弯腰垂头去捡,手触碰的刹那,脸怎么这么烫呢。

    待他胡乱将东西又塞进了袋子里,递给她时,脖子以上都红成虾头了。

    “给。”

    恕他直言:“你,你穿这些啊,好像是不太妥。”

    谭君雅当然知道不妥,对亡夫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嘛。

    不过待他头七过后,她也自有她的日子要过了,比如,勾搭个新的男人。

    女人到了年纪,没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暖被窝可不行。

    谭君雅接过袋子,温声道:“倒也不是我定要穿这些,还不是公子上次劝慰我,要我往前看,又说,又说我跟闺中少女没什么分别,我才想着,买几件闺中时爱穿的,来穿一穿。”一边说,一边扭着脑袋羞涩地垂下了头。

    阚承颜便又觉得自己刚才又说错话了,她这样坚强的娘子,好不容易走出阴影,他怎么能那样说话呢。

    死者已逝,当以生者为重。

    “你,你爱穿什么便穿什么吧,刚刚是我说错了,你穿这样的颜色,定也甚美。”

    本意是安慰她,但嘴笨,说完了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谭君雅便问他:“公子,那你说,我是穿藕荷色好看,还是穿水红色好看。”

    这下好了,给他架住了。

    “这,这我不能说。”

    难道要他去细想,她的肤色,她的腰肢,搭上什么颜色好看?

    “不能说?那便还是觉得我不该穿这些的意思了?”

    阚承颜无奈道:“真的不是,或,或许,藕荷色吧。”唉。

    谭君雅笑道:“好啊,那我明日便穿藕荷色。”

    说完,她笑着走了,一次不能撩太久,否则就适得其反了。

    阚承颜只是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得不跟着她的思路走,等他转过弯来了,她便是一句话也套不出来的。

    谭君雅回了牢城营,虽说她在城里有座宅子可以住,但她更想和家人待在一起。

    她将买回来的肚兜递给云舒月时,特地多说了一句:“洗洗再穿。”

    她今天也不是故意的,反正云二也不知道她的肚兜们发生了什么,阚承颜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肚兜是云二的,不是她的,所以,不过是件无伤大雅的事情罢了。

    云舒月接过来,摆摆手道:“你说句废话做什么,外头买回来的,肯定要洗洗再穿啊。”

    谭君雅默默心想,她今天只是多提醒她一下,没别的意思。

    云舒月翻看了一下,嘻嘻笑着:“不错嘛,都挺好看的。”

    谭君雅朝她摊开手:“一共二十两。”

    云舒月皱眉道:“我没这么多银子。”

    她不是没这么多银子,她是连一个铜板也没有。

    谭君雅便道:“那你去问江清辞要点儿,如果你往后还想要我帮你带东西的话。”

    都是好姐妹,一次两次就罢了,次次都欠她银子,谭君雅也不太愿意。

    云舒月点点头,谭君雅手上的银子都是她的寡妇傍身钱,云舒月也不该一直问她要。

    “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江清辞要点儿。”

    江清辞什么都能给她,应该不会连一点银子都不给。

    云舒月一路又上了山。

    江清辞正在书房内处理公务,依云舒月看,他身旁正缺一个磨墨的。

    美人轻移莲步,款至案前,身姿婀娜似弱柳扶风。

    她微微欠身,素手如葱,轻轻捻起墨锭,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手中所持并非普通墨锭,而是稀世珍宝。

    “清辞哥哥,月儿帮你磨墨。”

    随后,她缓缓倾身,凑近砚台,另一只手提起一旁的紫砂壶,壶嘴微斜,清水便如丝般注入砚中,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

    江清辞极轻地蹙了一下眉,抬头看她。

    她的发丝,又垂落在她手背上了,搔得他手背发痒,头脑发热。

    当事人倒是浑然不觉,身姿婀娜地侧着,也不面向他,只扭着个腰肢给他,如瀑的发丝全都斜着垂下来,一动一动的。

    她将墨锭轻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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