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今天咯血了吗: 9、猪狗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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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来望去的眼睛看似在侦视四围安全,实则溜溜地在寻好吃的。

    “什么猪狗太子,披着人皮坐在高位的腌臜泼才罢了。这些权贵没一个好东西,还不如咱们坏得坦荡。”胡飘飘拿话踩了位高者,捎带自夸了一把。

    沃檀没理会,她的心思飘到了前头聚了人的当铺门口,那里有一对男女正在纠缠。

    人群中的大汉满面油光肚皮膨大,下盘稳得跟树桩子似的,一双黄浊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拦住他的妇人:“当自己二八姑娘呢?谁他娘稀得摸你!”

    妇人通红着一张脸:“你明明,明明掐了我…”

    “怎么掐的?掐的哪儿?爷拿哪只手掐的?”那大汉脸上笑容说不尽的淫邪:“你是痛了,还是痒了?”

    围观人众中有看好戏的,也有劝那妇人小事化了的,没谁有挺身而出的意思,甚至当铺掌柜怕被牵连也觉得门口闹事影响自家生意,叫了伙计出来撵人。

    也许是多看了两眼,惹来胡飘飘问了句:“认得?”

    沃檀摇头。

    见过不算认得,那妇人是那天在面摊遇到过的,给人当外室的那个。

    回到陈府时,陈宝筝刚下马车,便有个蒙着抹额,颈间挂串佛珠的贵妇人碎步迎了上来:“筝儿……”

    “阿娘……”陈宝筝眼泪啪嗒落下,与其说是余惊未定,不如说是因为太子没亲自送她回来,而委屈耿耿。

    毕竟在王府门口与太子分别后,她就一直在轿子上发脾气。

    见着生脸儿,沃檀自然多看了两眼。

    这陈夫人生着笼绡眉,并一双细长的春波眼,眉梢挑向眼角,倒是幅婉转的好皮相。

    且她就算年过四旬,仍然风姿楚楚弱骨纤形,难怪这陈侍郎宠妻如命,后宅连个妾都没有。

    美中不足的是这贵夫人捂着条绢帕子,说一句话要喘上三声,比沃檀家里那个病秧子还要娇弱。

    想到这处,沃檀又记起刚刚那个没见着尊容的九王爷,也是个吹不得风的金贵身子。不由心道这邺京城的贵人可真废,不是色胚就是病弱。

    旁边两母女一个哭一个哄,那陈夫人说自己得知消息便心急如焚,要不是下人劝着,她早就跑王府去了。

    拥着陈宝筝的陈夫人瞧着心疼极了,说话时喉头发哽声儿发颤:“我儿……可还好?”

    “夫人放心,小姐的毒已经解了。”周嬷嬷在旁陪着作答:“得亏那头送来的护卫里有会解毒的,正好派上用场了。”

    听着这话,贵夫人少不得要看来两眼。

    沃檀和胡飘飘的装扮在这府里格外扎眼,倒也不需旁人特别指认。

    只也不知是不是错眼,沃檀觉得这位陈夫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了一霎儿不说,眼神好似还闪烁了下,像是交织着什么错杂的情绪。

    “下赏罢。”陈夫人很快移开眼,淡淡地说了这么句话后,便揽着女儿走了。

    沃檀已经从太子那里得了银票,这会儿听说又有赏钱拿,当下觉得来这府里当护卫,倒也是件好差使。

    她心里雀跃,开始喜悠悠地巴望着陈宝筝多中几回毒,自己也能多拿些赏银。

    毕竟她现在,可是要养家的人。

    ……

    相近时辰,王府。

    五皇子孝心感人,自己刚刚中了毒才缓过来没多久,就开始关切起景昭来。

    “皇叔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皇叔是被何人所救?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可有好生酬谢?”

    五皇子声音虽虚,话却密得跟炮仗似的。然而景昭却并未答上半句,而是平视着目光望住他。

    被看得心内惴惴,五皇子喉咙里干笑了声:“皇叔为何这般看我?”

    景昭双手交叠于膝头:“听闻今晨下朝时,陈侍郎与曹相小有冲突?”

    提起这茬,五皇子眼中一亮,登时幸灾乐祸起来:“可不是?今日下朝时他二人那叫一个暗流涌动,这回,我倒要看太子如何平衡这旧岳丈与新岳丈间的关系!”

    景昭静静听他说完乐完,这才懒淡着声音道:“且说说看,他二人因何而冷脸?”

    “这……”五皇子隐觉不安,喉咙里干笑两声:“听说陈府千金前番遇袭与中毒之事,曹相大有嫌疑。对了,今儿这毒应当也是……”

    “今日之毒,是我派人下的。”景昭瞥他:“前番暗刺那陈府千金,故意遣人给她下毒的事,是你派人做的。”

    双重的惊与诧,直让五皇子脑门嗡嗡作响。

    “你欲让陈侍郎将此事怀疑到曹相头上去,引他二人越发敌对。构陷这招想得不错,但你可曾想过若太子反将一军,把这事盖回你这处?”景昭慢条斯理地剖析道:“还有曹相,他凭白被人扣了顶帽子,会不着人查探真相?他二人不论是谁去查,首当其冲怀疑的便是你。”

    哑了许久,五皇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叔,我……”

    “这事情时日太短弯绕不够多,若教曹相查出些什么来,假使只有三分线索,在他那处也算是坐实了的。你沉不住气,设了这局待想拉他过来,孰不知此行把他往外推的风险更高。”景昭毫不客气,直将人训了个乌眉灶眼。

    五皇子缩起脖子,艰难地嗫嚅:“所以皇叔今日下毒,是为障目?”

    景昭吹开茶叶,饮了口茶润过嗓才道:“是障目,也是摘一摘你我的嫌疑。所幸那陈姑娘正好来了,不然还得另寻时机。”

    五皇子忧道:“可若皇叔也误食那点心……”

    “所以是单给你和她下药,不是给本王下。”景昭轻描淡写:“你也中了毒,这事便不至于立时想到你头上去了。”

    “……皇叔可真疼我。”五皇子凝噎了下,刚刚挨过针的穴位隐隐作痛:“那方才皇叔让太子看的线索眉目,指向何处?”

    脚步声近,花罩外有人走了进来。

    “王爷。”韦靖禀手启道:“乌渔求见。”

    景昭颔首让召,这才答五皇子道:“线索眉目指向何处,那就是太子的事了。要大费周章绕回本王这处扯个没完没了,还是随便找个人出来顶这下毒行刺之事,他自行决定。”

    乌渔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两个病歪歪的叔侄。

    一个面色透白如大病初愈,另一个则还有些生咳的余韵,面色微潮。

    “小的见过王爷,见过五殿下。”

    “免礼。”景昭唤他起来:“可是事情有进展了?”

    乌渔点头:“门中所有人的任务记录,俱在天番楼有详细记录。小的暗中抽过近来的卷宗,虽不曾查到有相关卷纸,但小的有一猜想……”

    说着话乌渔偷觑了景昭一眼,却见对方眉锋不动,好似对他的故弄玄虚并不感兴趣。

    “何等猜想,快些说来听听?”比较沉不住气的,还是半卧在软榻上的五皇子。

    乌渔赔了些笑:“天番堂堂主沃南,好似曾与曹相那位孙女有过交集。且曹相孙女出事那日,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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