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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可怜分化成A后》 90-100(第12/17页)
是他和陆野。
并肩离开电影院的、一起在街边小店吃晚饭的、还有那天,他们两个人在赛车场上,漫天灯光照下来,他们在车子里接吻的。
顾诣压制着情绪,隐约带着颤抖的声音传来。
“顾砚修,你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公众人物吧?随时都有媒体和记者跟着你,如果不是我和Lush的地位摆在这里,这些照片今天就会见报,而不是先送到我的办公桌上,让我来处理。”
顾砚修垂眼看完那些照片,确实,新闻记者的摄影功底一向很好。
其中好几张照片的角度都很漂亮,拍得陆野的侧脸尤其好看,以至于顾砚修都想拿走收藏的程度。
顾诣从办公桌后站起来。
“陆野是你祝姨的孩子,你应该还没忘?现在全蓝星上下都知道,他的妈妈是你继母,这件事你明白吧?”
顾砚修抬头看向顾诣,平静地点头。
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在他和陆野正式在一起之前,他就明白。
“好。”顾诣说着,指向那堆照片。
“解释吧。”
顾砚修知道他父亲想让他解释什么。
为什么会一时昏头,又为什么会和陆野胡闹。
最重要的,是他想听顾砚修的保证,保证以后会怎么做,去弥补这个错误。
顾砚修太了解他的父亲。
于是,面对面的沉默之后,他缓慢而平稳地开了口。
“不需要解释。”他说。
“什么?”
顾砚修平静地直视着他的父亲。
“我的确喜欢陆野,是正在和他交往。”
第98章 第 98 章 吻得比他更深。
顾诣听见他这话, 不可思议地愣在那里。
顾砚修说什么,他承认了?
“刚才我问你的话,你听清了吗?”他又问了顾砚修一遍。“陆野是什么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
顾砚修腰背挺直, 回答得很干脆。
“他现在在公开场合姓厉,是厉总的亲生儿子。”
“那他妈妈呢?我问你他妈妈是谁!”
“祝姨。”顾砚修对答如流。“我母亲姓向, 我知道。”
顾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冷冰冰地笑了。
“好,好啊。”他说。“你和陆野交往之前,把这些事情都想好了, 是不是?”
果然, 他和他父亲都十分了解对方, 像是合作多年的伙伴。
顾砚修点头, 很直接地承认了。
“啪!”
顾诣抄起桌上的一本书就朝着顾砚修砸过去。
“我现在问你的是六年前!”
顾砚修侧身, 轻而易举地躲过了那本书。
“六年前, 是谁收留的陆野,是谁抚养的陆野!那个时候他是谁家的孩子,你告诉我!”
顾砚修垂眼看向落在地上的那本书。
《资本论》, 他读小学的时候就看过了, 算是他的启蒙读物之一。
顾砚修俯身捡起那本书,随手抚平被压折的书页。
“我记得。”他说。
“陆野从没有姓过一天的顾, 他有书读, 有房子住,是因为法律要求他母亲给他提供这些。”
顾砚修把书本放在旁边的茶几上,直起身,直视着他父亲的眼睛。
“但他从没有在主楼住过一天,也没有受过顾家一天的恩惠。他住在这里, 和佣人的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顾诣像是气笑了。
“你还真是喜欢他,开始为他抱不平了,是吗?”
“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顾砚修回答。
爱情对他来说太主观,他可以决定自己爱不爱谁,但不能靠感情决定一些事的对错。
以前他没注意到陆野的时候是这么想,就算他现在和陆野决裂了,他也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顾砚修看见顾诣笑得很冷,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
“所以,我之前教你的话,你是不记得了。”他对顾砚修说。
“您教我过很多。”
顾诣停在顾砚修面前,就和他面对面。
顾砚修却并不觉得畏惧。
他接手公司有一段时间,独当一面到可以处理集团内外几乎所有的问题。他不再是小孩子,父亲教给他的道理,有时候对他来说,不过是双方各执一词的观点。
没有对错高低之分。
他直视着顾诣,顾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冷地收了笑。
“我教过你,别忘了陆野对你来说是什么人。养一只猫猫狗狗,我不会不同意,但是你看,现在你连你自己都栽进去了。”
顾诣说。
“就算陆野法律上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可是全蓝星都会议论你。Lush不能栽在你的手上,你不光要对得起我,还要对得起你爷爷,对得起你曾祖父。”
顾砚修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冷下来。
“集团的股价我会负责。金融市场再怎么震荡,Lush也没有替代品。几十年的产品和专利,不是被一些花边新闻就能动摇的。”
听见这话,顾诣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一些。
他这个孩子的确是全蓝星最有能力的后辈。这话顾砚修说得出,也做得到,就算他现在有些感情用事,但的确足够有能力。
他缓了缓情绪,打算继续教导他。
可是这回,不等他开口,顾砚修居然反问他。
“那么父亲,陆野是什么人?”
顾诣皱眉:“什么?”
顾砚修直视着他:“上中学的时候,他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您漠视他,纵容祝姨,把他当成门前的一条狗,圈里的一匹马。现在他成了厉峯的儿子,如果我没有记错,上次宴会上,您还笑着和他寒暄。”
顾诣缓缓绷直了后背,表情冷肃,提醒他不许说下去:“砚修。”
顾砚修却没有停下。
“那么您教给我的为人准则,也是这样做墙头草吗?”
“顾砚修!”
在父亲的怒视下,顾砚修连眼神都没变。
“就算我和陆野没有任何感情,在这件事上,我也无法苟同您的做法。”
顾诣瞳孔骤缩,高高地扬起手掌。
“是谁教给你这样顶撞你的父亲!”
顾砚修垂下眼,等着耳光落在脸上。
为陆野,也为他自己。
厚重的实木大门从他身后被重重地推开。
顾砚修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和阿尔伯特惊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厉少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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