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不想修罗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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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低过声询问她:“我们分手了吗?年年?”

    心里虽然紧张,语气上却是从容淡定,似乎只是在纠正小小的问题。

    另一只没有握紧迟年的手指悄然蜷缩。

    迟年待在他的肩头,疑惑他为什么还没有走,听到问话这时候脑子里哪能想那么多,这时候也只是摇头,对着他软软地说:“分手?我们分手了吗?”

    关雅珺看着她想开口,不是她告诉自己两人分手的吗?

    只是迟年又对着江逾白嘟囔道:“怎么还不走啊”

    声音甜酥酥的像撒娇一样,不对!就是在撒娇,关雅珺从没有见过她这幅样子,往旁边让路的同时,还在心底琢磨,不对啊她不是出来带迟年找下一任的吗?

    车内,将迟年抱上车的时候,江逾白留恋地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幸好,一切如旧。

    温情的时候总会静下心来体谅对方。

    想到迟年一直以来说的他霸道,在车辆行驶到半路的时候,江逾白还是问道:“要去哪里?”

    车辆行驶中,片刻的路灯照在迟年的脸上,朦胧的美意最为致命,而她自己却毫不知觉。

    像看呆子一样看着江逾白,她慢半拍道:“什么去哪?我们不回家吗?”

    回家

    “嗯,我们回家。”

    别墅时隔多天,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每天都有家政清理打扫,洁净的仿佛昨天两人还住在这里头。

    渐渐着,江逾白发现了迟年喝醉的好处了。

    江逾白没有一见面的干柴烈火,而是如失而复得的珍宝令人小心翼翼地触碰。

    总喜欢问些在迟年听来‘不合时宜’而他自己惴惴不安的东西。

    比如,“你喜不喜欢我?”

    迟年能两次提到分手还是在他的心里落下质疑自己种子。

    “喜欢啊。”

    迟年犹豫了几秒才回答。

    “不肯定吗?”

    “你太坏了,做事情总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迟年嘟着嘴一脸不满,声音上扬像是将心中的恶气全都吐露出来。

    而后又低沉下来,凑近江逾白的耳畔,悄咪咪地又将他当做别人说着秘密:“我跟你说,他就像,就像我的妈妈一样管着我。”

    江逾白是认识迟母的,但当两人有直接了解机会时,母女俩的关系已经尴尬僵硬,他也是通过有时候迟年的行为举止判断两人的感情出自于一个管教太深,一个自愿被管教。

    毕竟,迟年,放在外面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主儿,不是说乖戾,反而是太过乖巧没有主见,这在一个貌美动人的人身上,总教人担心。

    迟母的行为江逾白或许能懂。

    但如果最后他也变成和迟母一样,一年只见几次面抑或一面都见不着,他却是万万做不到。

    “十几年前我就在被管教声中过活,我,我不希望过去的生活也是这样。”

    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眼睛还能眨巴地看向他,微抿着嘴,一脸委屈:“你你能理解吗?”

    回答她的是江逾白紧紧的拥抱。

    他不想承认,但他好像做错了。

    被拥抱着,迟年的身体立马就软了下来。

    秋末的夜晚,天气最是凉人,她很爱美,所以穿得不多,靠着意志力撑着,但如果有温暖的怀抱,谁不想享受?

    此刻被暖融融的怀抱抱着,她很想立马就摊下去,但喝醉酒的她却比往常更加执着,又仰着头问了他一遍:“你能理解吗?”

    “嗯。”

    江逾白看着她的眼睛,很坦诚,接着又低头亲吻了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带情/欲,带着一丝怜悯。

    听到满意的答案,迟年又弯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甜又很乖。

    看得江逾白又一次心疼,吻掉了她刚才情绪略失控流下的泪珠。

    “我热不舒服”

    迟年微皱眉头不满了起来。

    “怎么了?”

    江逾白抬起头来,身体远离几分,着急问道:“哪里不舒服?”

    “这里。”

    江逾白被拉着措不及防的,手掌盈满了柔软。

    而迟年仗着喝了酒…….

    声音是酒醉的甜,脸上是坦荡的纯,动作却是令人眼红又眼热,偏偏她却像是不知道,还朝着他依赖地笑,以为他能解决问题。

    只隔着薄薄层衣物,热量不断传递到他的手上。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刚刚得知了且自我反思一遍的他,现在并不想立马发生关系,他知道自己向来在床上之间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因为这,明天迟年醒来不理自己他怕是会疯。

    所以轻轻地将自己远离她,手上也很狼狈地抬起,抑制住下意识起的反应,虽然毫无卵用,但还是找回了清冷的声音:“去浴室洗一下澡就可以了。”

    清冷声音是自动带着抚慰燥热人心的作用。

    迟年眨眨水眸,看着他发声的嘴巴,一下子亲了过去,以为这样也会变得清冷舒适。

    软碰软,在两个嘴唇交接的地方,迟年研磨几下,探索着如泉水般的冰凉感觉从哪里来。

    但几遍过去,始终找不到,她离开这地,向右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先回答他刚才的话:“不想走路”

    后又指了指他的嘴唇:“这里怎么不凉了”

    丝毫不知道她这几下的威力对一个男人有多猛,特别是一个有过身体接触、熟知她气息身上每一寸的人。

    而且,从分手后,两人都再没有发生过关系,这无疑是天雷勾地火,将江逾白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清冷防御顷刻摧毁。

    江逾白从来都不知道醉酒的迟年这么主动、这么粘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看了她一眼,迟年对着他疑惑眨眼。

    可爱的动作会被人解读成不一般的意味。

    “是凉的,你尝尝。”

    他勾引着她,想尝到她的又一次主动。

    可惜这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欲,缺了几分清冷。

    “没有那种感觉了”迟年嘟嘟嘴,不相信他,没有主动凑过去。

    但奈何江逾白来了兴致,手放在一旁没动,完美的头颅却凑近几分,眼神清明又带着渴望:“是真的。”

    “尝尝吧。”一张薄唇张张合合,像摇尾乞怜少女一亲芳泽的大狗狗,平常强势的一个人变成这般奶狗模样。

    迟年没清醒过来,大眼睛看着他一时呆愣,又觉得好奇,伸出手来碰了碰他的嘴唇,凉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还是他的嘴唇。

    她碰了一下后又很快拿开,同时发出甜甜的笑声,像得了趣一般,也害怕奶狗变成狼狗。

    江逾白不动,微抬眼看着她,任凭她的手指在作祟,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一幅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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