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病弱”谋士,战绩可查: 11、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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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出口。那些话与胸腔隐而不发的怒火滚至一处,堵得人心烦。

    杜袭几欲拂袖离开。

    荀彧折过身,对着杜袭,面露歉意:

    “劳烦世叔陪我久候。此乃彧之过。”

    杜袭一惊,连连否决:

    “不,我并非此意,文若你……嗐。”

    他收回些许牢骚,想要解释,却又不得其法。

    眼见曹昂越走越近,因为不好在主人家面前失礼,杜袭只得安稳心神,摆出平静从容的姿态。

    “二位贵客来此,有失远迎。”

    曹昂行了一个郑重而完整的礼节,面朝更加年长的杜袭。

    “我乃奋武将军之子,曹昂。此间之事,我已知晓了首尾。”

    曹昂不卑不亢,和缓而有礼,让杜袭不顺的心气平复了许多,

    “说来惭愧,孺子少不经事,本不该出来主事。且依照我父亲的脾性,听闻二位入城,定会衣不及带、倒履相迎。不巧的是……”

    曹昂适时露出歉意之色,

    “家父不慎伤了腿,行动不便,只得让小子出面,请二位移步,到寒舍略作休憩。”

    伤了腿?

    不远处晒月亮的顾至为之侧首。

    之前喝酒的时候不还好好的?眨个眼就伤着了?

    不管顾至心中有着怎样的质疑,至少这个理由站得住脚。

    哪怕杜袭仍对曹家心存偏见,在听到这样的理由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

    主人家的腿都伤了,还计较人家没有亲自出面,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杜袭不再纠缠此事,却也没有顺着曹昂的意。

    “文若,你随曹小将军去吧。”说完前半句,他转向曹昂,解释道,

    “杜某只是与荀家子侄同路,送他入城。至于杜某……另有要事,不便叨扰,便在此处,与二位别过。”

    他客气地向两人做礼,就打算带着护卫离开。

    荀彧无声轻叹,没有多言,与这位世叔道了别。

    对于杜袭的抉择,顾至并不意外。

    在这个时间节点,杜袭对曹家是什么态度,史书上并无记载。只写了杜袭在荆州避乱,直到公元196年,曹操迎接天子,杜袭才回到颍川,接受曹操的任命,担任西鄂县长一职。

    而在《大魏枭雄志》这本小说里,前期的杜袭与许多人一样,因为宦官之家的出身而对曹操心存偏见。

    在原著中,曹操衣衫不整,只穿一身单衣,赤着脚跑到城门口,真真的诚心相迎——也没能留住杜袭,更别提现在,他根本没有出面。

    单薄的蝴蝶好似扇了下翅膀,又好似没有。

    顾至将视线落在曹昂的身上,并未在他脸上看到多少焦灼、隐忧之色。

    曹操……当真伤了腿?

    柳树后,阿猊皱着眉头,原地打转。

    他神思不属地咬着指甲,倏然,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阿猊不禁抖了抖,刹那回神。

    他猜测站在身后的是大兄曹昂,乖巧地转身,仰头,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双蜜棕色的眼。

    阿猊仿佛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头被当面团拍的画面。

    “……”

    “寨主,深夜在树后晒月,真有雅兴。”

    一听到寨主二字,阿猊的脸色便碎了一地。

    他好端端,为什么要拉这个人“拜山头”?

    “先生说笑了。”

    阿猊绷着脸,学曹昂的样子,摆出客气而温和的模样,试图先发制人,

    “我听到异动,心中担忧,便与阿兄一同前来。不知先生为何在此?”

    顾至两指摩挲着下巴,脸上的笑,与白日“柔弱”倒地时的他别无二致。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我看到一个垂髫小童从曹家东院一处狗洞钻过,一路狂奔。心中好奇之下,便随着那个小童,来了这里。”

    钻了洞又一路狂奔的阿猊:……

    他面上露出鲜明的懊恼之色,不知是在懊恼徒劳无功的“先发制人”,挽尊失败的谎言,还是在懊恼自己低微的警觉心。

    不等他继续懊恼,曹昂已对今晚的事做了初步的处理,请荀彧一同前往曹府。

    他走到阿猊身后,伸手敲了敲阿猊发顶的旋。

    “今夜不可能有比剑了,回去。”

    阿猊摸着头,垂头丧气:“阿兄,阿父他怎么……”

    话说到一半,蓦然中止。

    曹昂的眸光一如既往的平和,却清晰地表达着制止的意味。

    ——不要问。

    阿猊眨了眨眼,余光扫过领着仆从走来的荀彧。

    “那个钱四是怎么回事,当真在井里投了毒?”

    “而今天下大乱,粮草与药材都成了稀罕物,能药倒几百人的毒草哪有这么容易到手。”

    曹昂平静地说着,素来和顺的面庞多了一分冷意,

    “实情如何,要等审问过……或是医者明日细致探查过,才能知晓。”

    “曹将军,”荀彧带着随从走到近前,“方才人多杂乱,未能与将军明言……”

    他在距离曹昂一尺的地方停下,侧首看向火光聚集之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当心……里应外合。”

    顾至不相干地站在人群之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散入风中的音节,模糊的记忆缓缓苏醒。

    因为是几辈子之前看的小说,再加上看的时候并未多么认真,他对《大魏枭雄志》中的许多细节都记得不甚清晰。

    包括这段几乎让曹操开局团灭的剧情。

    他只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只记得书中替曹操渡过难关的人是荀彧,对其余的细枝末节都一片茫然。

    荀彧的这句话,如同提醒,让他回想起这个剧情点——

    曹操在担任洛阳北部尉的时候不畏强权,得罪了许多人。

    其中一人便是董卓的部将李傕。

    李傕本不是董卓的部将,曾随着前太尉张温进京述职。在京期间,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在北城地界被当时担任洛阳北部尉的曹操抓走,并且不允许使用钞能力免灾。

    从此,李傕记恨上了曹操。

    曹操驻扎在河内郡这件事,远在长安的李傕并不知晓。何况他此时在董卓军中只是一个位阶不高的校尉,即使他对曹操心怀恶意,也找不到除掉曹操的时机。

    但游离在三辅地区的一支西凉军小队知道这件事。

    他们恰巧是李傕统率的几百个士兵中的一员。

    这支小队人数不多,只是董卓留在旧都附近用来探查的眼线。他们不敢直接对曹操的军队下手,但为了讨好上司,便决定与曹氏部曲中一个贪财贪色、又有几分本领的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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