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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当炮灰拥有绝世美颜后[快穿]》 60-70(第13/22页)
。您就多体谅体谅她吧。”
张妈这么说,顿时让陆母神情一滞,生出力不从心之感。
眼下陆序的事情还没解决,要是再把宿音搭进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宿家交代。
至于陆序是不是真的犯了□□罪,完全不在陆母的考虑范围。
当初陆序想娶宿音,她是犹豫过的。毕竟宿音身体不好,万一早早去世了,按照陆序那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恐怕会大半辈子都走不出来。更别提她一直想抱孙子。
但拗不过陆序,加上她也着实喜欢宿家的这个小姑娘,最终还是成全了这桩婚事。
正因为见过陆序当初是多么赤诚、执着,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陆母就有多么不可置信。
她坚信,陆序一定是遭到了算计。
但庭审结果却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
*
夏青禾当晚在医院做完检查之后,就到警局将案发经过描述了一遍。不过,省略了她和谢嘉玉做的交易。
世界上最高级的谎言就是有所保留的真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每次……还会打我,我身上这些,全都是他弄的。”
“我不敢报警,也不敢跟别人说,我怕没有人相信我……陆先生资助我上学,我还反抗,我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再也受不了了。”
夏青禾声泪俱下的痛苦全然不似伪装,身上新旧不一的伤口和淤痕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引发了一众办案人员的唏嘘和同情。
调查到的资料显示,陆序平日口碑很不错,周围人都认为他爱护妻子、忠于家庭,是个妥妥的好男人。
也难怪眼前这个小女生会觉得说出去没人信。
根据现场勘察,酒店走廊上的监控和房间内部遗留的挣扎痕迹都与夏青禾的叙述相互映证。
此外,当天房门打开时,谢嘉玉聘请的那几位随行医疗人员都见证了陆序对夏青禾的施暴,听到了夏青禾的呼救。
□□罪的认定条件主要有两个:首先是发生了性关系,其次是违背了妇女意愿。
如今物证、人证俱在,案件基本已经定性。
一个多月后,陆序基本恢复得以出院,检察院也向他提起了公诉。
陆序清楚地记得那天发生的一切,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恐怕是遭人暗算了,但他给不出任何证据。
事发后在他的体内没有检测出任何可疑药物成分。
值得一提的是,法庭上还出现了一个让陆序意想不到的人——赵医生。
“我以前是陆氏庄园的家庭医生。我可以作证,被告曾多次对被害人实施侵犯。被我发现之后,担心我泄露出去,被告给了我一笔封口费,辞退了我。”
“并且,被告还多次让我伪造病例,从我这里非法购买特殊药物,供其妻子服用……”
陆序僵立当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无他,赵医生说的都是真的。
同学聚会那天他带去的药就是对方提供的。
而他之所以会选择从对方手里拿药,就是因为他早看出来,这个人对宿音有觊觎之心,不敢也不愿让之前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宿音知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二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陆序坐在轮椅上,眼神冰冷。
他实在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背叛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约定。
仿佛感知到他的愤怒,赵医生脸上浮现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一直以来,我都在承受着良心的谴责。但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现在……我终于也付出了。”
最终,陆序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
夏青禾的捅刀行为则被认定是事后防卫,按照故意犯罪处理,鉴于她有法定减轻的自首情节,对方又存在重大过错,刑期为五年。
庭审结果一出,舆论哗然。
陆氏的公司经此一役,股价暴跌,又加上谢家插手,即便是陆父出山坐镇,也无力回天。
曾经A市的一个庞然大物就这样倒下,被其他的猎食者掠夺、蚕食殆尽。
由于高位截瘫,陆序以没有自理能力申请了监外执行。
在公司资产清算完成之前,他回了庄园一趟。
家里的佣人都被遣散了,无人打理,庭院里的花草疯长,小道上泥泞不堪,往常总是干干净净的窗户蒙了一层灰,一切都杂乱无章。
这阵子总是在下雨,那一丛他亲手种下的月光花在疾风骤雨的摧残下,落了一地,只剩下残枝。
就在前不久,宿音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从这里搬了出去。
整栋楼一个人影都没有。
陆序坐在轮椅上,由贴身照顾的护工推着在一楼巡视一圈,找不出任何属于宿音的痕迹。
她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没有丝毫停留。
意识到这一点,陆序呼吸变得急促,双手骤然缩紧,耳畔嗡鸣不断。
整个人仿佛陷进了某片不知名的沼泽。
唯有不断下落,再下落。
直至身体与灵魂都被撕扯成碎片。
“陆先生,陆先生!”
好在身旁的护工及时唤回他的神智。
陆序胸膛起伏不定,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要求上楼。
护工犹豫一下,硬咬着牙,费尽巴拉将他人连带轮椅弄到了楼上。
做完这些,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撩起衣服扇风:“累死我了。”
不知为何,看到对方这副模样,陆序心底便没来由地生出怒意。
他沉下脸,眼眸森然:“你要是不想好好干,现在就可以滚!”
护工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闻言脸色也不好看:“你这么暴躁干什么?你让我做的事我不是做了吗?”
言辞之间没有丝毫尊敬之意,这是在陆序意气风发的前半生从未体验过的。
他很想站起来给对方一拳,但下半身全然没有任何知觉,只是这样小小的动作都不可能完成。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满腔愤懑都无可奈何地归于寂静。
陆序转动轮椅转身,兀自朝另一边前行。
身后隐隐传来一句小声的嘀咕:“切!就你这种□□犯,要不是价钱出得高,我才不想来伺候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家现在还能请得动护工。
但陆序深知,这只是暂时的,等到清算结束就不一定了。
停顿一瞬,他像是没听到一样,在二楼的每个房间也转了转。
不出所料,什么也没有。就连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也都被当做证物,拆解得一干二净。
倒是画室里留下了一块脏兮兮的白布,静静地躺在地上。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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