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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小可怜分化成A后》 24-30(第13/15页)
但陆野一眼就看到了顾砚修。
他没穿外套,骑装外是深棕色的马甲,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单手打着伞,伞下站着一个漂亮的少年,两个人相谈甚欢。
陆野的视线顿了顿。
他看见那个少年身上披着的大衣,完全不合身,深棕色的,和他的穿着格格不入。
是顾砚修的衣服。
——
等到打猎的那些人离开森林,已经是下午了。
一起玩的大部分都是朋友,顾砚修招待他们在顾宅吃了晚饭。
刚出来就下了雨,江宁溪打了两个喷嚏,顾砚修体贴地脱下大衣递给他。
“谢啦。”江宁溪爽快地接过,开玩笑说。“你真贴心。唉,我爸给我找婆家的眼光真不错。”
顾砚修知道他在开玩笑。
他们下午聊了很多,江宁溪让他另眼相看。
毕竟有野心的人不少,但江宁溪的确目光狠辣。两个人聊到了好几个项目,他的见解都让顾砚修眼前一亮。
这种人实在难得,如果真的被关在家里,就太可惜了。
顾砚修笑笑没说话,向韶容却探头过来:“真的吗?那你还不快加我哥一个微信,想加他的人可是很多的。”
江宁溪敲了敲她脑袋:“你怎么知道我没加?再说了,过阵子拓荒者峰会,我可还要见你哥哥呢。”
“好哇,你们俩偷偷约会!”
“死丫头语文考了几分?那是商务会谈你懂不懂?”
两个人互怼起来,顾砚修笑了笑,一转头,就看到了门外的陆野。
他没打伞,雨虽然不大,但头发上已经落了一层水珠。
路灯昏黄地照下来,他却站在阴影里。层层雨幕隔在两人中间,被明亮的车灯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
陆野本来想侧身躲开。
可是他的目光只是多停了两下而已,顾砚修就抬起了眼。
目光相撞,陆野从没觉得自己的样子这么狼狈。
他想立刻走开,可是顾砚修已经打着伞,朝他走了过来。
穿过车灯,穿过雨幕,马靴踩过湿漉漉的地面,雨伞遮在了陆野头上。
“没带伞?”他问陆野。“怎么不让阿尔伯特派人去接。”
陆野不觉得这样雨有打伞的必要,反而,顾砚修离他这么近,他的腿却有想后退的冲动。
他从没自卑过,这辈子也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但离得这么近,隔着小雨湿漉漉的气息,他能闻见顾砚修身上清冷的松木气息。
他自己身上一定也有。不止一个人说过,下区的尘土味有多刺鼻,工厂赛道里把人腌入味的汽油味有多难闻。
顾砚修一定也能闻到。
而且他的朋友们就在不远处,其中一个……还穿着他的衣服呢。
有钱人的世界里,养条血统不纯的狗估计都会被嘲笑。他站在顾砚修身边,站在他的伞下,在赛道上跑了两圈之后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陆野没学过“玷污”这种高级的词汇,他就是觉得,不太合适。
陆野嘴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就听见顾砚修说话了。
“走吧。”他说。“去送几个朋友。”
——
顾砚修很自然地把陆野带到了车前。
毕竟秋天的雨很冷,他走近的时候,看见陆野的衣服都湿了。
他手里也没有多余的伞,不然还能分给陆野一把。
“陆野。”他简单介绍了一下。“祝姨的孩子。”
车旁边的几个少爷小姐们,有好几个都见过陆野,更别提顾砚修的那几个堂姐表哥。
也就是向韶容没见过他,盯着他“哇”了一声:“你好高呀。”
这个社牛,跟谁都能聊两句。
旁边,江宁溪也兴致盎然地盯着他。
顾砚修没注意,还在叮嘱向韶容:“好好送你小溪哥回去,路上不要胡闹。”
“我才没有胡闹过!”她哼一声,爬上车的时候还不服地拿肩膀撞了顾砚修一下。
“明明应该你送小溪哥才对吧,还说我,现在不勤快,小心以后追妻火葬场。”
顾砚修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嗯,我过两天跟舅舅聊聊,让你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居然告家长!
“你太过分啦!”她在车里大叫。
江宁溪也上了车,路过顾砚修的时候,朝陆野笑了一下。
“我看过你比赛。”他说。“塔拉法赛道那回,挺厉害。”
轻飘飘的,尾音上扬,好像不止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顾砚修转头看向陆野。
夹着雨的夜风吹过来,能闻到他身上的尘土气息。
混杂着很复杂的味道,像汽油,像钢铁,冷而硬的气息,在泥土湿润的森林中显得格格不入。
却在这样的夜风里显得滚烫。
顾砚修这才后知后觉感觉有点冷。风还在吹来,雨点穿过衬衣单薄的布料,他不着痕迹地缩了一下。
只一下,谁也没看见。
“多谢。”
那边,陆野回答江宁溪。
江宁溪说的塔拉法赛道,是他在港内跑的最后一场比赛。
那会儿他刚十岁,是少年组里年纪最小的选手,横空出世的黑马。
当时有三辆车提前商量好了,要在决赛上围堵他,结果被他别翻了两辆,成功夺冠,造成了蓝星少年车赛最大的一场事故。
差点惊动联邦汽联,网上不少媒体说他冷血无情,藐视人命。
江宁溪说的就是这场。
陆野像是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简单答了,就闭上嘴。
然后简单换了个站姿,很普通的动作,像态度上的无视。
却正好侧过身,挡住了吹向顾砚修的冷雨。
第30章 第 30 章 我第一个偶像塌房了,不……
车子一辆一辆地开走, 只剩下他们两个和几个佣人留在原地。
“给。”顾砚修把手里的伞柄递给陆野。
“我不用。”
眼看陆野就要从伞下离开,顾砚修又往前递了一下:“拿着。”
雨伞挪开,他的肩膀从伞下露出来, 冷雨撒了两滴在上面, 打湿了丝绸衬衫。
陆野立刻单手接过那把伞,重新打在顾砚修头上。
不过, 就在他刚把伞朝着顾砚修倾斜过去的时候, 顾砚修一躬身,从伞下离开了。
几乎就在瞬间,训练有素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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