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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高岭之花他求不得》 40-50(第8/15页)
只她方才已饮了一杯,此刻酒意上涌,桃花眼里水光荡漾,眼角眉梢便都带出妩媚的娇俏来。
她今日又是刻意装扮过的,明明是半新不旧的裙衫,可偏偏勾出纤细的腰身,明明是凝脂般的素肌,却别了一支慵懒娇艳的红玉海棠。
她微微晃了晃身子,不胜酒力:“二哥哥,容我坐一会子。”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握住了她蒲柳般的腰身。
崔凛看见她的唇上亮晶晶的水渍,忽而底下头,轻轻吻过她的唇角。
他的唇是凉的,让青凝慕然打了个寒颤。
好在他很快抬起头,眉眼轻动:“你竟爱这松花酒。”
酒盏叮咚落地,青凝眼里慢慢浮起无可奈何的绝望,她低低呢喃:“你是忠勇侯府世子崔凛,姣姣如天上月,濯濯如春月柳,你你当是君子如玉的,你不该如此。”
不该如此吗?
清冷禁欲的郎君抛去了千锤百炼的克制,任由汹涌而来的欲念淹没自己。
腰间的那只手将她握得更紧了些,如同很多个梦中一般,忽而俯下身,去细细描摹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他撬开她的贝齿,强硬的、不容抗拒的,却又温柔而耐心的,捕捉她的气息,品尝她的清甜,一丝一毫也不放过,仿似要把她吞吃入腹。
青凝在他怀里颤,泪水滚滚流下来,只觉身子发软,不自觉便揪紧了他的衣裳,低低呜咽了一声。
这声低低的颤抖的呜咽,却让崔凛慕然一僵,腰间那只手不自觉便加重了力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屋外闷雷滚滚,雨滴倾泻如注。
带了薄茧的微凉的指沿着她肌肤的纹理,攀附而上,带来一阵阵颤粟的浪潮。
青凝像只搁浅的鱼,软绵绵跌在他的怀中。
修长冷白的手落在她的肩上,一件件剥落她的衣裳。
浑浑噩噩间,青凝已被他抱至榻间,短暂的神智清醒,她用素白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泪水涟涟的求饶:“二哥哥,二哥哥,饶我这一回吧。”
崔凛依旧是冷清神色,那双眸子,却早已染上的欲念的红,他说:“安安,我说过,但凡我有,但凡你想要。只是所有好处,也只能由我给你。”
他将那只貔貅石雕扔在地上,语气比平时更低沉一些,像是低低的诱哄:“你若喜欢这些,我再给你买。”
“不,你给不了”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自由,给不了她想要的尊严,她绝不作妾作外室……可青凝还未说完,那声低泣便又被他吞没在了唇齿间。
帷幔落下来,青凝好像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带着不停的晃。疼痛来临时,她忍不住抬起脖颈,咬住了他的肩膀。
第46章 第46章苦也由他甜也由他,青凝……
一夜间雨打芭蕉,落红纷纷。
青凝也不记得被他折腾了几次,到最后只觉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已是午时后了,她身上换了软缎的干净中衣,客舍中燃着上好的金丝炭,驱散了秋日山中的丝丝寒气。
青凝刚支起软绵绵的身子,就见一个高挑身影打起帷幔,清丽的一张脸,是崔凛院子里的云泠。
云泠端进来一碗参汤,递给青凝:“世子命我熬的参汤,最是补气血,陆娘子趁热喝了吧。”
青凝伸手推开:“怎得是你?鹊喜呢?”
“娘子不必担心,鹊喜姑娘被送回了侯府,世子遣了我来伺候娘子。”云泠道
伺候吗,大抵是监视。
青凝别过脸去看外头的天色,依旧没接那碗参汤。
门扉吱呀一声,一只修长的手从云泠手中接过了那参汤:“安安,喝了这参汤,你若不想喝,让云泠换一碗燕窝粥来。”
青凝转眸,看着崔凛俊朗的一张脸,红着眼眶同他对望。
崔凛微微蹙眉:“听话一些,你若不喝,想来杨嬷嬷在侯府也食不下咽。”
他拿杨嬷嬷来威胁她,青凝眼眶愈加红了,僵持了片刻,端过来喝了个干净。
崔凛半跪在她身前,伸手替她拂去了眼角的那滴泪,她问:“还疼吗?”
青凝反应了一瞬,待明白他的意思后,慕得涨红了脸。
崔凛瞧见她脸颊上的红晕,眼里坠了细碎的星光,忽而探身在那片红晕上落下一个吻。这是她独独给他的羞怯。
青凝往后退了退,避开他的吻,低低问了声:“崔念芝呢? ”
崔凛眼里的星光瞬间失了色,冷笑一声:“自是去了雁荡山。”
青凝忽而明白过来,昨晚,定是崔凛寻了个由头将崔念芝支去了雁荡山。
恰在此时,门扉声起,是崔念芝急切的声音:“阿凝,我来了。”
“昨儿个我接到了家中来信,说是雁荡山那批石斛出了些问题,需得我快马加鞭赶去瞧瞧。我只得让小沙弥给你送了东西来,自己冒雨上了路。可我行了半日,还是不安心,我分明答应了你,晚间要来寻你,我怕我走了,你你会气恼,会担忧。”
“是以我半路又折返了回来,快马加鞭赶回来,只想见你一面。”
青凝只觉心口闷闷的痛,原来无需她使那些心机,崔念芝也会以她为先的。
崔凛瞧着她的面色,唇角那抹笑意益发冰冷,他握着她的腕子,微微用了点力道。
青凝吃痛,猛然清醒过来,她面上的红晕褪去,狠心道:“三郎,日后你不必再来寻我,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见你。”
崔念芝站在门外如遭雷击:“阿凝,可是出了什么事?我昨日真的事出有因都怪我将你撇下了,你打我也成,骂我也成,但你不能不见我呀。”
他一着急,便要推门而入。
青凝忙道:“不许进来,你若进来,我便死在你面前。”
她不想让崔念芝瞧见,她在旁的男子身旁靡靡承欢的模样。
“阿凝,你”崔念芝推门的手又放下,在门边急得团团转。
青凝瞧见他映在门框上的身影,面上浮起悲戚的神色。
崔凛忽而替她拂去了脸颊上的一缕碎发,在她耳边道:“安安,你想他好好活着吗?”
青凝一愣,桃花眼里的泪水将坠不坠,她晓得崔凛这是在以崔念芝的性命要挟她。
她终于做出了决断,对崔念芝道:“三郎,我如今在做水墨画,日常爱用徽州徽墨,需知这徽州徽墨一寸一金,贵重的很。我不仅爱这贵重的徽墨,我还爱那锦衣华服、金玉珠宝。我且问你一句,我若是嫁给你,可能用徽墨端砚作画?可能头戴碧玺步摇?可能身着鲛绡纱裙?”
“我原先儿还以为,你这崔家旁支也是有几分家底的,这才费尽心思勾着你。如今才打听到,你家中爹爹重病,也是没得多少银钱的小户人家。如今四夫人欲要给我寻门亲事,听说那位郎君官居昭信校尉呢,我哪儿还用再勾着你,自是要去攀那高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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