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造反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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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范璃是他们的师长。面对曾经教导过自己的师长,在座的诸位说不过辩不过,身份上还落了下风呗?

    就在这时,众人听到了范璃认真的声音,“是因为——大景乱了,信件传不到你们手里。”

    王闯等人一头雾水地抬头看向范璃,不明白范璃为什么会在这么严肃的时候说这种无关痛痒的话。

    “你们有些是我的弟子,有些是我大哥范琉的弟子。若是论师门辈分,端王和端王妃该唤在座的诸位一声师兄。他们也是范氏门生,他们的师父都是我的师弟,也是你们的师叔。”

    “这些年,我与大哥在幽州着实做了不少事,端王夫夫两口子的品性没得挑。他们是范氏优秀的弟子,也该是你们引以为傲的师弟。得知有你们这群师兄在后,端王他们很高兴。”

    在座众人:???

    “你们的两个师弟让我转达他们的意思,他们尊重诸位师兄的意见。若是想打,那就让铁骑陪大家过过招。不过大家都是为大景抛头颅洒热血的儿郎,点到为止就行,不要有太大的伤亡,事后他也不会追究。若是念着同门情谊不想打,那随便诸位是回家还是加入他。”

    “若是回家,还请过一阵子再回,如今南边乱,大家可以先在并州或者幽州呆一阵,等安稳了再回家。若是加入他,他欢迎各位师兄的加入,也绝不会亏待了大家。”

    一口气说完想说的话后,范璃慢悠悠地说道:“端王对自己人很大方,非常大方。你们见过他就知道了。”

    众人:!!!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他们?

    哦,大景乱了,信件传不到他们手上。

    王闯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如果说之前他还在为了家人隐忍,不得不硬着头皮北上,现在范琉的话无异于给他一个巨大的定心丸。

    端王和端王妃是自己的师弟!同门情谊!!

    好家伙,关系一下就拉近了啊,原本高不可攀的端王夫夫瞬间变得亲切了起来。有范琉范璃担保,他们只要头脑不发昏,就知道该怎么选。

    王闯神色复杂,像哭又像笑:“弟子又不是脑壳有包带着自家兄弟打自家师弟?不打了不打了,日他仙人板板,都怪皇帝老儿不做人事,弄得信件都送不出去。早知如此,老子就不用写那什么狗屁檄文。熬了十几日哪,头发都掉了!”

    冀州安平郡漳水河北岸

    柳庸老将军正顶着寒风看向河北岸的端王营房眉头紧锁。

    出发之前,柳庸就知晓,这次的战场不会在幽州。端王都要反了,没理由手握大军还窝在幽州一动不动。

    只是……

    端王已经在漳水河北岸扎营十日了,他们的将士除了每日出营隔着河和自己这边的将士对骂之外,就是日常操练,似乎完全没将朝廷军放在心上。

    这很反常,让柳庸有一种不确定的虚浮感。

    漳水河北岸的大地像是一块黑色的棋盘,棋盘之上篝火整齐的地方是幽州铁骑的营房。不得不承认端王是练兵奇才,哪怕出了幽州,也能将营房安排得齐整。相比之下,自己身后的大营……

    哎,不谈了。

    几支临时拼凑的队伍,如论是协调性还是将士们的默契,都和对岸的铁骑差远了。

    身经百战的柳元帅无奈地叹了一声,浊气出口变成了一缕白色的烟云。

    二月的冀州来了一场倒春寒,打南边来的将士们何曾体会过这等寒冷。若是真打起来,只怕不用多久,自己这一边就会溃不成军。

    想到这点,柳庸只觉得闷涨的脑壳中像是有根针搅动了一下,疼得他吸了一口凉气,呛咳了两声。

    怎么打?

    幽州军的战马比他们的壮,兵器比他们的锋利,就连将士的个头都比他们壮。

    怎么打?

    幽州那边的悍将一双手数不过来,那边的大儒贤才军师谋士更是数不胜数。

    怎么打?

    鲜卑和匈奴如此凶悍的主力都被端王抹了,他身后这些醉生梦死的朝廷武将,如何同他们抗衡?

    怎么打?

    对岸的铁骑补给充足,而他们的粮草还没送来……

    想到这些问题,柳庸就感觉身心疲惫。出发时圣上对自己寄予厚望,口口声声指望着自己拿秦阙的项上人头回去复命,可是真等到和幽州铁骑对阵时,柳老将军才知晓这场战役会多可怕。

    听说端王那边还有几发就能将一个山头轰没了的火炮。柳将军没亲眼见过火炮的威力,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头顶悬着大刀的滋味不好受,柳庸心中烦闷,不知端王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若是他有如此充足的兵力,早就冲过河杀得对方片甲不留了。

    “他到底在等什么?”柳庸自言自语,声音中满是困惑。

    看来今日又是一场毫无进展的对峙,柳庸勒马,调头向着营账的方向走去。等柳庸刚回大营,部将就传来了噩耗:“元帅!我们的粮草被人劫了!”

    柳庸一怔,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什么?!谁劫的?!”

    八万大军的补给粮草浩浩荡荡从兖州出发,眼看到了冀州境内了,怎么会被人劫走了?!

    “是许泰!并州定北侯许泰伙同冀州几个藩王劫走了我们的粮草!”

    柳庸面色煞白,浑浊的眼中露出了绝望:“他……要熬死我们哪!”

    “这一仗我们赢不了……”

    而河北岸的铁骑营房中,秦阙重重打了个喷嚏,瓮声瓮气道:“一定是琼琅又在想我。”

    秦甲站在案桌旁边欲言又止,半晌后终于憋不住了:“王爷,有没有一种可能,您只是感冒了呢?”一天打了上百个喷嚏,还自我安慰是王妃在想他,就算王爷有这个功夫,王妃也没那个时间啊。

    第109章

    秦阙自己都没想到,强壮如牛一样的自己会伤风。用琼琅的话说,就是感冒。可区区一个小感冒,竟然让堂堂端王爷涕泪交加喷嚏不断,肉眼可见地脆弱了起来。

    连续灌了三天苦药之后,秦阙看到案桌上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碗时,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怎么又是一大碗?一天天的光喝药了,你们就不能给本王熬浓稠一些?”

    这几日秦甲已经习惯了秦阙的无理取闹,此时他面无表情地催促着:“王爷,喝药吧,药快凉了。”怕秦阙继续嘀咕,秦将军还用上了激将法:“往常王妃喝药可利索了,从不嫌药苦。”

    “喝吧,将军们都在等您。定北侯那边传信来了,粮草已经到手。”

    秦阙闻言精神一振,抬手端起药碗,几口就将满满一大碗草药灌下肚子。豪迈地灌下药后,他将空了的药碗往案桌上一搁,抬腿就要走。

    刚走两步,端王爷又折回了。他卷起案桌上小小的纸条塞到了蜡管中,又将蜡管小心绑在了圆脸夜枭的小腿上,摸了摸夜枭的圆脑袋后,秦阙低声道:“路上不要追鸽子,好好送信。”

    夜枭展开双翅悄无声息消失在夜空中,秦阙回眸,看向了一侧灯火通明的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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