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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用漫画看贝克街221B好邻居》 260-280(第8/23页)
在这个厚重色彩的办公室之中,他就像是沉淀着的安静的音符,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装饰在他身旁也渐渐失去了色彩。他的目光清透,似乎能够穿透一切虚伪与表象,直击事物的本质。
而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的存在同样让人无法忽略的是,抵在他太阳穴之上的枪口。
青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着,面前冷静的办公室主人露出了愠怒的神色。
于是抵在青年头颅的枪支开始执行位高权重的主人的意志。
一瞬间“嘭——”的声响,就像是把人推入地狱的双手,猝不及防又无力挣扎。
原本还是梦境的旁观者亚当·怀特利瞬间被失重裹挟。整个人本能地用全身反抗自己的失重感的同时,他费力地找到了梦境里面的时间点「7月07日,10点25分」。而下一秒,他从床边滚下,落在实木地板上的疼痛把他拽出没有实感的梦境。与此同时,这也惊动了从房间外走过的玛丽管家。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我为什么要找怀特利议员。
之前怀特利议员预言过我两次死亡,如果他真的能做与我相关的梦境,那么这次也可以。
不过,这跟我害怕遭遇不幸并没有太大的联系。
当然没有人喜欢痛苦。除了那些认为现在受了苦,来世或者简单的死后就可以得到极乐的苦行僧很可能就愿意选择先苦后甜。或者说是通过自虐/自我惩罚来得到解脱的人,也愿意接受痛苦。
我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我看过预告漫画,我可以控制我什么时候穿蓝色细纹的衬衫。也就是说,我可以控制什么时候船遇难,什么时候我遇害。
这表面看起来是我被命运裹挟,但其实是我占得先机。
我有先手优势。
下围棋的人都知道,先手优势占了多大的便利,以致于要多次修改先手的获胜的条件。
然而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预告里面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一些。
我原以为是我拉米尔沃顿下水,让他成为玛丽前同事的目标对象,甚至跟这吃点苦头。从预告里面,我至少看出了,他能够顺利地反咬我一口。
他不是真的笨,让我其实有点安心。
到怀特利议员家之前,我和怀特利议员提前打过电话。
他早上10点会去市政厅。
在那之前,他都有时间。
他弟弟桑姆也在家,因为八月份也是英国学生放假的时间。我到的时候,他弟弟坐着轮椅也来到玄关。我能注意到,从上次见面开始,他看着我的眼睛就一直是闪闪发光的。
我并不太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
我觉得他们很容易投入感情,也很容易收回热情。然而,当他们喜欢一个事物,或者人的时候,他们认真的态度,会让人觉得拒绝也是一种残忍。
我也不想当坏人。
于是,我对桑姆的热情自然只是看了一下,就没有多理会。
怀特利议员刚结束早餐,穿着工作服的西装衬衫,领带也没有系上,姿态比我想象中的要随意得多。
“听说你有重要的事情想当面和我说?”
怀特利议员向我确定了他搞错任何信息,见我不否认,便直接领着我去会客室。这过程前后不到五秒。桑姆犹豫了片刻,朝着我的方向问我,“先生,你要喝茶,还是咖啡?”
我脚步一顿,朝他点头致意,“红茶就好了。”
万一他以为我想喝浓缩,可我喝不下去,那就尴尬了。
而茶的味道还是我能把控的。
平淡地说完之后,我就听到桑姆的轮椅在地板上“碌碌”的声音,听得出这是格外的积极了。怀特利议员盯着自家弟弟跑远的身影,说道:“我家桑姆很崇拜你。”
这话听得我很慌张。
“他查了你很多资料,而且你资料又很足,做个剪报就用去了半本笔记本。”怀特利议员一边笑,一边无奈地摇头,“现在还会到网上搜你的信息在看,我觉得他对你是真的入了迷。最近开始看华夏语,看懂你以前的视频。”
…这就是什么?
网络会永远留着你的黑历史。
我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说道:“替我向你弟弟说谢谢。”
“这话可以直接跟他说。”怀特利议员很爽快地说道,“他等一下不就会送咖啡过来吗?你直接说就好了。”
好了,现在重点来了。
我以为找女伴是我人生遇到的坎,我不管怎么费劲,总是可以跨过去的。大不了,我就在这里的咖啡馆付费让一名有空想赚钱的女侍应生跟我去跳舞。又或者,我在班上遇到一个愿意帮忙的女士也可以。
这是花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那到底也不是一个问题。
我接下来说的上课,就是我命中的天堑。
交谊舞的老师是怀特利议员介绍的老师,是意大利人,会八国语言,还拿过各种国标舞的锦标赛冠军,教龄三十六年,教布鲁斯、拉丁、探戈、华尔兹,伦巴等。怀特利议员说他参加过很多宴会,在她那边学了很多知识和技巧,可以说在那从开始的新手不到一个星期速成为高手。
我听完之后,心里就对那个老师很敬服。
怀特利议员听说我立刻在那报了十二节课,拍着手鼓励我说道,兰尼肯定能成为交谊舞的高手的。
这句话着实让我心中一重。
倒不是说我感觉到别人的期待,所以有压力。
而是想想像我这样的废人,突然成为身姿灵巧,脚步轻盈,节奏感超强的舞者,这件事真的很让人羞耻。
“我们现在的讨论都是猜测。所以我过来的,还想着干脆做个小实验,验证一下。”
怀特利议员问道:“什么实验?”
“如果对方是在给你催眠,我们也可以给关键词引导对方的计划,检验到底是梦还是催眠?”
他继续问:“什么关键词呢?”
“船。”
“……”
我以为他是因为觉得这个词太简单又太宽泛,所以他陷入了沉默。然而他说的是另一件事,“兰尼先生,我发现你好像有一点控制欲。”
“我没发现。”
我只是习惯掌握局势而已。
我感觉,这次案子可能比想象中的更复杂。
仔细在脑袋里盘思路的同时,我顺便说道:“如果你想不到船的样子,那么就翻开阿特伍德家中型邮轮。”
如果这次顺利的话,整个局里面的人手里面的牌都可以洗一次。
我们的对话简短有效率。我个人也不想怀特利议员牵扯进太多的事情,毕竟他家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弟弟仰仗着他,还是希望他做事能够掂量一下轻重缓急。
如果催眠者在上一案发现,我对预知梦无动于衷,也许可能玩腻了,不继续找怀特利议员。我就建议他不要牵扯到太多,把事情越搞越乱,如果他们有意向不停针对我,现在就是可以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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