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遁后追悔莫及: 17、章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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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榆见他冷静下来,扶着他坐回圈椅中。

    这样的安静不足片刻,闻祁再次痛苦地抱着头,整个脸皮一阵阵痉挛。

    即使这样,他也未曾叫出一声。

    时榆见状,二话不说冲到东次间的书阁里,取下挂载墙壁上的剑,拔出剑来对着掌心用力一划,握着血淋淋的拳头快步回到闻祁身边,目光四处寻找着茶盏接血,却见茶盏全部被摔碎。

    她抿了抿唇,拉开他几乎僵化的手臂,摊开掌心送到他面前。

    “快喝我的血,它能帮你压制一下。”

    当年就是她的血帮他压制了断魂霜,现在应该也能。

    闻祁看着眼前鲜血浸染的细白掌心,猩红的眼睛有刹那清明,他猛地挥手打开时榆的手。

    “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耍什么王爷脾气,时榆强硬道:“擅作主张也已经做了,这些血不喝也是浪费。”说着,她再次将手挪回到闻祁面前。

    闻祁双眼通红地盯着她的手。

    此刻,脑中翻江倒海般的痛意再次将他淹没,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最终还是低下头去……

    方才被剑划破掌心时,时榆并未觉得痛,此刻看着闻祁低头吸吮着伤口里的血,她竟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抽离身体时的刺痛。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看着自己的血液融入进另一具身体里,像是某种奇特的连结。

    约莫半盏茶后,闻祁终于平静了下来。

    看来她的血起了作用。

    可他依旧垂眸静静地望着她的掌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盯得太久,时榆逐渐生出一丝不安来。

    “既然你好了,那我就先退下……”说着,她起身就要走。

    手腕忽地被一股力量拽回,时榆一个踉跄跌坐在闻祁的怀里。

    四目相望,二人双双定住。

    望着时榆潋滟的星眸,闻祁不禁想起,她千辛万苦地救他,给他报仇,想方设法地为他驱寒,孤身去绿柳山庄去寻夜婆罗,如今又为他割掌放血……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不该辜负。

    博山吐雾,暗香幽幽环绕,他缓缓低下头。

    闻祁眼里的血红已经淡去,黑润的眸子深邃的像辽阔的大海,眼尾还未褪尽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像极了阿初。

    时榆眼睫颤巍巍地闭上。

    他的吻一如当年,温柔缱绻,让她都忘记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二人一时忘情,不小心牵动了手上的伤口,时榆闷哼一声,陡然睁眼。

    她神色恍惚地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容颜,只觉得他的吻变得充满侵略性,霸道地掠夺着她的一切,似要将她吞噬殆尽一般。

    他不是阿初,阿初的吻一向细水长流,润物无声。

    时榆彻底清醒过来,红着脸慌忙偏头躲开。

    她竟然又一次地把闻祁看做了阿初。

    真是糊涂啊。

    她懊恼地用掌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这一幕落在闻祁眼里无端的有些可爱,他拉过时榆的手握住,温柔地问:“怎么了?”

    时榆一怔,这声音……

    再这么下去,她恐怕都要分不清闻祁到底是谁了。

    她猛地站起来。

    “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闻祁却意犹未尽地将她摁回怀里抱住,薄唇附在她耳畔沙哑道:“怎么还有两旬……真希望那天快点到来。”

    时榆心脏猛地一缩,遍体生寒,仿佛看见了幽居后院不见天日的以后。

    当诸葛追提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跨进屋内时,正好撞见这一幕。

    以闻祁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但他没做声,依旧搂着时榆的后腰。

    诸葛追眼珠子险些掉下来,铁骨扇指着他们道:“你们……”

    时榆这才察觉到身后有人,腾地一下从闻祈腿上跳起来,尴尬地摸了摸鬓发。

    闻祈则好整以暇地靠着圈椅,神色看起来颇为愉悦。

    诸葛追的目光落在闻祈春光明媚的脸上,玩味地“喔”了一声。

    “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嘴上虽这么说着,他还是提着药箱走到闻祈身旁坐下,叩了叩桌面示意闻祈的手递过来号脉。

    闻祈不动,冲时榆努了努下巴,道:“先给她包扎。”

    诸葛追一头雾水地看了眼时榆:“包扎什么?”

    时榆忙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屋包扎。”

    诸葛追不满:“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时榆干笑:“哪敢。”

    见闻祁也看着她,时榆只好将手递过去。

    诸葛追伸头看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

    他从药箱里翻出止血药和绷带,刚要上药,闻祈忽然伸手过来抢过他手中的止血散:“还是我来吧。”

    诸葛追:“……”

    包扎伤口行舟也算是熟能生巧,手艺绝不亚于他。

    果然,不一时便包扎完毕。

    诸葛追看了一眼时榆包扎好的手,忍不住提醒:“虽说你的血能帮行舟压制体内的断魂霜,但谁也说不准蛊毒会给他身体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炼出那个什么……”

    时榆见他想不起来,接言道:“天蚕蛊王。”

    “对,天蚕蛊王,彻底解了行舟身上的毒才行。”

    蛊王她早已炼成功,留着蛊王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到她离开时,她自然会将蛊王留下来。

    “你放心,我会尽快炼出来。”

    诸葛追手搁在茶几上,冲闻祈勾了勾手指。

    闻祈白了他一眼,将手搁上去。

    诸葛追号完脉道:“还好是被蛊毒又给压下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是爷爷特地为你研制的缓解头疾的药,虽不能根治,但聊胜于无。”

    闻祈看了一眼药,脸上没什么表情,显然是没抱什么希望。

    诸葛追忽然敛色道:“月底的千秋宴可要我陪你入宫?”

    “你现在还不宜露面。”说着,闻祈转头看向时榆,“你准备一下,随我入宫。”

    “入宫?!”

    时榆大惊失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为什么是我?”

    闻祈见她这么大的反应,皱了下眉头:“怎么,不乐意去?”

    时榆勉强笑道:“我只是个乡野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怕去了给你丢人。”

    “正因如此,才让你入宫。”

    进门后,她自然是要学着处理一些府中中馈,她自幼在山野长大,礼仪世故一概不懂,带她入宫正好可以让她历练历练。

    时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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