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谢砚: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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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扶住了她的细腰,“皎皎不是说过:既然是演,就该放到人前演,怎的皎皎又不配合了?”

    “我……”

    这话的确是姜云婵在沈倾坟冢前,搪塞谢砚时说的。

    她余光瞟了眼外面张望的人,一时无话,轻咬着唇瓣,垂下了脑袋。

    修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翼轻颤,谢砚还未做什么她脸上的红霞已经漫到了耳根处。

    双手相互绞着,却又不敢肆意乱动,乖巧地放在腿上。

    果然,猫儿需得吓一吓才乖。

    谢砚满意地勾了勾唇,隔着面纱轻吻了下她的唇角,“乖,不怕。”

    他声音沉而磁,柔而稳,不知是演给外面的人看的,还是哄姜云婵的。

    姜云婵没有心思追究这些,谢砚的吻已从她的脸颊一路到了耳廓。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他的薄唇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耳边的金铃儿清灵灵作响。

    姜云婵觉得痒缩了缩脖子,谢砚的舌尖顺势勾住了流苏,将铃铛连同她的右耳垂一并含进了口中。

    圆润坚硬的铃铛和柔软的舌面轮番摩挲着姜云婵的耳廓,轻揉慢捻。

    暧昧的水泽声伴着铃声一道传进姜云婵的耳朵里,那样清晰,在被他唇舌包裹的空间内无限放大。

    紧接着他的舌扫进她的耳窝,那道铃声随着他舌尖的动作在耳道里进进出出。

    奇怪的频率叫姜云婵毛孔大开,呼吸急促,撇头要避。

    谢砚却扶住了她的脸颊,生了薄茧的手指在她另一只耳朵上轻轻摩挲着,触感温凉。

    耳边一冷一热,一软一硬,让姜云婵的感官无限放大。

    她的手脚开始发软,双腿不自觉紧绷并拢。

    怎么会这样?

    从前顾淮舟也吻过她眉心,她会心跳加速,可从未有过这种血液澎湃,亟待释放的感觉。

    这种未知的感受让她恐惧。

    “世、世子……”姜云婵发软的手抵住了谢砚的胸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仅仅两个字,尾音旖旎,如泣如诉。

    谢砚扫了眼怀里的人儿,仿佛力气被抽干了似的,那样的软,像春水一般。

    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取悦了谢砚,鼻尖轻蹭着她的鬓发,故意逗她:“皎皎是不是很喜欢被吻耳朵?”

    “不!不喜欢!”姜云婵连连摇头,眼尾攀上了淡淡的粉色,似要哭了。

    “皎皎既然不喜欢,我们换种方式。”谢砚不拆穿她,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俯身吻住了她眼尾的水泽。

    他悟性高,已不像初吻那般莽撞。

    极有耐心,又极富技巧顺着她眼角的泪痕一点点地吻,一点点舔舐,从脸颊到下巴,再到脖颈。

    她肌肤比丝绸还润,丝丝缕缕的女儿香钻进谢砚鼻息,让人爱不释手。

    谢砚的呼吸加重了几分,越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云婵的肌肤上,手亦轻揉起她的腰肢,配合着吻的频率力道渐次加重。

    姜云婵受不住,凭着本能扬起了脖颈。

    钗环松散,目色迷离,连从檀口中吐出的气息都是潮湿的。

    而这一切都只属于谢砚。

    她似一张洁白的画卷,生来就该被谢砚染上不同的色彩。

    谢砚的眸色愈浓,轻启薄唇,咬住了姜云婵修长的颈。

    他要再她的身体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迹。

    他是她的!

    刺痛感和温热感一同渗进姜云婵血液里,激起心底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浪。

    姜云婵身体一阵痉挛,娇音带泣:“不要!淮……”

    那一个字吐出口,谢砚的动作顿住了。

    空气也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静得落针可闻,唯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似毒蛇吐信。

    姜云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毕竟从未与旁的男子如此亲密过,混沌之际,险些叫错了名字。

    她心里很害怕,如果,如果谢砚真的对她有心,会不会因为她无意的一句话,迁怒淮郎?

    救不救淮郎的命,可都在谢砚一念之间。

    姜云婵咽了口气,话锋一转:“淮……怀里太热了。”

    “世子都出汗了。”她抽出袖中帕子,大着胆子为谢砚拭汗。

    经历了方才吮吻,她的手比丝帕还柔还软,一一拂过谢砚的鬓角,下巴,喉结。

    似猫儿舔舐过他的敏感之地,酥酥麻麻的。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何流汗吗?

    “是,我很热。”谢砚喉头滚了滚,并不吝于承认。

    他抬手拭去姜云婵鬓边的细汗,“皎皎也出汗了。”

    “皎皎,也很热吗?”他贴在她耳边,低磁而蛊惑的声线萦绕,仿佛一根绳绕着姜云婵的脖颈,一圈一圈缠得她心跳加速,身体发烫。

    “我、我不热!”姜云婵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扶去鬓边香汗,往外看了眼。

    小厮婆子们瞧内室情意正浓,早就纷纷退出了房门。

    “他们已经走了!”

    这场戏也该演完了,姜云婵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襟,“世子,我想起还有东西要从偏房搬来。”

    偏房到底有多少东西,收拾了大半日还没收拾完?

    谢砚不动声色,拉住她的手腕,“妹妹方才累着了,坐下歇息吧,让扶苍把东西收拾好,送过来就好。”

    “我、我不累!”姜云婵只想赶快逃离这充斥着他的气息的空间。

    可他们早说好了,要同室而居。

    姜云婵不敢想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得多尴尬,她扯了扯唇,“我需得晚些过来,地藏王菩萨诞辰将至,尚有许多经文未抄,我还要去趟慈心庵,世子不必等我。”

    她匆匆屈膝行礼,疾步落荒而逃了。

    回了偏房,姜云婵默不作声自行打了热水,对着铜镜一点点擦拭掉脸上的水泽。

    许是麻木习惯了,比起上次,姜云婵的动作从容了许多。

    只是面色木然,呆呆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如同一个没有情绪的玩偶。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呀打开。

    夏竹猫着腰,悄声走到姜云婵身边,“姑娘,我回来了。”

    姜云婵娇躯一颤,忙抹去眼角的泪痕,扯了扯唇:“信呢?”

    “我把信夹在经书里,已经悄悄送进杏花院了。”

    夏竹自知是自己莽撞,险些被宋金兰逮个正着,她心中有愧,握住姜云婵的手道:“我爬在树上亲眼瞧见张阳把经书递给顾郎君的,绝对没有经过第四个人之手,姑娘安心!”

    姜云婵是一点也安不下心,对于今儿个的事心有余悸。

    说来也怪她自己,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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