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白月光校草的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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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不熟,从高一入学到现在总共没说过超过二十句话。

    池樾虽然这么想着,但每当他经过她那边看台时,却有意无意用筋骨分明的手,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往后梳成背头。

    因为他突然忆起,学校论坛里曾经发起过一轮投票[校草哪个发型最帅],而湿发大背头的排名遥遥领先。

    啧,他才不是故意做给她看。

    更不是想故意吸引她注意力。

    他只是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她用来背课文着实太可惜了……

    林栀年正在专心研究新入手的母婴好物时,腰肢突然从身后被人握住,用的是一种全然掌控的姿态。

    林栀年吓一跳,她侧眸,看到池樾转折锋利的下颌线,透出一股男性的强硬感。

    池樾问:“这些是什么?”

    林栀年虽然被他炙热的气息拂得头皮发麻,但说起雪团的新玩意儿时,她语调轻快、如数家珍:“你看这个,纸巾抽抽乐,图案可爱吧?怎么撕都撕不

    烂,还能用来锻炼宝宝的精细动作。”

    池樾:“哦。”

    得到男人不咸不淡的回答,林栀年瞪他:“你就只回答一个哦?”

    池樾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些不过是被母婴商家贴上标签、存在品牌溢价的商品罢了。说白了就是有图案的手帕纸,可价格却远高于其实际价值。”

    林栀年扬起脸,不服气道:“那又怎么样?只要雪团喜欢就好!”

    池樾笑了笑,起了逗弄的心思,继续拖着语调调侃:“林栀年,你不是美术生吗?你可以买点手帕纸自己画啊,我看你画的比这个好看。”

    闻言,林栀年微微一愣,下意识攥紧手中的响纸手帕。

    她抿唇,一时语塞。

    准确来说,她心中跳动着怦怦作响的心虚感。

    她虽然是美术生,但她一直都是在老师的画室里画画,从未在班里展示过自己的画作。

    池樾怎么知道她的画长什么样?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难道他发现了那本被她藏在书包深处,后来突然不见的素描本?

    那一年,她每天下午都会去篮球场,假装背课文,实际上却在语文书里夹了一本素描本,低下头偷偷地画着。

    说来也巧,素描本里的每一页,画的都是他-

    池樾出差回家的第二天夜晚,凌晨十二点,一阵尖锐哭声突然响起。

    林栀年和池樾同时被惊醒,两人皱着眉对视一眼,急忙下床朝小隔间走去。

    雪团虽然每晚都会夜醒一次,但这个哭声明显与往常不同。

    池樾打开小隔间的大灯,林栀年则冲去婴儿床边查看自家崽崽的情况。

    雪团紧闭着双眼,大声啼哭着,豆大的泪珠从红扑扑的脸蛋上滚落下来。她紧握一对小粉拳,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弯曲又伸直,不停乱蹬,那力度绝非平时玩耍时的踢法,显然是因为愤怒或难受才会如此。

    林栀年瞳孔骤缩,赶紧从婴儿床里抱出雪团。

    “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雪团还不会说话,只能用嘶哑的哭声向妈妈求救,她扭动着胖嘟嘟的小身子,似乎在告诉妈妈自己难受极了。

    林栀年这才发现她的纸尿裤漏了,将睡衣和被子打湿了一大片。

    林栀年和池樾两人一起给雪团换衣服,雪团虽然不再哭了,但还是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爸爸妈妈,她小嘴委屈瘪着,肉脸蛋还挂着小珍珠滚落的痕迹。

    在换衣服途中,又发现雪团的莲藕般的小胳膊和后脖颈处长了一大片红疹,在白嫩肌肤上格外刺眼。

    林栀年焦声问:“这是什么?是湿疹吗?”

    池樾眉心微皱:“别着急,先让阿姨来看看。”

    池樾先给雪团出疹的地方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家庭医生,再用AI管家喊两位阿姨过来。

    赵阿姨和王阿姨立刻立刻到岗,两人都是拥有多年育儿经验的金牌育婴师,笃定道:“宝宝这是过敏了。”

    林栀年惊讶问:“过敏?对什么过敏?”

    林栀年满心疑惑。雪团现在三个月了,从来没发现她对任何东西过敏。更别说她目前在喝奶,更不可能从食物中接触过敏源。

    王阿姨抱着雪团轻拍哄,而赵阿姨忙拿起雪团刚换下的小睡衣看了一会儿,这套睡衣是新的,今晚第一次穿。

    “会不会是衣服的问题?”赵阿姨皱眉道:“如果她今天只是接触了这个新东西的话,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林栀年皱着眉仔细端详那件睡衣,这件睡衣是她上次带雪团出门逛街时看到款式新颖就买了下来,当时她并没有仔细检查材质。

    赵阿姨给雪团过敏的部位擦一层婴儿皮肤常用药,又给崽崽其他部位做了保湿护理。

    林栀年接过擦好药的雪团。

    小团子的眼睛由于刚才哭闹太过而变得有些红肿,她没睡够,小嘴可怜巴巴瘪着,一双小胖手乖乖放在小奶肚上,没了往日里的生机活力。

    林栀年脸色苍白,她将雪团拥在怀里,让她的小身板紧紧贴着自己胸口。

    池樾将手搭在林栀年肩膀上,低声安慰:“这是个意外。以后买衣服时,看清楚材质再买就好,你无需自责。”

    两位阿姨对视了一眼,说道:“太太,宝宝的免疫力低,过敏是很常见的事,以后添加辅食的时候,可能还会遇到过敏的情况。您放宽心。”

    林栀年不知听进了没有,她抿着唇,眸光黯淡。

    她轻轻拍着自己怀里的崽,雪团嗅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她原本就是被身体不适弄醒的,现在依靠在妈妈怀里,雪团觉得无比安心。

    她听着妈妈的心跳声,撒娇般用小脸蛋蹭了蹭妈妈胸口,慢慢闭上眼睛,再次进入梦乡。

    两位阿姨给雪团重新铺好被子后轻声离开,池樾则陪着母女俩。

    林栀年依然没有把雪团放回床上,她抱着雪团,咬了咬嘴唇,轻声与池樾聊了起来:“你知道吗?我现在觉得小婴儿真的很可怜。”

    池樾拧眉思索了片刻,不理解道:“为什么?”

    在他看来,小婴儿除了吃、睡、玩什么都不用做,有什么可怜的?

    林栀年低头看着怀里的崽,雪团的脸粉扑扑睡得很香,只是小手臂上涂了药。

    林栀年深呼吸一口气:“你看她那么小一只,衣服都尿湿了,湿漉漉的衣服贴背上肯定很难受,她的皮肤这么嫩,触感肯定比大人更加敏感。但她刚才穿那件不合适的睡衣已经超过三小时了。”

    林栀年轻声说:“崽崽才刚来到这个世界,小小一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眼睛视力也不好,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她还不会说话,没有任何自理能力,只能通过哭闹来表达自己。有时候,她哭闹着表达正常的需求,可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大人,甚至还不能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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