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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25-30(第8/21页)
关。
陆镇三日攻下陕州,取道虢州往华州与陆渊汇合。
华州距长安不过一百四余里,一旦失守,攻破长安指日可待。
因梁王所用旗号乃是清君侧,城中宗室聚于一处密谋除去王汲,再以王汲项上人头请陆渊退兵。
风声不知怎的走漏到王汲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于次日联合王太后发动宫变挟持陆琮,意欲领剩余兵力弃城逃往荆南道,以图将来北上收复失地。
丹凤门。
王汲为号令众人,与陆琮同乘一辆车。
朱漆宫门打开的那一瞬,黑压压的军队现于人前。
“王相公欲要往何处去?”为首的高大郎君高呼道,带着戏谑的语气,腰悬一柄近四尺的玄铁长剑,满面肃杀之气,一派桀骜模样;他身侧掌管左羽林军的陆斐瞧着就要平和许多。
那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中,王汲险些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陆镇,早在三年前,他不是就成了废人了吗?!
王汲大惊失色,急急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待瞧清楚那骑马立于千军万马前的年轻郎君的样貌,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你……”王汲大脑飞速运转,惊慌失措地退回马车内,挟了陆琮喝令他退下。
那皇位和东宫早该由他们父子来坐。陆镇又岂会在意陆琮的生死,当即挥手淡淡道出一句“诛杀王贼者赏金千两”。
霎时间,丹凤门附近的厮杀声震天,陆镇分毫没有顾及陆琮,直取对方人马而去,不多时,王汲死于陆镇剑下,鲜血喷涌而出,陆琮面上和衣上皆红了大片。
陆琮不过脖子处受伤见红,虽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却像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呆呆愣楞,就连话都说不利索。
陆镇命中书舍人拟旨,加盖玉玺,派遣心腹送至华州,让守将开了城门。
五日后,陆渊畅通无阻地进了长安城城,不曾扰民,宗室朝臣府上俱无恙。
月末,少帝颁布退位诏书让贤于陆渊。
九月初二,陆渊登基,立长子陆镇为东宫太子,次子和三子皆进封为王;册王妃崔氏为皇后,孺人沈氏为丽妃,郑氏为淑妃,侍妾赵氏为婕妤。
那些有关于精怪的谣言皆止于陆渊父子起兵后,三垣星动亦有了对应,那两个术士是奉了谁的命令将谣言流传出去,又是谁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一切都不言而喻。
王氏乱政祸国,的确该诛;只是少帝实在无辜,未曾亲政便被梁王夺了帝位。
陆昀乃是性情中人,不免为陆琮的遭遇感到惋惜,顾不得陆渊父子的态度,于陆琮离京前往封地时前去相送。
沈沅槿着一袭桂子绿的齐胸襦裙,外罩一件御风的素色袖衫,立在灞桥边的柳树下等待陆昀抽身过来。
此番随陆琮前往封地的人马不过聊聊十余人,相较于天子出行的仪仗,可谓天壤之别。
他才十二不到,放在现代,还不到上初中的年纪。沈沅槿心内有所触动,沈沅槿信手折来一枝杨柳拿在手里,眉眼低垂。
一座雅致的客舍内,陆镇着玄色翻领常服,临窗而坐,指尖执着莲瓣茶碗。
秋风拂动柳叶,陆镇叫那抹舒展腰肢的绿意吸引目光,稍稍侧目,但见翠绿丝绦中,一长挑纤瘦的女郎盈盈而立。
峨眉臻首,雪肌玉肤,貌若瑶台神妃。
白皙修长的鹤颈之下,圆润丰盈撑起纯白衣料,裙带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
着实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她。陆镇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忽而搁下茶碗,不自觉地张开手掌,像是在隔空搂着什么。
诗中的楚宫腰大抵就是如此的罢。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地再次涌上心头,陆镇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的确一刻不曾真正放下过她。
他想要她,哪怕她已嫁做人妇不下三年。
离开长安的三年里,曾有无数次,他以为他会将她淡忘,可每当那女郎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便会无可救药地沉迷;
偶尔,她的夫也会随她一同出现在他的梦境中,在他面前恩爱亲昵,刺得他回回都是愤愤醒来。
他也并非没有想过去找旁人纾解一二,可她们都不足以让他动情起意,至多不过在替他宽衣时,脑海里便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梦中与那女郎共赴巫山时的旖旎画面。
陆镇任由那些画面盘旋在脑海中,仅仅是沉着脸让人退下,兀自去浴房内解决。
柳树下的女郎拈柳微笑,迎风而行,上前去挽陆昀的手,将那柳叶枝条交与他。
陆镇冷眼瞧着那一幕,猛地攥紧五指,心尖涌起一抹无法忽视的酸意和妒意。
第27章 郡王妃莫要乱动
寒露过后, 天气渐渐转凉,饶是这会子天上晴空万里,那风刮在身上却没什么暖意, 陆昀记得再有三五日就该是她的小日子了,怕她受凉,忙伸手去勾她的腰肢,将她带到怀里, 弯下腰温柔地抱起她。
陆昀迈开步子走到马车边,踩着脚踏上车,掀开车帘入内, 扬声吩咐车夫启程。
沈沅槿无甚事做, 便挑起车帘, 遥望远处,见那红粉泥墙的客舍伫立在耀眼的阳光下,亦是画卷的一个部分。
彼时, 陆镇就大剌剌地在二楼栏杆处坐着,饶是他的身形高大若一座巍峨崇山,沈沅槿一心赏景, 未曾注意到客舍楼上的他。
女郎柔和清澈的目光一扫而过,望向空中排成人字形的大雁,笑盈盈地指给陆昀看。
陆镇静看那辆马车向远方驶去, 直至化作一个微小的黑点,再也瞧不清楚了,他方执起茶碗将那余下的温凉茶汤一饮而尽,一言不发地抽身离了此处。
陆渊那厢特意将废帝陆琮离京的日子选在休沐日, 无非不就是想要看看京中哪些人会前来相送;若选在寻常上值的日子,那些个趋炎附势之辈还可为自己的凉薄寻一个借口, 可若是休沐日亦未前来,便是连块遮羞布也无了。
此处必定早有陆渊派来的人监视记录,陆镇本无需亲自前来,许是因着连日忙于朝堂之上的政事,他的心里也着实有些疲乏厌倦,是以才往灞桥处来透透气解解闷,也好亲眼瞧瞧那些个“有情有义”的都是何人。
如他所料,亲自前来送行的除陆昀外,统共只有两三人,余下的则是遣了府上婢女小厮来送些金银钱财等物。
她今日肯陪陆昀一道过来,想来心中也是认可他如此做的。
好一对琴瑟和鸣的恩爱鸳鸯。
只是可惜了,天下间凡他瞧上的,人也好物也罢,纵然使出百般手段千般谋算,定是要弄过来好生受用的。
陆镇夹紧马腹,抬手扬鞭,身下的战马立时便张开四肢飞奔出去,快如离弦之箭。
车厢内,沈沅槿与陆昀并肩而坐,见他面上有些闷闷不乐的,推测他大抵是为陆琮的离去而伤感。
细细想来,陆琮放现代至多是个将要小升初的孩子,他的生母早逝,八岁上又失了阿耶,再到如今突逢此巨变,黯然离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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