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 18、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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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他浑身在抖,背脊酸胀,热得似乎不能呼吸。

    明明之前再如何的疼痛都忍受下来。

    见她要走,他连忙想要制止她这种行为,腰肢轻轻往上抬,想要爬起来“你要去哪?”

    不可以去找那个贱人。

    “我去看看药好没好。”她说道。

    为什么如此冷静?徐韫几乎咬碎了牙,气极了。

    “你别走……”

    少年的嗓音又哑又轻,软得几乎浸了水,轻搭搭的,像是密集的钩子,好似要把人勾牢了不可。

    骆荀一如今算是知道了这里的男人有多矜贵,不能打不能骂,身体还极弱,皮肤受不得一点摩擦。

    想到这里的男人能生孩子,骆荀一面色古怪。

    她从书院回来时,便看到一个男人的肚腹高高隆起,走一步便要停下来。

    身体这般弱,生孩子岂不是要了他们半条命?

    她耐心道,“我去取药,马上就回来,不要多少时间。”

    她帮他垫好旁边的被褥,免得他更加严重。

    屋内比之前好了太多,一看便知道是男人住的地方,之前空旷,如今颇为繁琐。

    铜镜里摆了许多玩意,有她从河里捞出来的河蚌里取出来的野珍珠,被他做成了耳坠和手链,蚌壳被打磨变成了放香皂的东西。

    其他的簪子和发带便是她给买回来的,他不愿意出门。

    屋内若有若无的香味跟他身上的如出一辙。

    她关上窗户,随即开门出去。

    骆荀一先是去看了药有没有煎好,便看到吴群的身影。

    “你在这做什么?姜栏怎么样?”骆荀一走过去询问她。

    “他把我赶出来了,说是你不管他死活,干脆死了利索。”她小声道,“不是我不管他,我给他烧了水,还亲自送过去了。”

    “我之前跟你说的,怎么样?石玉还好吗?我看他冷得厉害。”

    骆荀一摇头,“还好,只不过晚上得难熬一点,之前你说的,你替我跟刘越说一句,我现在没有这种想法。”

    马上春闱再即,她哪里有这种想法,若不是这个时候,骆荀一可能还会考虑一下。

    毕竟她迟早要娶夫。

    “那...那石玉可以嫁给我吗?”她说话越来越小,还有些心虚。

    她顿了顿,委婉道,“他年纪还小。”

    骆荀一当然知道徐韫不喜欢吴群,拿着她当借口去推辞她。

    即便他想嫁如今也是没名没分,他没有户籍,过不了官府。

    日后被如何磋磨都跑不了。

    “等他年纪稍微大一点再说这件事情。”

    等快到春闱,她便把他先送到尤单家去,与她夫郎住一段时间,彼此也好有照应。

    吴群有些恼,“年纪算什么事,14岁便能嫁人了。”

    “吴群。”她皱眉,呵斥道。

    她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下,转而期期艾艾道,“那什么才算大了一点,一年还是两年?你一直留着他作甚,我娶他又不会欺负他。”

    骆荀一想到他那张还没有完全长开的脸,“都可能吧。”

    “你去跟媒人说吧,我不会娶夫。”

    “娶夫有什么不好的,你我年岁差不多,我就不信你没动过那种想法,刘越虽然长得没有你弟弟好看,眼光高一点没有问题,但是人家有钱啊,他母亲是村长。”被骆荀一拒绝,她抱怨道,“刘越不行,那我弟弟呢?”

    骆荀一有些无奈,“你之前不是还喜欢隔壁的一个男子吗?如今就算了吗?石玉年岁小,哪里懂那些事情,你都说了我们两个年岁差不多,不如另寻其他办法。”

    “这...这不一样。”吴群见了好看的人,哪里还想得其他的男人。

    见她不肯松嘴,吴群也不再待下去,“那我先去跟人说,明天再过来。”

    骆荀一看着已经煎好的药,想到姜栏,有些犹豫。

    虽然她对他没有什么想法,但好歹是邻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怕出什么意外。

    她将煎好的药倒进碗里,端起来进了徐韫的屋内。

    床榻上的人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

    他颇为埋怨,埋怨她怎么现在才过来,又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早点进来。

    他的手从被褥里探了出来,之前穿着的外袍被他脱下来踢到了旁边,如今没有穿任何衣裳。

    白皙细腻的手臂明晃晃的,里面的疤痕淡了很多,但是这也不是他能露出来的原因。

    骆荀一把药放在一侧,连忙把他的手塞了回去,声音有些怒气,

    “又想干什么?”

    她不知道如何指责他,说他不知道廉耻,可他听到说不定又要去撞墙。

    他嘴一撇,漆黑的瞳孔内马上聚集了一层薄雾,“你凶我?”

    “怎么把衣服脱下来了?”她的声音平静下来,“我是女人,又不是一个废人。”

    还没等她说完,他的眼泪没有停顿地落下来,眼睛雾蒙蒙的,

    “热……”

    他的脸像是被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原本有些稚嫩的脸上瞬间变得妩媚起来,见此,她沉默了下来,她没有必要跟一个烧糊涂的人去讲道理。

    一个现代人,比一个这里的男人还要去拉扯清楚这些界限可真够离谱的。

    她皱了皱眉,去他的衣柜里取出里衣,无法避免地便看到他的贴身衣物,轻薄且露骨,还带着某种意味的挑逗。

    骆荀一虽然没见过这里男子的贴身衣物,但是也知道过于有涩情的意味,她简直是大开眼界。

    她匆匆的取出里衣,把衣裳丢在床榻上,声音有些哑,“把衣服穿上,等会我再进来。”

    徐韫脑子晕晕的,看着衣裳被抛在自己身上,费力地起身。

    他抬手轻轻扯了过来,那人已经出去。

    徐韫轻轻咬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一抹红轻轻蹭过被褥。

    里衣被穿上,徐韫又回到被窝里,他想张口叫她进来,可试着发出声音却有些说不出来。

    “姐姐”

    他费力的抬高声音,尾音还有些翘。

    很快地,女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被扶起靠在床头。

    他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按照女人的话顺从地做着,脑海里没有任何意识。

    他张口喝下一勺的药,便苦得不想喝,甚至伸出舌头想要驱赶上面残留的苦意。

    “好苦……”

    那能怎么办?

    骆荀一看着他这副娇气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办。

    那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又很快缩回去,骆荀一盯着,开始思考娶夫的可能性。

    或许她真要娶一个夫郎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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