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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入梦夺卿卿》 90-100(第12/18页)
沈止也就没再让紫珺去追,他相信陆郴能处理好秦自生之事。
至于宋令仪,也是他与慕容卿赴抓周宴之时,无意发现。宋令仪许是不清楚,养蛊的人,身上会有一种异香,沈止在苗疆时候,时常闻见,也就记住了。
白双双的意思,将人抓了关起来,养到蛊成为止就是。
沈止却觉着宋令仪暂时没什么下一步动作,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而且,逼狠了,那蛊怎么办?
当今世上,仅此一份,养死了,再寻不得了。
白双双便硬着头皮忍了。
如今四年已过,比照着前世时候,那蛊该也是差不多了。
沈止在等,等宋令仪主动现身来找他。
他隐隐有种预感,宋令仪蛰伏四年,恐不再会对白双双如何了。毕竟白双双曾放过话,如果宋令仪有丝毫对她,对她孩儿有丝毫不轨之举,她对此人绝不会再忍,便是穿了她的琵琶骨,废了她的手脚,逼也逼她将蛊养成。
沈止是没有白双双心狠,对于宋令仪此人,他心绪还是很复杂,如今也没捋清。
他只是,对她没有杀心。
思绪万千,马车就停在了万花楼门口。
沈止官服还没换下,踩着时辰同前七天差不多一个点儿进了楼中。
楼里的管家会来事儿,先沈止一步在门口等着了。一见沈家马车,就笑滋滋地迎了上来,将其带到了后院厨房里头。
万花楼大,厨房也不小。
沈止随着管事儿的,穿过两回长廊,才看见了慕容卿的身影。
二十岁的女子,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与稚嫩。身段儿也不再像四年前那般瘦弱,她如今白得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身姿婀娜,前后长得太好,让腰肢显得尤为细腻。
她的脸去了些婴儿肥,那双如杏仁的大眼睛也狭长了一点儿,多了风韵。
难得的,她身上多了温润之时,仍有天真。那是一种脱离了少女幼稚的,对世间人事物好奇与包容的豁达。
全然不同于她前世二十岁的模样,沈止颇为欣慰。
慕容卿梳着斜月髻,只用两枚银扇点缀;穿着淡若晚霞的素紫衣裙,还有一抹烟粉披帛挂在她臂腕之间。
此刻,她一手拢着披帛,另一手正将熬好的汤汁浇在沈止看不懂的东西上。
沈止便站在厨房门口,没进去扰了她。
先前儿,慕容卿雕得不好看的那些吃食,都给了沈德正吃去了,沈止要慕容卿都不给,逼的沈止直接将沈德正给阉了。
结果沈德正被阉了之后,吃得更多,慕容卿心疼它,如今做了吃的也多是给沈德正吃。
沈止则偶尔才能吃到点慕容卿做的东西。
虽他没了慕容卿没再不将他放在心上的念头,但因慕容卿的手艺越来越好,将他嘴给养叼了是真的。
搞得他都后悔,还不如不阉了那大黑狗。
慕容卿心神在那浇头上,这最后一步,看似简单,可若想所雕刻的霜花有了神韵,这白糖熬制的浇头就不能有了小气孔。
她屏息,结果手抖了一下,今儿这道霜花就又没成。
慕容卿跺脚,一转头见着沈止,来了句:“都怪你!又没成!”
沈止很平静:“昨日,前日,大前日,你也如此说。”
慕容卿哼了一声,手里工具一搁下,理也不理沈止就要走。
沈止含笑,四年下来,慕容卿小性子也是越来越多。他先开始还不知如何应对,后头倒不在意了,她就那几招。
最过分也不过就是关着门不让他进屋,可净室的窗户又开着。
她总是会给他留个哄她的入口。
沈止是乐在其中。
慕容卿走得披帛都在她身后微微飘荡,沈止不快不慢,保持着一个慕容卿能听见他说话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今儿那份没做成的,我也教喜鹊带回去了。”沈止语气里有着笑意:“我打算尝尝。”
慕容卿猛地停了步子,转头气鼓鼓地盯着沈止:“你不许吃!”
“那给沈琮吃。”
慕容卿有些无语:“你就那么不想给德正吗?”
沈止点点头:“我不喜欢这狗。”
“你不可理喻!”
沈止原还笑着,那笑意却渐渐在他嘴角散去,瞳孔都因惊惧微微发散。
慕容卿哎呀了一声,以为自己过分了,就要上前去拉他袖子。
结果她人中,忽感到两股湿润。
慕容卿浑然不知地抬手摸了摸鼻子,看到血才喊了一声妈呀。
她都还没来得及仰头,沈止就横抱起了她,窜出了万花楼。
甚至亲自坐到了车辕处架起了马。
喜鹊与青棠没赶上趟儿,只能走着回去。
马车之内,慕容卿仰着头,拿着手帕堵着鼻子。鼻血流得有些多,流得她脑袋都发晕。
她本想和沈止说她应该就是上火了,无需慌乱,可当那手绢都被鼻血浸透了,她自己也有点慌。
快活日子过久了,慕容卿都快想不起自己是个短寿之人了。
她晕过去之前想,如若自己这副躯体,从今儿开始就要走了下坡路,那剩下十年,她尽量少对沈止矫情。
车内没了动静,沈止的面色也越来越冷,等到了沈府门口,他转身掀开帘子,见到车里慕容卿昏厥模样,心神更为不宁。
抱着人跃下马车,一进府就大吼道:“快去请太医!”
门前的小厮还没反应过来,沈止又骂了句:“不长眼的东西!快去请太医!”
主子从没如此过,小厮吓得腿都软了,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等他瞧见慕容卿身上的血才有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欸了一声,踉跄着起身赶紧就往管家那处跑。
这副模样将听松院的人也吓坏了,烧水的烧水,给慕容卿换衣的换衣。
四名太医姗姗来迟,把脉时候,沈止在旁一言不发。
等四名轮流看过,又去外间墙角窃窃私语了半天。
之后才由太医院正来同沈止回了话。
院正将沈止请到廊下,琢磨了措辞才开了口:“郡主近些年养得不错,平日里瞧不出来,实则当年那一箭穿心的伤还是大大伤了底子。那样重的伤势,即便有养心丸此等良药护着心脉,至多也就是教人活着罢了,圣上强行为郡主续命”
沈止打断院正,严肃道:“直说就好,无需铺垫,我要听实话。”
院正叹了口气:“沈少卿,你也知晓郡主活不过三十的传言,依老身看,郡主能有如今模样,已是老天垂怜。实则郡主身子不过外强中干,内里都已空了,加之纵欲无度肾精有亏”
“会怎样?”
院正一咬牙道:“只盼郡主别某日突发了头痛急症,否则朝发夕死,夕发旦死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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