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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关爱马甲人人有责[综原神]》 40-50(第15/16页)
上的教本并非原典,而是他从中国夏朝的汉语中翻译过来的意大利语译本,至于在夏朝之前是否还存在更早的原典,众说纷纭,目前尚未有定论。
可以确定的是,螺湮城教本是由人皮装订而成的魔导书,上面不仅记载了人类诞生前的远古知识,还能够召唤并使役沉眠于深海中的怪物。
太宰治联想到了各种神话传说中的海怪,例如塞壬,利维坦等等,但传闻中的“海怪”究竟指什么,螺湮城教本又能召唤哪些,太宰治不得而知。
或许只是在口口相传中变得骇人,实际不值一提的生物;或许是超越人类想象,轻易就能搅得世界天翻地覆的存在。
究竟是哪一种可能,太宰治不敢赌。
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除开螺湮城教本,费奥多尔本人的异能力未知,“死屋之鼠”还在正常运转,“天人五衰”仍在世间逍遥,政府内部也存在他们的势力。
灾祸即将降临,他需要找到能够力挽狂澜之人。
也就是,雷电影。
太宰治抬眼,望向面前如云霞般瑰丽的女子。
他从江户川乱步那里得到了情报,又拜托坂口安吾得到了雷电影的行踪,这才创造出了一场心照不宣的“偶遇”。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雷电影和温迪的性格截然相反。
她并不像温迪那般擅长花言巧语,反而略有些木讷,但相对的,雷电影比温迪“暴躁”了不止一星半点——起码温迪绝不会将他们挂在墙上。
她是个无可置疑的行动派。
除此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雷电影不像温迪那般独来独往。
面容秀气的少年时常微笑,眼神灵动,举止亲昵,跟谁都能打成一片,然而,少年温和随性的外衣下,掩藏的却是他冷淡疏离的本质。
太宰治从不以外在判断人的内心。
不看他/她说什么,只看他/她做什么。
他与费奥多尔缠斗许久,在无数次交锋中确认了这条真理。
“魔人”无疑是个难缠的敌人,许多人认为他运筹帷幄,多智近妖,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中,太宰治却觉得,费奥多尔实际上不懂人心。
或者说,正是因为太懂人类的欲望,太会利用人类的欲望,时刻理智,步步为营,才不懂人心吧……
总之,凭借着这些经验,在与温迪接触的时候,太宰治注意到了少年言行不一的地方。
最多的相处时间和接触次数,时常妥协偏袒的态度,无比珍视的手机……无一不表示中原中也对温迪有着特殊之处,可即使是中原中也,温迪也不会在非必要时刻与他产生过多的接触,绝大多数时候,少年都是孤身一人行动。
——这也是他没料到温迪会舍身救人的原因之一。
而雷电影不同。
太宰治瞥向高大的熊猫,在咒骸浓密柔软的皮毛中,发现了几片彩带的碎片。缤纷的亮片突破黑夜的限制,在路灯灰白的灯光下闪烁出温暖的彩光。
他们在布置庆祝的现场,而宴会的主角显然是雷电影。
她不仅会与人合作,甚至经常参与一些“非必要活动”,与高专众人联络感情。也就是说,雷电影比起温迪更亲近人类,或者说感情更充沛吗?
这是个好消息。
号称“当代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战力相当可观,就算王不见王的情况属实,己方也能增加对弈的筹码。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雷电影略过了有关是否“唯心”的话题,“你出现在我面前,恐怕不是巧合吧。”
太宰治笑眯眯道:“当然,这是命运的指引,也就是命中注定。真是浪漫呢。”
五条悟眼里的嫌弃具现化了。
雷电影:“命中注定你要被挂在墙上?”
五条悟又笑出了声,好像他现在没有被一起挂在墙上,而是好端端地站在地上一样。
太宰治鼓了鼓脸颊,这个孩子气的举动放在他身上,奇异地没有产生任何违和感:“神明大人可没跟我说有这种命运。”
系统:【可能是因为真神就站在你面前吧。】
雷电影没管系统的吐槽:“无论是蓄意还是巧合,此刻你恐怕有许多话要对我说吧。”
“没错哦。”
雷电影与太宰治对视一眼,在无言中达成共识,准备私下里谈谈。
“等等,”五条悟忽然插话,可怜巴巴地看着雷电影,“欢迎会怎么办?”
今天他不知是怎么想的,没有戴平时的眼罩,而是换了一副墨镜。此时墨镜滑落到鼻梁中间,恰好露出那双流光溢彩的苍天之瞳,如天空般辽阔澄澈,浩瀚无边,成功堵住了雷电影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太宰治挑挑眉,雷电影看了半响,无奈地叹息:“我知道了。”
她看向太宰治:“很急吗?”
“急,还是不急呢……”太宰治回答得很含糊,最后表示,“如果只是场欢迎会的话,大概是没问题的吧。”
雷电影点点头,示意剩下几人跟她走,狗卷棘转身转到一半,对五条悟鞠了一躬。
对不起,五条老师!
雷电影:“一会见。”
五条悟:“欸?欸欸欸?不对吧?小影不把我放下来吗??”
“我还记得你说了什么。”
——爸爸我绝对不同意!
五条悟:“……”
这回轮到太宰治笑出声了。
笑着笑着,他咳了几声,随后硬生生压住了咳嗽。
雷电影和狗卷棘等人已经走远了,太宰治前后晃了下身体,双脚蹬墙,借力一扭,双臂从风衣的桎梏中挣开,像条灵活的泥鳅,抛弃外衣,落到了地面。
五条悟的对策就更简单了。
他直接瞬移。
五条悟整了整衣领,顺带拿回了钉在墙上的薙刀和太刀。至于太宰治的风衣?当然是径直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太宰治一个箭步,避免了风衣沾灰的命运:“区别对待太严重了吧?”
“这不是接住了吗?我可没有帮男人收拾衣服的兴趣。”
“哈哈,那如果没接住呢?”
“再买一件。”
“限量款。”
“那你自己洗洗。”
“五条先生,”太宰治弯起唇角,“你对我的敌意未免太大了,我们可不是敌人啊。”
“我也不觉得你是我的敌人,恰恰相反,不久后我们就会合作,”五条悟悠悠道,“或许明天,或许今晚。”
“既然如此——”
“即使如此,你对小影的态度依然很糟糕。你只是在利用她吧?包括那个叫温迪的。”
太宰治嘴角的弧度降低了一些。
“他死的时候,你应该会有所触动,但这改变不了你的整体对策。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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