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的艰难爱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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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不知道她回去后,赵础把车开到公寓楼下,坐在车里抽烟,他不想在有负面情绪的时候见她。

    哪怕他藏得再好,也会觉得有渗漏,在眉眼间,从气息里。

    等他把手上事情处理完了,再求她和自己谈情,说说爱。

    赵础抽烟一支香烟,单手打着方向盘离开小区,他回了正常开工的工地,敲开了一间宿舍的门。

    赔付责任还在商量。

    工人出事和阿成有关系。

    当天午休,同宿舍其他人在别的宿舍打牌看牌,就他们在床上躺着。

    阿成借钱买了好多彩票,一双袜子都没中,借的还不起,运气又总是差劲,他的情绪濒临崩溃。

    那睡在下铺的工人睡觉打呼,阿成跳下床,抓起凳子砸刘砸到他身上,他只知道胸口疼,不知道肋骨断了。

    下午开工的时候,他在脚手架上干活疼得厉害,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

    这事儿有一半是工人今早醒来说的,有一半是阿成交代的,两边合一起就是事情经过。

    至于工人为什么当时被打了不吭声,是在他看来,阿成和工头关系最好,他就想着算了。

    赵础还不是工头的时候就认识阿成了,他们一起扎钢筋,阿成从他那儿学了不少技巧。

    后来他碰到机遇开始包工程,阿成还扎钢筋,在他手底下扎。

    阿成叫他哥,他把阿成当半个弟弟。

    所以当赵础把烂醉在宿舍的阿成拎起来,从他嘴里听到“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的时候,面色瞬间就冷了下去。

    “我说错了吗?”阿成满嘴酒气,“你要是瞧得起我,怎么不给我个组长做做?”

    赵础将他甩回床上:“你没那能力。”

    阿成在床上瘫着,衣服皱巴巴如菜叶子,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他长血丝的眼睛瞪着头顶床板,瞪得双眼酸涩发胀,喃喃道:“我不跟你干了……”

    年轻人大力捶床:“我不干了!”

    赵础漠然:“行,你这个月干了九天,我现在把工钱结给你。”

    阿成眼珠震颤着转了转,扶住床边坐起来,钱一到手他就跌撞着走出宿舍。

    施工地尘土飞扬,干着活的工人们闻声看来。

    阿成垂下头不去看大家异样的眼光,他内心是慌乱的,他怕工友的事要他出钱。

    就算础哥不怪他,别的工友也会孤立他不和他来往,他没办法接受那个结果,所以他选择跑路。

    况且他在础哥手下这么干下去,永远就只是个钢筋工,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途。

    他早就搞明白了包工程的那一套,也认识了几个大老板,工人更是不缺,老家就有不少,他完全有实力单干。

    家里借钱给他在县城买的婚房就是他的启动金,他要把房子卖了接活做,月月会支持他的。

    阿成的脚步越来越平稳,越来越坚定。

    黄月在医院上班,接到对象的电话得知了这件事,她都没听完他幻想的发财之路就挂掉,给赵础发信息表达歉意。

    黄月:[础哥,对不起,阿成惹事给你添了麻烦,他让你失望了。]

    没有回信,黄月又打给男友:“础哥把你工钱结了吗?”

    阿成抹把脸:“结了。”

    “你要了?”黄月很大声,“你怎么好意思要!如果不是你把人打伤……”

    阿成听都没听完:“行了行了,你上班吧,我挂了。”

    **

    赵础今儿跑这跑那,事太多,他和阿成谈完,交集几个组长开了个小会就去另一家医院接弟弟,拿着医生开的单子给他买了药。

    赵嘉言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别给爸妈说我这个事儿。”

    接着又讲:“也别告诉香香姐。”他丢不起这人。

    “谁我都没想说。”赵础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你哥我文化水平低,讲不清你都干的些什么。”

    蠢货干蠢事。

    赵嘉言进到后座,他发了一路闷气,快到学校才开口:“哥,要不我不再喜欢苏合香了,你也别追她了,行吗。”

    “我真不敢想哪天你把她追到手,把她带回家,大家一个桌子吃饭。”

    赵础自嘲,这个梦他做过。

    梦醒的那种内脏都像被掏空的感觉,刻骨铭心。

    “到那时爸妈让我叫她嫂子,我怎么叫?”赵嘉言看着车窗外,“我一头撞死血溅当场你信不信。”

    赵础目视路况:“也许那时候你已经看上了别的姑娘。”

    赵嘉言当场就发火:“侮辱谁呢,我又不是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后天哪个都不喜欢了的小孩子。”

    赵础开车进学校南门:“你高中最在意的篮球,现在在哪?”

    “在……”

    赵嘉言答不上来,他没印象了,甚至都想不起最后一次打那个篮球是什么时候。

    赵础点到为止,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说:“好好上学吧,你会比你哥更有出息。”

    赵嘉言哑然,我又不是要和你比个高低。

    谁叫你打我香香姐的主意。

    赵础在航修男生宿舍楼前的路边把弟弟放下来,就要把车开走,赵嘉言凑到前排开了点的车窗问:“哥,你工地的事故能解决吗?”

    赵础:“嗯。”

    赵嘉言目送他哥的车扬长而去,他转身去宿舍楼方向,路过树下的时候,一滴水掉进他脖子里,他哆嗦了下。

    比起苏合香做他嫂子,他宁愿她和别的人谈。

    姓严的除外。

    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扯蛋。

    **

    苏合香在赵嘉言到她跟前晃悠时,没提起伍琳琳见她的事情,也没问他喝符水喝进医院洗胃的情况。

    赵嘉言找了个家教兼职当天就和苏合香说了,大男生尾巴摇成螺旋桨,好想被表扬。

    这显然不能如愿。

    他会吐槽教的高中生多菜,还不肯学,成天刁难他想他知难而退,瞎浪费家里钱,没多久就和那学生称兄道弟。

    学生是个女孩子。

    苏合香对赵嘉言又跟异性做哥们没丝毫意见,关她什么事。

    郁闷的该是位置被顶替的伍琳琳。

    苏合香成天被赵嘉言烦,她没见着赵础,就算他们在一个学校做事,但制造他不找她,他们基本就不会碰上。

    时间来到春夏交接处。

    苏合香关店回去,她搭公交的时候看见了赵础,没管他,径自上了公交。

    消除开车跟在公交车后面,一路跟到她下公交。

    徐徐晚风吹动她乌黑长发,她懒散地瞧向下车走来的男人:“追个什么车,演上了霸道总裁了?”

    赵础微顿:“你想我做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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