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白月光重生为替身: 24、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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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因为被眼珠子吓的,还是失手打碎了白玉杯,云仪姑娘惊叫后脸色惨白,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符山晴虽勉力支撑,也到底吓得够呛。

    反而是嘉画冷静得快,吩咐人收拾这些东西,跟着她进了一趟宫。

    她将事情说与太后,太后也着实一惊,倒没去瞧锦盒中的东西,而是一边下令让人查清楚,一边派人知会朱衣侯府一声。

    若是人的眼珠子,那十有八九是出了人命,不是小事。

    结果却是那并非人的眼睛,而是猪的眼睛。

    太后抱着嘉画劝慰:“既不是人命,那此事便闹不大,说破天也不过是你们同辈人的玩笑,娘娘能做的是命人斥责一番,也做不了太多。下次这个莫文州再送什么,你只管不收,别怕得罪人。”

    嘉画皱眉:“娘娘,我本来就不怕得罪他,不过都是看在您和老侯爷的面子上。”

    “我知道我的画画最懂事了。”太后叹道,“老侯爷七岁跟着太祖皇帝,一路战场拼杀,不知救过太祖多少次,是赏无可赏的顶了天的功劳,他却不要什么赏赐,不过领个侯爵过安生日子,好容易中年得子,偏又失独。如今老了,除了一身伤病,就只有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眼珠子似的宝贵,娘娘和皇帝都不忍苛责。”

    嘉画噘嘴:“那若是老侯爷请求皇上赐婚我和莫文州,您也会同意吗?”

    太后笑道:“老侯爷虽宠溺孙子,却也不糊涂,知道莫文州是个什么德性,不会有此荒唐之请的,即便真是老糊涂了,娘娘和皇上都不会答应的。”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只能这么算了。”

    嘉画默不作声,她现在唯一的依仗是皇上和娘娘,不是她这个郡主身份。

    “画画?”

    “娘娘,过了年我不留在夜京了,让皇上予我承爵圣旨吧,我回林州做山南王。”

    *

    朱衣侯府。

    莫文州从主院东厢房轻轻退了出来,关上一屋子的药味和咳嗽声。

    门一关,他登时换了副嘴脸,对侍女低喝道:“伺候老爷子都给我上十二分的心,不然把你们一个个全发买到青楼去!”

    侍女们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莫文州哼了声,一甩袖子,趾高气扬地走了。

    转到闲厅,正有人在等着,见他来,立即笑道:“表兄,你这招高明啊,估计把那小郡主吓得不轻!太后娘娘也拿你没办法,就是挨了几顿骂。”

    “挨几顿骂算什么,老爷子病了,也不能起来抽我一顿。”莫文州不屑一顾地轻笑,“我又不傻,怎么会挖了人眼珠子堂而皇之送去郡主府?要不是实在没有什么能替代人手的,上次我就想这么干了。”

    他倒要看看,嘉画这次会不会学乖一点,宁可找什么替身,都不愿找他,实在是故意羞辱他。

    谢科忙问:“那关在京师衙门的那个王禹怎么办?表兄还要教训他吗?”

    “他犯的不是大事,估计也就一顿板子,等判完,找人把他眼睛挖了,再赶出夜京。”

    他说着有些发气,夺过表弟的折扇打开猛扇了两下,“娘的,看见那双眼睛就晦气,还真有点像秦淮书!”

    这小秦将军这么可怕?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表兄竟看见一双眼睛就紧张……

    谢科心里嘀咕。

    他便言:“据说嘉画郡主上次封城,是为了一个和秦淮书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叫什么宋序,就在业灵寺。”

    “老子不信!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下午我就去一趟业灵寺。”

    *

    宋序再次踏足如露殿,殿中香火缭绕,时有僧人诵经声。

    他望了正位上那尊灵位许久,才从旁取了三支香点上,简单拜了拜,插入香炉中。

    旁边有一位年纪轻轻的和尚一直看他,他转头问:“师父也觉得我与秦淮书将军容貌相似么?”

    和尚不期被问,忙讪笑:“小僧没见过将军,只听说了这一段。”

    他双手合十:“施主莫怪,是小僧失礼。”

    宋序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和尚主动提及:“侧堂有秦将军父亲叶大人写的一份悼文,你要看看吗?”

    宋序顿了片刻:“……可以么?”

    “可以的,只要不弄坏丢失就好。”和尚笑笑,起身先给灵位前添了香油,再领着宋序去了侧堂。

    莫文州走进如露殿时,殿中正巧无人。

    他用扇子嫌弃地扇了扇香火味,径直走到灵位前,合起扇骨,轻挑地敲着灵位上“淮书”两个字。

    “死得好,死得好,天底下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你得了。”

    “可惜死得不够干净……”

    他眼神阴鸷,喃喃低语:“秦淮书,你猴子转世吗?哪来那么多分身啊,天底下不是这个眼睛像你,就是那个手像你的,真是令人恶心。”

    原先陪着宋序进去的和尚出来见到他,忙问:“施主也是来给秦将军上香的吗?”

    上什么香,谁要给他上香?

    若非不敢得罪秦约,莫文州巴不得一把火把这如露殿烧了。

    他有些不耐:“我听说你们寺里有个男子长得很像秦淮书?这是真的?”

    和尚愣了愣,如实道:“小僧并未见过秦将军,不知到底像不像。”

    “那嘉画郡主光临此地,是不是为他来的?”

    “郡主在本寺不过抄经祈福,回向众生,是大善之举……”

    “你出去。”莫文州最烦听这些套话,“叫你们主持来见我。”

    和尚见他来者不善,不免有些担心,便多问了句:“小僧敢问,施主是何方人士?”

    莫文州顺手抄起一碗滚烫香油朝他泼了过去:“滚。”

    所幸和尚被人向后扯了一下,才不至于被烫到。

    莫文州一愣,不由眯起眼。

    “你先出去,和住持说一声这里发生的事。”

    那人站在经幡阴影处,看不清容颜,只有声音响起,冷静低沉。

    还有……几分熟悉。

    莫文州眼皮没来由跳了一下。

    和尚心有余悸,不敢再说,慌忙贴着墙根跑了出去。

    “谁?!……”莫文州呵斥,“出来。”

    宋序拨开经幡,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朗容颜。

    他神色清冷,唯有烛火晃动在眉眼处,才有几分温和。

    “秦淮书!”莫文州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滞。

    “不不……鬼鬼鬼……”他脸色唰得惨白,踉跄后退着,不小心被蒲团绊倒,一下跌在地上。

    “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你别过来!”

    “秦淮书你怎么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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