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保镖说他不从: 2、黑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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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见了大少爷记得叫人,别再像昨天那样傻乎乎的。”

    陈予泊像是对经理的话置若罔闻那般,打量着这一栋空中花园似的的大楼。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办公大楼,环视着四周被绿林葱郁围绕的不规则型中庭,就连办公大厅都被绿化包围。

    大楼里凉爽的空调环境跟外面工地的炎热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玻璃门上倒映着高大青年健硕的身影,常年在太阳底下晒的肤色呈现深麦色,身上穿着领口洗得发皱的黑色t恤和发灰黑色运动裤。

    经理见陈予泊顾着看周围,压根没听他说话,头疼至极:“陈予泊,听到我说的没有?”

    “什么?”陈予泊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经理:“抱歉,没听见,可以再说一遍吗?”

    经理无奈:“我说一会看见大少爷记得叫人,不要再像昨天那样鲁莽了。”

    “他找我做什么?”

    “大少爷的心思是我能揣测的吗,等会你就知道了。”

    穿过绿荫环绕的中庭,又经过好几栋艺术大楼,风景挺好。

    只可惜,陈予泊不懂欣赏。

    直到停在一楼的拱的门前。

    “是来找大少爷的吗?”一道温柔沉稳的嗓音从旁传来。

    陈予泊闻声看了过去,是个身穿棕色大衣的英俊男人,他端了杯咖啡,戴着副银框眼镜,气质温柔斯文,只是看见他时眼神里似乎有些审视的意味。

    只见他胸口处别着一枚银质铭牌,上面写着:

    ——首席安全监督官·闻宴

    安全监督官是什么?当官的?

    经理看见是闻宴,点头示意:“早上好闻监督,大少爷在画室里吗?”

    这是abo联盟政府对destroyer个人安全的监督,明面是保护,也是对destroyer的制衡。

    闻宴抬手扶了扶眼镜,掌心有那么一瞬掩盖住打量的眼色,随即落在面前身材健硕的黑皮青年身上,微笑询问:“这位是?”

    没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没分化的?

    不是alpha。

    他眸底情绪微不可察的松了些。

    经理察觉到闻宴的打量,正想解释道:“哦,这是大少爷的……”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不是,这该怎么介绍啊,也没啥名分啊。

    ‘滴’一声,是电子门的声响,面前这扇门缓缓打开。

    是自动门。

    “怎么都在我门口聊天。”

    随着门的打开,房间里的景色顷刻间映入眼帘。

    跨坐在梯子顶端上的男人手握画笔,另一只手端着调色盘,穿着白色绸缎质感的衬衫,杏色西服长裤,没有一滴色彩落在衣服上。

    他正抬着头,在给巨幅油画上的蝴蝶翅膀上色阴影面的色彩,指尖轻点着笔,恰好光线掠过精致下颌角,脖颈的黑色蝴蝶项圈在冷白皮下惹眼非常。

    就连光线都眷恋,仅是仰头时的侧脸,都能掠夺视觉。

    段砚初停下笔,侧过脸垂眸看向门口的三人:“不进来吗?”

    他的目光落在站在后面的陈予泊身上,忽地绽开笑颜:“你来了?”

    说完他将画笔和调色盘放在另一边的梯子上,扶好自己坐着的梯子,脚先踩下一节台阶,准备下来。

    闻宴见况走了过去,将咖啡先放在一旁的桌子,走到梯子旁,在段砚初还剩几节台阶时,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无奈道:“大少爷,下次我不在的时候别爬那么高。”

    段砚初脚踩到地板,站稳后抽开胳膊,目光只落在身材健硕的某人身上:“梁经理跟闻宴先出去吧,我跟他有话说。”

    闻宴落空的手一滞,随即便放下:“热可可我拿过来,要记得喝,不然血糖又要低了。”

    “嗯,放着吧。”段砚初转身走到一旁去洗手:“出去帮我带上门。”

    “好的少爷。”闻宴应道,视线似是不经意的落在那张一贯素雅冷淡的侧脸,见他在笑,拧起眉。

    不一会,在洗手时流动的水声下,门‘滴’的一声,缓缓关上。

    “昨天考虑得怎么样?”段砚初洗完手,抽了两张纸巾将手擦拭干净,而后转身,见陈予泊就站在那里,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他笑了笑。

    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了。就是这身衣服真丑,得换掉。

    陈予泊察觉到面前这人肆无忌惮地打量,这种像在挑猪肉的感觉让他有些反感:“考虑什么。”

    “哦?你昨晚没有思考吗?”段砚初走到陈予泊跟前,似有些讶异,他抬眸道:“我想邀请你做我的保镖。”

    “我有工作了。”陈予泊见这男人靠过来,尽管身高只到自己的鼻尖,下意识地喉结滚动,往后退一步。

    太近了。

    “我给你30万。”段砚初看着他,往前一步。

    “我没有觉得搬砖是什么不好的工作,我凭本事自食其力。”陈予泊见他又靠近,手心有些出汗。

    “50万。”

    陈予泊皱起眉,直到背后靠上门,他双臂下意识的护在身旁两侧,已无路可退,只能垂眸看着到自己眉眼前的男人:“为什么要给我那么多钱,你……”

    这男人不会要包养他吧?!

    段砚初站定,微仰头,欣赏着近在咫尺这张脸。

    尽管晒得很黑,却掩盖不住五官的分明棱角,眉眼凌厉有着不符合年龄的野性,眼神里那股被压制着的韧劲让他很心动,尤其是觉得他莫名其妙的眼神,好像看他像在看一个疯子。

    他忽然觉得心情很好,低头一笑,再看向他:“100万一个月,怎么样?”

    陈予泊:“???”眼神里像在看疯子。

    二十出头的年龄正是藏不住心事情绪的年纪。

    段砚初了然轻笑。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又走到一旁拿了支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写完后走回陈予泊跟前,将手帕轻轻地塞在他领口,而后仰头抚上他的脸颊,语调温柔道:“你会回来找我的。”

    修长如玉的手覆盖着深麦色脸颊上,掌心指腹细腻柔软,透着微凉。

    陈予泊这辈子没碰过这么软的东西。

    他深呼吸好几轮,愕然盯着段砚初,像是懂了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喉结滚动,下一秒转身拉开门,拔腿落荒而逃。

    几乎是百米冲刺离开的速度。

    走廊上路过的员工:“?”

    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段砚初走到窗边,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窗外,恰好能够欣赏到对面玻璃走廊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大长腿跑得这么快啊。

    他笑得很开心,是许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

    终于有人看到他不是靠近,而是逃跑了。

    这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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