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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媚妾为后》 30-40(第17/28页)
:“皇上竟不信吗?这段日子阿妩在延祥观修炼,可是修了一身的福气,这些都要来滋养君王的!”
她语调简直娇嫩得能拧出水,景熙帝侧首看她,眸色转深,对她伸出手。
阿妩便毫不客气地坐在帝王怀中了。
她张开玉藕一般的纤细臂膀,绕在男人颈子上,声音清甜:“皇上陛下,阿妩——”
谁知这话刚开口,便听到前面隐隐有车马之声,紧接着便有龙禁卫首领上前禀报,却是遭遇了皇后。
皇后?
阿妩便想起皇后辇车中的那一幕。
她愣了下,之后羞耻犹如潮水一般涌上,她的身子无法控制地颤了颤。
景熙帝感觉到了:“你曾见过皇后?”
阿妩咬唇,点头:“嗯。”
她犹豫了下,还是解释道:“在延祥观,当时皇后娘娘办水陆道场祈福,阿妩曾有幸得见。”
景熙帝:“她说什么了?对你做什么了?”
阿妩摇头:“没有什么,只是问了阿妩在道观的情景,还关照灵官好生教导阿妩。”
她自然不能提起自己和陆允鉴的瓜葛,所以只能这么说。
她不知道景熙帝信不信,不过他到底没再多问。
阿妩:“皇后来了,那,那我先躲一边去?
说完她赶紧左右看。
景熙帝按住她命道:“别乱动。”
阿妩:“可是——”
景熙帝:“她不会擅进朕的辇车。”
阿妩:“这样?”
景熙帝笑道:“免得相看两相厌。”
阿妩惊讶。
景熙帝看过去,此时内监已经侯在黄锦帷幄后,显然是在等候吩咐。
他颇为平淡地道:“宣。”
内监得了令,这才迈着小碎步,小心地下了辇车,前去通传皇后了。
阿妩躲在暗处,撩起一层层的织锦垂帐,悄悄看外面。
景熙帝看她有些忐忑的样子,想着到底年纪小,没什么见识,心里藏不住事。
外面是皇后的车驾,浩浩荡荡的仪仗和卫队,都是一色锦络宽衫,着镶着绿色锦边的小帽,手执银裹头黑漆杖子,很是威风。
内监前往皇后处传话后,没多久,便见皇后辇车方向有了动静,皇后似乎在下辇车。
于是便见那卫队并分两路,迅速让出一条通道,先是宫娥鱼贯而行,之后便是皇后。
或许因为出门在外的缘故,前后都用了红纱琉璃掌扇,那掌扇的垂纱落下,倒是遮去皇后大半面容,只能看到半截洒金鸦青细褶裙,随着皇后优雅的步伐而轻轻摇动。
在宫娥簇拥和红纱琉璃掌扇的遮掩下,皇后走到了帝王的龙辇前,又被请到了龙辇前的木阶上,隔着黄锦帷幕,行了大礼。
阿妩睁大眼睛,盯着前方黄帷。
只是一帷之隔,若是皇后走上前,便能看到自己了。
那是皇后之尊,她哪怕已经倚在景熙帝怀中,依然不够有底气。
皇上却淡定得很,安然受了皇后的礼。
显然,帝王突然驾临南琼子,这让皇后也吃惊不小,毕竟这件事已经交托给她,突然间皇帝自己来了。
这两个人一番礼仪寒暄后,终于步入正题,皇后说起自己来到南琼子的种种。
阿妩听着,这才知道,太子听说自己“淫奔”后大为光火,马上赶向南琼子,为此皇上派了皇后前来南琼子料理此事。
因自己昨晚“被聂三抢走”,此时太子,延祥观,以及南琼子驻军侍卫都在疯狂寻找自己。
这时皇上又问起皇后,宁氏人在何处。
阿妩竖起耳朵听着,按照皇后之前的计划,她要将自己交出去邀功,可现在自己被抢了,皇上事情也干得利索,那些押解侍卫全都抓起来封口了,估计皇后也是懵的?
于是她便听皇后回道:“宁氏和侍卫聂千裴淫奔而去,本也捉拿认罪,两个人全都招供了,谁知聂千裴竟突围闯出将宁氏劫走,如今已经加派人手,四处捉拿,并传令南琼子守卫加强巡逻,务必不能令其逃出南琼子。”
皇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扶手,若有所思的样子:“区区一个聂千裴便能劫走宁氏?”
皇后略犹豫了下,才有些艰涩地道:“这个臣妾尚且不知。”
她隐瞒了陆允鉴的所作所为,想送回阿妩,谁知道阿妩竟活生生失踪了,她也有些心虚。
其实她多少怀疑太子妃,但是如果细细追查下去,反而暴露了陆允鉴,是以心存忌惮。
皇上:“此女既在南琼子,总归逃不脱,墨尧也在派人寻,那便让他寻就是了。”
皇后:“是。”
皇上:“丢了就丢了,暂时不必理会。”
皇后:“既如此,也好。”
阿妩从旁听着,想着皇后欺瞒了帝王,当然帝王也欺瞒了皇后。
他们夫妻也实在是有趣,毕竟都在隐瞒,都在心虚,于是都含糊过去,不提了。
这样他们谁也不知道对方干了什么了!
这算哪门子夫妻?
她想起景熙帝那句“相看两相厌”,又想起皇后面对陆允鉴的情态,不免有些猜测。
此时景熙帝声音温和起来:“南琼子既出现如此胆大妄为之徒,梓童万事务必小心,太子一事,朕会亲自处置,梓童若无别事,可先行回宫,免得被粗莽之人冲撞了。”
阿妩越发想笑,皇帝这话说得自是体贴入微,不过意思很明白,你回去吧。
皇后恭敬地道:“皇上御驾亲临,臣妾自是放心,凡事听从皇上安排便是,只是太子妃年少,竟也跟随前来南琼子,太子又一心记挂那宁氏,臣妾心中到底放不下。”
熙帝:“梓童之心,朕自是明白,只是如今南琼子既不太平,朕也担心梓童安危,这样吧,朕便命龙禁卫随护在梓童身边,以确保梓童安危。”
皇后显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恭敬地谢恩了。
谁知景熙帝话锋一转,却道:“梓童,还有两件事,要劳烦你操持。”
皇后忙道:“皇上有什么事,但请吩咐,臣妾自当竭力。”
景熙帝:“此次德宁及笄之礼,有劳皇后操持,不过朕想着,今次不用鲜花,只用纱堆花。”
皇后疑惑:“皇上,这是为何?”
景熙帝:“一朵鲜花生在荒野,原也不值多少钱,可是运入宫中,为了确保那一日的新鲜,南琼子早早便筹备了,更不要说其中人力物力心力的损耗,如此一朵花原本百钱,进了宫拿在女眷手中,便是十倍甚至几十倍的本钱,且图个一时新鲜,第二日便白白扔了。”
他顿了顿,道:“堆纱自然贵一些,却省了许多心力和耗损,且这次用了,还可以留着下次用,或者干脆分给贵女命妇,内苑女官,也不至于好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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