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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入梦夺卿卿》 90-100(第5/18页)
费了大银两燃了烟花爆竹。
此刻离酒肆放烟花的时辰,还有些时候,沈止则抱着慕容卿跃来跃去。
最终在万花楼最顶端落了脚。
高处不胜寒,饶是已有大氅护体,慕容卿还是被冷得吸了鼻子。沈止站到她背后将其整个人搂到了怀里,他搓了搓她的后背:“离子时还有一刻钟,烟花你该是看惯的了,不过此处你该是没瞧过。”
“难不成往年你除夕你都在这瞧了烟花吗?”
“嗯,对。”
慕容卿嘴巴比脑子快:“不觉孤寂吗?”
“若是常年身处孤寂之中,也就不会觉着那是孤寂了,卿卿。”沈止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间:“你其实并不知晓我多少,才会生气,往后你就慢慢都明白了,来日方长。”
慕容卿还在咀嚼着“来日方长”四字。
恰时,几声巨响,烟花也在头顶高空炸开。
烟花美丽,又转瞬即逝。
沈止微仰着的脸就在慕容卿面前,她就觉着,其实他也并不是多沉静的人。
不是松柏,而是山体之内灼热的岩浆。
是个心,很烫的人。
沈止察觉到慕容卿的视线,低了头。
一时四目相对。
万花楼的高,将街道中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与上空的烟花璀璨分隔开来。
楼顶一双人,彼此相视,从远了瞧,就成了烟花下的一处别样风景。
“你在看什么?”沈止问。
“我在看你。”
“为何不看烟花?”
“好像你的双眼比烟花还好看些。”
第094章 打麻雀
贪了美景, 人就遭罪。
慕容卿当夜人就有些发热。
沈止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见吃了药她的体温还不下来,自责道:“都怪我,该是再给你多穿些的。”
慕容卿精神还好, 啐他:“你就是粗心。”
“是了, 粗心。”沈止抚着她的脸:“你先睡,我守着你。”
慕容卿嗯了一声, 换做旁人, 她大概会劝着说不用,但对沈止, 她并不想劝。
她自己其实也不知晓为何,就沈止如此对她的时候, 她心里觉着欢喜。
沈止却在她睡着之后,脸上透出了紧张。他在担心, 担心城外那一箭是不是耗了慕容卿所剩不多的寿命, 以致于她身子明显比以前弱了些。
她的食量她是看在眼里的, 但她也就是脸上长了些肉, 身上还是一样的骨头架子。
今夜外头并不算多冷,他二人也没在外头待了多久, 慕容卿却起了高热,被子捂着,屋内地龙生得这么暖,她身子还是凉,连汗都生不起来。
沈止心里惶恐, 他怕等不到宋令仪的同生蛊成, 慕容卿的身子就油尽灯枯了。
来不及该如何?
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若是沈止将心中所想对慕容卿说了,慕容卿大概会笑他是不是杞人忧天过了头。
大年初一, 是个大晴天。
慕容卿烧还没退,可她硬逼着沈止换了衣裳去沁菊阁给她解释解释。
沈止意思教月见去知会意思了,慕容卿则道:“大年初一你也该去瞧瞧了,你同婆婆不亲昵,我同婆婆可还是不错的,婆婆刚教了我打麻雀,别因了你不教我了,我还想着过了年初三含了阿若一道儿来玩呢。”
这话教人信不起来,沈止根本就不信慕容卿和他娘关系就好起来了。
“哎呀,你快去呀。”
沈止无法,只好起身。
慕容卿没什么力气,躺在床上没什么事儿做,就觉着无聊,唤了画眉让她在屋里翻一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书来看看。
听松院没有书房,沈止不爱看书,也没设个练武房什么的。慕容卿也没见他练过武功,想着他平时办案,估计就算练武了。
“画眉你说,沈灼渊以前日子得多无趣啊,又不和大哥一般喜欢去听曲儿,也不像尤诺一样爱吃爱玩。他以前都做什么呢?”
“这奴婢哪里晓得。”画眉诶了一声:“郡主,这床底下有个大木箱。”
慕容卿没当回事儿:“那你打开瞧瞧就是。”
“有锁,奴婢打不开。”
“那先放着,等沈灼渊回来我问问他。”
沈止是午食前回来的。
箱子就摆在床边脚踏前。
慕容卿就见着沈止对那箱子视若无睹,教黄鹂去传了菜食。
他这模样一时还没教慕容卿起疑,不过当她问:“你这箱子里头装的是什么?”,沈止转而说了别的时候,慕容卿那眼神就不对劲了。
“你扯别的作甚?打开我看看啊?”
“就是些以前用的兵器。”
“你打开。”
“没什么好看的。”
“沈灼渊,你打开。”
沈止挠了挠额角,想着他二人已是夫妻,该是被知晓了也无事,就拿了钥匙开了箱子。
慕容卿一看那里头全是她的东西,全是她丢的那些,一下子之前没明白的事儿立马就明白了。
她脸色黑了:“曦和五年的花灯节,你偷了我荷包?”
“是。”
“所以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能入梦?”
“是。”
“等等。”慕容卿皱了眉头:“我记得你第一次入梦时候是在花灯节前几日,在那之前我并不记得同你见过。”
“我去静雅堂看你的时候,想留样你的东西做念想,偷的。”
慕容卿那脸色就更难看了:“你登徒子!”
“算不上吧,我什么也没做。”
慕容卿没想到沈止从那么早以前就打她主意了,她心里觉得有点讶异。主要是她现在怀疑沈止许多时候都是装的,因为她后来与他相处,并没觉着这人多木讷。
人人都有小心思,可如果是小心思摆到明面上,就会教人觉着赤诚。
她和陆郴情变,也是沈止一点一点潜移默化所导致。
无所不用其极,软的硬的笨的强的体贴的温柔的,慕容卿直接问了出来。
沈止又将那匣子里的东西放回了妆奁里,随后坐到了床边去亲慕容卿的额角:“我若是真那么厉害,你就不会嫁我嫁得那般勉强了。”
这话堵得慕容卿没话讲,她也是烧得头昏,用了午食之后就睡了过去。
她不算矫情的人,时至今日一切都尘埃落定,再跟沈止纠结过往有什么意思。
主要是,慕容卿也没想着沈止能从那么早以前,就那么欢喜她了。她自己身为女子上头的那点儿虚荣,被满足了,也就算了。
时日这么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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