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二世被天幕直播造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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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

    令韩信入座, 嬴政展开秦二批阅后递来的奏章。

    秦二会在重要的语句旁边划线, 可助阅者迅速厘清奏章重点,嬴政尤悦。

    “秦二,韩信已至,该如何安置?”

    嬴云曼一听就知道祖龙给她挖坑来了。

    她若是将韩信留下,就是她因私废公;她若直接让韩信去上郡对付匈奴, 就有薄情之嫌。

    “燎原军正在扩军至五千,”不过祖龙没法看她笑话,如何安置韩信她早就考虑好了:“十日之后, 可令韩信领五千燎原军前往上郡。”

    十日, 够她获取韩信的忠心。

    “为何仅有五千?”

    嬴云曼忍住笑意。

    内侍培训不到位啊,这时候有你韩信说话的份吗?

    在知道韩信“幼稚”的前提下,嬴政自然无法对其动怒, 只是莫名理解了被殿前请封的秦二为何会沉默十息。

    “留在咸阳的指导员不足, ”确定祖龙不想说话, 嬴云曼才答复道:“我已让星火部通知各郡的百余名指导员前往上郡,这些人均可指导百人。”

    “上郡三十万军你皆可随意调动, 但燎原军制, 你需听取周顺指导员的意见。”

    韩信不假思索地反对:“军中当令出一人。”

    “指导员不管作战, 只管燎原军制。”

    韩信这才称唯。

    嬴云曼继续批阅奏章,嬴政继续看嬴云曼批阅过的奏章, 似乎忘了章台宫内还有一个韩信。

    韩信逐渐放肆,先是看向正对面,记住君上的容貌。

    然后侧目看向始皇帝,然后被始皇帝身后的内侍示意收回视线。

    再看向对面,就见秦二抬手示意,韩信这才知道这张桌案上的竹简是给他看的。

    展开第一册,入眼的就是《简体字入门册》。

    章台宫恢复安静,唯有竹片轻轻碰撞的声音。

    天幕带来的海量奏章在半月前是高峰,嬴云曼要求提交奏章需以绳数标明紧急程度。

    分出一绳的奏章丢给冯去疾于偏殿批阅,他无法处理的再提交给她。

    右丞相李斯忙得脚不沾地,左丞相冯去疾不干点活这像话吗?

    嬴云曼日常需要批阅的字数便从二十万以上跌至五万左右。

    现在刚上手,嬴云曼暂时只能这么处理,等萧何曹参到了咸阳,她再进行下一步改进。

    距离更近,沛县天团却来得比韩信还慢,只能说明天团中有人不擅长骑马。

    处理完今日的奏章,嬴云曼拜别祖龙,就让手不释册的韩信拿着第二册跟上自己。

    她要带韩信去燎原军的兵员选拔现场。

    然而她才刚走出章台宫,天上那台一个多月没动静的电脑又解锁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箭头直接点击其中一个帖子。

    嬴云曼:“……”

    这电脑是不需要关机吗?

    但凡晚个两小时,她也已经到军营了,不必面对帖子的另一个当事人。

    【始皇帝与秦二:她如何看待未曾谋面的父亲?】

    【现在很多影视剧和小说都喜欢描写嬴政私下教导秦二,以此来解释秦二不合常理的才智。】

    【但纵观史籍,包括《蒹葭自传》这种因原版遗失而难以界定真实性的“野史”,关于二者之间的描述都是未曾谋面。】

    【不仅生未见面,秦二也没能见到嬴政的遗容:胡亥没给嬴政办葬礼就将其下葬,等秦二再回咸阳时,始皇帝陵墓早已封墓。】

    【秦二这么惨的吗?我记得她还幼年丧母来着?】

    【她的母亲在她一岁多的时候就积郁成疾病逝,可以说秦二也没“见过”她的母亲。】

    【那加上十六七岁时,兄弟姐妹就死得只剩下活着还不如去死的胡亥,岂不是亲缘断绝?】

    【再后来胡亥也被她杀了,这就真断绝了。】

    【顶配美强惨。】

    【怪不得秦二笃信性恶论,谁这个成长经历能成长为傻白甜?】

    这次不用召集三公九卿,桌案也不必置于长阶之下,就在主殿外放上三席。

    连座次都跟刚才批阅奏章时一致。

    嬴云曼梦回上辈子的被迫加班。

    嬴政的好心情也因天幕的报丧而急转直下。

    虽说他已在确定秦二的才能中接受了不得长生的现实、甚至接受了寿数将至,但不代表他接受后世人对皇室的妄加评议,更不能忍受这些评议全大秦可见。

    可罪魁祸首胡亥早就被车裂弃市,连坟墓都没有。

    无人可抒发怒意的嬴政扫了眼秦二,见她又是标准的无喜无怒表情,出于父当比女强的道理,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端坐。

    韩信这才知道君上的成长比他还要艰难,他是幼年丧父少年丧母。

    好在因天幕的缘故,君上与始皇帝的相处比他所见的寻常人家更为和睦。

    情绪感知力低下的韩信甚至没发现此刻气氛异常。

    若是他能怀才不遇几年,再经历封王后因陈平之计于云梦泽被抓,从封王被降为封侯——

    他就能学会在刘邦阴阳怪气的时候,说出“陛下不能将兵,而善将将,此乃信之所以为陛下禽也。且陛下所谓天授,非人力也”这种好听的话了。

    ………

    “我的自传被当成史书了!”

    蒹葭惊呼!

    这个时代没有自传的说法,但公主曾在教导她们学字时,以写自传可让后世得见此世来引导她们自愿学习。

    虽然“原版遗失”,但那不重要,流传下去了就好。

    野史是什么蒹葭不清楚,但能和“史”沾边就已经让她喜出望外!

    大秦的《挟书律》连六国史书都不放过,诽谤罪更是绝了民间写史的可能。

    这个时代没有“野史”这种说法。

    白露眼露艳羡:“那、那以后我也写?”

    和表达欲旺盛的蒹葭不同,白露虽然也喜欢说话,却还没到没人说话就要写书的地步。

    有那时间,她更愿意陪白霜去看看账本。

    “到时候我们一起写!”

    蒹葭也很好奇白露会怎么写她。

    她们并没有因天幕对公主境遇的描绘而悲伤,因为她们看着公主长大,最清楚她从不因疏于亲缘而自怨自艾。

    ………

    拖慢沛县众人行进速度的是吕雉坐的马车。

    吕雉会骑马,只是骑术不像刘邦等人那般高明,但肯定无需一路都得坐马车。

    刘邦却是坚持吕雉必须坐马车,一路上嘘寒问暖,一再为照顾妻子而延缓行程。

    倒不是他突然转性,而是萧何说得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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