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醉眠枝头: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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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有很多师妹……”

    “你不一样。”

    弦汐心口一跳。

    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她注视着玄濯,声线微哑:“哪里不一样?”

    玄濯低头与她对视,脸上依旧挂着笑,眸光却多了些深意。

    良久,他移开视线,不答反问:“小木头,不好好在天宫待着,为何下凡?”

    “……?”

    出乎意料的回答令弦汐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讷讷道:“我下凡,找你。”

    看来她恢复记忆了。不过玄濯有点诧异:“找我?”

    “嗯。”弦汐道:“找你,报恩。”

    玄濯嗤了一声,道:“报恩?报什么恩?”

    “我……被火烧了,你带水过来,把火浇灭了。”

    原来就这点事儿。

    玄濯没太上心。

    他生来管水,这几百年来灭过的火少说也有个千八百场,这会听她这么一说,完全想不起来是哪一次。

    再者人都抱在怀里了,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

    “那看来咱们挺有缘分的,你一下凡,就还真找着我了。”

    玄濯随口回了一句,略过这个话题,也没回答弦汐之前问的,握握她细白的手腕,道:“清漪宗是不是虐待幼童?”

    弦汐:“?”

    “不然你怎么瘦得跟木棍似的。”

    玄濯拎起她的胳膊,套在腕上的手镯立马滑下去好长一段距离,将将卡在手肘上方。

    坐在他怀里小小一团,没比初见时的小豆丁大多少。

    “……”

    弦汐看看自己的身板,确实是瘦小了些。

    清漪宗的门人大多身材高挑,身边的师姐也各个都是五尺一①往上,她距离五尺一差了一寸有余,不说矮得突出,但在人群中也凹得显眼。

    跟身高近六尺的玄濯更是没法比。

    她有些丧气:“应该是,筑基太早,吃的饭不够多。”

    “你几岁筑基的?”

    “十岁。”弦汐说,“筑基之后,师尊和师姐说,俗食里面有杂质,最好不要吃,所以就很少再吃了。”

    那的确是吃少了。

    玄濯握在她胳膊上的手不安分地挪到别的地方,掐了掐。

    挺软。

    倒也没亏着。

    寒风吹过,衣襟猎猎作响,弦汐偎在玄濯温暖的怀里仰望星夜极光,单薄的身躯裹在同样单薄的衣物下,像是要同浮雪一道被风吹走。

    玄濯瞧着不顺眼,解了外裳铺到她身上。

    弦汐道:“我不冷。”说着便要把衣服还给他。

    她已经结了丹,能抵抗得了这等程度的风雪。

    “我热。”玄濯吐出俩字,把衣服摁回去,“抓紧,被风吹跑了你赔我。”

    “……”

    这衣服丝滑柔顺,一摸就知道是好料子——昂贵的好料子。

    弦汐赶忙抓紧衣服,不想再欠他东西。

    说起来,今天看玄濯雕石头,她多少也学到了点技巧,心想回去也捡几块石头试验一下,练好了再磨那块墨玉。

    然后……要不等他生辰那天再送他?

    墨玉剩下的料子也可以磨点别的。

    弦汐想着想着,突然想到该送他什么生辰礼了。

    她一边思忖这个想法,一边欣赏星空,慢慢的,感到些许困顿。

    这段时日一直没怎么休息好,她困着困着,眼皮缓缓合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

    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

    再睁眼,天已大亮。

    惺忪睡眼刚睁开,就被雪山反射的阳光刺了个正着,弦汐抬手挡住眼睛,不断擦拭流下的眼泪。

    “怎么了?”

    她听到玄濯问。

    弦汐道:“光……刺眼。”

    “娇气包。”

    玄濯带着她转了个身,背对阳光。

    弦汐这才发现,她还躺在玄濯怀里,盖着他的衣服,坐在雪地上。

    她迷蒙道:“我们在这里待了一晚上吗?”

    “嗯。”

    弦汐有点意外。

    她还以为玄濯会看她睡着了直接把她带回去。

    可能玄濯也喜欢这里的景色吧。

    她迷糊一会,看着身上的白衣服,落在地上的衣角几欲与雪融为一体。

    “玄濯,你换了白衣服。”她记得他昨天早上穿的还是海青色衣服。

    玄濯:“才过一晚上就发现了,真不容易。”

    “……”弦汐好像从里面听出点嘲讽。

    她撇撇嘴,其实她昨天也看到了,但是觉得换衣服很正常,就没特意说而已。

    看玄濯不大高兴的样子,她试着说点好话:

    “你穿白色,也好看。”

    玄濯扬起笑。

    “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

    这句话,确然达到了玄濯的目的。

    但他有点开心不起来。

    弦汐没注意到他脸色变化,自顾自回忆着:“我下凡后,第一次和你见面,你也是穿的白衣服。”

    “是吗?”玄濯这倒记不大清了,笑她:“你那时候才多大点,还记得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弦汐认真道:“记得的。”

    和玄濯相处的每一刻,她都记得。

    玄濯没往心里去,拍拍她的背:“起来吧,该回去了,你不是还要去学堂吗?”

    “哦。”

    弦汐想站起来,可刚睡醒的身子还有些绵软无力,一时没起来。

    玄濯看她一眼,干脆将外衫一卷,把她抱起来往回走。

    “小麻烦精。”他低声说。

    弦汐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被他抱着也不好说什么,便顺从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快要回到马车上时,她想起来:“玄濯,下个月比赛,你真的不去吗?”

    “去干嘛,看你们过家家吗?”

    那就是不会去了。弦汐松了口气:“你不去就好。”

    玄濯脚步一顿,眯眼看她:“你这什么意思?不想见我?”

    “不是。”弦汐解释:“我也要参加比赛,你要是去的话,我会紧张。”

    “你?上场比赛?”

    玄濯不信任地上下打量她,“你这样的还会跟人打架?”

    “我当然会……”弦汐颇为不快,“你不要看不起我。”

    “呵,行。”玄濯笑了声:“——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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