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公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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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气头上的昭兰没用。

    今日,昭兰的愿望便是,将这个狗东西赶出去,看不见最好。

    拿着手中锋利雪亮的长剑,昭兰勇气倍增,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魏泫,眉目刚烈。

    “我说了,我今夜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就用这把剑扎死你!”

    昭兰觉得对方大抵是怕了自己手中这把剑,也跟着她的动作连连后退着,看模样十足听话。

    昭兰便这般将人往门口逼,丝毫不退让。

    魏泫终究是妥协了。

    到底是他这回惹恼了她,她的反应太烈,他若是强来,怕是会弄巧成拙。

    怕是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了。

    就是可惜了他的洞房花烛夜,他连口肉汤都没喝上。

    念此,魏泫忽地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懊恼,反思起当初的自己来。

    若是没有那场恶作剧,此刻自己应当正享受着那些军汉们口中犹如飞升成仙一般的快活了吧?

    然眼下是少女眉目刚烈地持剑指着他,那眉眼间的愤怒,哪里有往昔的欢喜和恋慕?

    一股巨大的落差笼罩着魏泫,让他心中生了一种近乎于让他羞耻的委屈。

    “好,我出去便是,你……放下剑。”

    说着,他打开房门,闪身站在了外头,灯火的暖意被月的冷光替代,显得人满身孤寂落寞。

    昭兰举剑的手跟着一颤,差点被对方这个莫名可怜的模样动摇了心神。

    不过想起往昔他捉弄自己,看热闹的行径,昭兰心又硬了几分,一直将人逼退到了台阶下,才机敏地回头将房门阖上,门闩挂上,甚至还特地跑过去将窗子也关上,才安下心来。

    身子变得无力,顺着门板滑落,跌坐在地上。

    长剑被卸了力的昭兰扔到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魏泫再度跃上台阶,靠着门,试图隔着门哄人。

    堂而皇之被新婚妻子赶出来,还当着下人的面,魏泫面皮火辣辣的,然偏生又没有能遮掩的法子,一时间尴尬无比。

    “你别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用这个损招戏弄你,我已经知道不对了,你消消气,让我进去吧。”

    事到如今,魏泫还不放弃,又在外头劈里啪啦说了一通,但换来的只有昭兰冷漠的一声滚。

    次数多了,他难免灰心,又急又气地在外头转了好几圈,想出了这个院子,但也知道丢人,干脆脚步一转,往偏房去了。

    临去偏房前,魏泫瞧见一直在门口候着的月娘和芙蓉,先是心虚几息,然后便强撑着男主人的尊严,吩咐了一声“进去服侍你们公主”,便浑身不自在地走了。

    第38章

    在这一来一回的空档,月娘已经在芙蓉这小丫头嘴里将事情大概了解了,一时神色有些难言。

    “你怎的不早说这事,害我被蒙在鼓里这样久!”

    本想多骂这小丫头几句,然又发现结果似乎也没差多少,只是显得驸马爷更恶劣了,便先将这事搁在一边,欲进屋瞧瞧殿下。

    也是被先前殿下激烈的反应吓到,月娘怕刺激到人,万分轻柔地敲了敲房门。

    “殿下~”

    扶着腿脚还未利索的芙蓉,两人四目紧盯着房门,试探着喊了一声。

    出乎意料的,里面很快有了回应。

    “月娘?”

    先前的情绪太过激动,导致昭兰没有注意到有旁人,如今冷不丁听见月娘的声音,昭兰翻涌的内心瞬间平复了大半,甚至于很是惊喜。

    “是我,殿下,快开门。”

    月娘自然是想进去照看一下殿下的,毕竟先前的殿下看起来那样不好。

    昭兰刚兴冲冲地想打开门,但下一刻就怕那挨千刀的进来,于是留了个心眼,多问了一句。

    “他不在附近吧?”

    这个他是谁,自不用言说,月娘都是懂的。

    “不在不在,驸马爷去偏房休息了,就只有我和芙蓉两个。”

    听到这个保证,昭兰才放下心,将门开了个缝,先是向外探头看了一眼,见真的只月娘和芙蓉两人,才彻底将门打开。

    “快进来。”

    生怕那挨千刀的突然出现钻进来,昭兰放月娘两人进来后,火速将门闩插上了。

    一见着亲近的两人,昭兰再绷不住情绪,抱着两人就呜呜哭了一阵。

    并不是绝对的悲伤或者是愤怒,亦或者是还藏着一丝若隐若现难以察觉的欢喜,其中掺杂的情绪太多,昭兰一时也不知自己为何能哭得那般委屈,但就是想哭。

    月娘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哭得伤心的姑娘安慰着。

    芙蓉在一旁,赶忙掏出帕子,手忙脚乱地给昭兰擦眼泪,看模样十分生涩。

    只因殿下自小到大都不是个爱哭的,少有需要她干这个的时候。

    两人都默契地没用吭声,任由昭兰纵情掉着眼泪。

    偏房处,自打昭兰开了房门让月娘二人进去,魏泫便冒了个头,本想听听昭兰会说什么话。

    他本以为还是些痛斥他的话语,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然没想到是这副情景。

    隔着老远,魏泫听着少女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他心脏越发紧缩着,半点都听不得。

    此刻的他好想将人抱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哄,奈何屋子都进不去,他只能急得在偏房里又转了几圈。

    人总是要为自己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的。

    看着自己一身艳红的新郎袍在偏房里兜圈子,魏泫便忍不住叹气。

    早知道就不逗人了,便不会落到如今的田地了。

    自嘲地笑了笑,魏泫连喜袍都没管,径直和衣躺到了偏房冷冰冰的床上,想着明日该如何让人不赶自己。

    然辗转反侧间,魏泫想起明日按着风俗,还要去前堂拜见父亲,自己如今这个丢人现眼的模样,还能领着新妇出去给人看吗?

    想到这,魏泫更睡不着了。

    新房里,昭兰哭够了,从月娘怀中起身,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了片刻,突然想起些什么,担忧道:“月娘你的身子如何了?还有芙蓉,你的脚……”

    从情绪中挣脱出来,昭兰想起两人拜堂前还一个赛一个的不好,如今跑到她这里照看她,她真是过意不去。

    月娘闻言,也出乎意料地愣了一下,自我感受了一下,神色紧跟着诧异道:“也是奇了,这会子忽然就不难受了,许是被殿下的事分了神,一时忘了难受了。”

    说着,月娘还笑了,再看不出一点难受。

    芙蓉也不在意地解释道:“婢子的伤也好了大半了,如今不过不太利索,医官说不是什么严重的,想必过一夜便好了,殿下自不用担心。”

    今夜昭兰耗了太多力气,与两个亲近的知心人再次痛骂了那个挨千刀的后,很快便被疲乏包裹了。

    草草洗漱卸妆,将头上沉沉的冠子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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