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镶边女配的她们: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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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出这是镀金的铃铛。

    “你这双眼睛可真神了, 我都没看出来是镀金的。”

    她把那一点金皮揉成一个小团儿往张老头那一扔,朝张老头伸出一只手。

    张老头放下手里的油条,从兜里摸出一钱碎银扔给她,笑眯眯地说道:“拿去。”

    老头一笑起来,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就算眼睛眯成一条缝,依然能看到他眼里那种与众不同的神采。

    衰老的身体,不带半点浑浊的眼睛,曲笙寻只在她师尊夜烛明和烟都剑仙师清恒身上见过。

    这些武功高强的人肝血充盈,双眸明亮有神,但张老头的武功也就一般,至少在曲笙寻眼里是一般的,也就地鬼境三四品的模样。

    曲笙寻把那一千碎银扔进自己的荷包里,想起了宋时绥。

    宋时绥学的是神偷功夫,但来自新社会的五好青年是肯定不愿意偷东西的,别管神偷还是盗神,无论名声多响亮,那都是臭名昭著的名声。

    记得刚和宋时绥遇到的时候,两人喝酒喝上头,宋时绥还抱着她吐苦水,说这些年她是怎么费心费力的想要洗白,跟着商队跑来跑去做起了经商的生意。

    宋时绥也有一个本事,无论什么东西,搭眼一看就知道什么成色,值多少钱,这些年跑生意从来没被人坑过,还有两人路上摘野果,宋时绥摘的果子永远都是最甜最好吃的。

    这世界上确实有些人,有着上天赋予的奇异能力。

    曲笙寻走出早餐铺子,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脑子里净想着那个镀金的铃铛。

    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男婊子真是无情又无义啊。

    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砸进去,给个铃铛都是镀金的。

    去轩雅阁找头牌的心思突然歇了一半,曲笙寻打了个饱嗝,趁着太阳还不是很毒辣,随便找了个屋顶往上一躺,嘴里叼着根草叶发呆。

    发呆太久,感觉也不太好,曲笙寻抻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开始打滚,她从东边滚到西边,又从南边滚到北边,平行线滚了一遍,对角线滚了一遍,最后躺在对角线的交点一动不动,继续发呆。

    直到太阳晒屁股了,她才叼着发蔫的草叶起身,蹿下房顶后在街上胡乱闲逛。

    这一闲逛,又不知不觉走到典当行,那张老头正坐在屋檐下的一个矮凳上,手里拿个烟斗在抽烟,曲笙寻走过去,张老头叫住她:“小姑娘,又来典当东西?”

    曲笙寻摇头,问他:“你知道哪卖冰糖葫芦吗?”

    张老头笑了:“这大夏天的,你上哪儿买冰糖葫芦去?”

    他旁边还有一个矮凳,曲笙寻一屁股坐了上去,翘个二郎腿,恍然大悟,感慨不已:“所以说脑袋还是原装的好。”

    她转头看着张老头,房檐的阴影下,这老头的眼睛依然亮的惊人,他的眼珠是透亮的琥珀色,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剔透感,举一个不恰当的比方,曲笙寻觉得穿过这双眼睛的光线能从他后脑勺再射出来。

    作为玄机阁的少主,又去玄机阁那地方鬼混过,又天天在金月皇宫到处乱跑,黑眼珠红眼珠紫眼珠曲笙寻都见过。

    她也不是一个少见多怪的人,只是因为这老头的眼睛和宋时绥那双眼睛太像,她这几天挺想老宋,总忍不住多看两眼。

    张老头笑道:“你这女娃娃挺怪,盯着我一个老头子瞧,我年轻时那会儿风流倜傥,被小姑娘盯着瞧也没什么不对,现在鹤发鸡皮了,被你这样盯着,总觉得奇怪。”

    曲笙寻说道:“你人老,但你这双眼睛挺年轻的。”

    张老头哈哈大笑起来:“这可是吃饭的家伙事儿,用明目的药护着养着,自然年轻了。”

    曲笙寻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天赋异禀嘛,有些人的眼神就是特别好使。”

    她朝着张老头挥挥手,“我走了。”

    张老头磕了磕烟斗,“干嘛去?”

    曲笙寻说道:“鬼混去。”

    她到了轩雅阁,想起那镀金铃铛就有点生气,但转念一想,她来这找头牌是为了一个小小的金铃铛吗?

    不是。

    她只是垂涎头牌饱满的胸大肌和很有弹性的六块腹肌,还有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公狗腰。

    想通了,也就不再给自己找个痛快,曲笙寻哼着小曲,径直朝着头牌的屋子走去。

    刚到了门前,里头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曲笙寻眼睛一眨,立刻把耳朵贴到门上,津津有味,聚精会神的听墙角。

    头牌小哥正在和别的富婆姐姐在床上滚做一团,隔着一道门,银声浪语,不绝于耳,关键那头牌小哥挺有两下子,很会拿捏鬼混时发音的诀窍。

    真是一把适合叫春好嗓子啊。

    就是时间有点短,还没听够就结束了。

    曲笙寻又觉得没意思,要了一间上房,躺在床上的闭目养神睡午觉。

    也许是没有枕着头牌的腹肌,曲笙寻这午觉睡得也不踏实。

    她又梦到了极乐天宫。

    那是一个将一切欲望都无限放大的地方。

    放荡的歌声,淫靡的笑语,甜腥的气味,污秽的夜晚。

    那是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他们说,你要懂得温驯。

    她们说,你要懂得服从。

    他们说,与其痛苦的清醒,不如享受堕落的快乐。

    她们说,这里比任何地方都干净,除了欲望什么都没有。

    难道就要这样被驯服么,真的成为书里那个人偶?

    曲笙寻记得书里的那个人偶,比蓝宝石还要美丽的蓝色大眼睛,蓬松卷曲的漆黑长发,天使的脸蛋而魔鬼的身材,是极乐天宫少宫主的宠物,身上的所有布料凑一块,甚至还拼不出一个完整的裤衩。

    她可烦死极乐天宫了,所有人的衣料都很少,节操是没有的,羞耻心是没有的,道德观念是没有的,正常人也是没有的。

    她那时候还是原装的,是个正常人,心思太多,想法太多,不可修正,不可改变。

    她爱自己胜过爱任何人,不可能成为脑袋和心里面都只有主人的人偶。

    所以她被丢弃了,送到了玄机阁那破地方打铁。

    她想逃走,却跌到了一个深井里,就是在那个漆黑的深井中,她遇到了少年。

    那个少年穿着颜色很浅的梨色衫子,很爱笑,眼神干净,笑容干净,说话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也觉得很干净。

    他说,他叫阿离。

    “是狐狸的狸吗?”

    他摇头,浅浅地笑了起来:“是离开的离。”

    阿离带着她飞出了深井,带着她离开了玄机阁。

    她真的逃了出来,他陪她一起看花看草,看山看水,去逛集市,去逛灯会,会听她唱一些奇奇怪怪的歌,会听她说奇奇怪怪的话,他们在一个很偏僻的小镇安了家,每天打渔为生。

    她学会了织网,一边织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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