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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 23-30(第13/14页)
”
景珩因景璃的到来离开,直到景珩也离开了,景璃怯生生地回头,试探似的看向商晚茗。
商晚茗与她对视,却没说话。
眼见着景璃就因心虚,独自焦躁不安了起来。
商晚茗没有将人架在火上烤的恶趣味,看得差不多了便轻声道:“若你不愿意给他们知晓,我便是什么都没看见。”
景璃却有些意外:“你与阿珩哥哥不是关系素来不错?”
“如何见得?”商晚茗听着觉得有些有趣,“再者,关系不错,不代表就要共享秘密。”
景璃似乎学到了一些宫门之内从未听闻的知识,忽然觉得商晚茗的形象又在夕色中多了几分光辉。
“那商姐姐,”景璃冷不丁地又问一句,“阿晏哥哥呢?”
就听琅华扑哧一声失笑,商晚茗脸上的淡然露出一丝讶然:“什么?”
“那阿晏哥哥呢?”景璃又问,“你要嫁给他吗?”
作者有话说:
箜冥(商晚茗限定版):烦死了,干什么都要二选一!能不能明牌玩呢!
某糕:(心虚)……
30、藏匿
◎“我早说这商晚茗不安分。”◎
景璃一句发问,商晚茗硬是过了商恕的寿宴都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
如今一切都可以推脱,但若是到了那时呢?
倘若景晏当真带着请婚找上门来了,她又是否要嫁呢?
眼看着景晏出征,又等了许久。
天气从早春转入盛夏,又到深秋,一直到一个冬夜,商晚茗在商恕书房前听见里面的争吵。
“凭什么要我们囡囡嫁这个又嫁那个!”商恕拍案而起,盛怒之下将桌上茶盏砸在了地上,“大殿下死了又如何?我们囡囡又不是不能嫁寻常人家!”
屋外商晚茗端着参汤,惊得险些整盘东西落地。
又听屋内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传来,商恕按着胸口踉跄着跌坐在了书案前的凳子上。
商明礼连忙上前帮商恕顺气,低声劝道:“可若是不嫁那景珩,茗儿往后又该如何自处?”
“你……”商恕咳得满面通红,“你……就是拿我们囡囡当你的筹码!”
见商恕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商明礼还是服了软,将语气放缓了几分。
“您今年入了冬便身子不好,几番病下来更伤了元气,”商明礼蹙眉叹道,“哪怕是为了茗儿,您也得保重身子啊。”
话音未落,商明礼便听屋外一声动静传来。
他赶去门前,推开门后却只见餐盘带着参汤一起被放在了地上。
商晚茗独自一人回了屋。
她坐在铜镜之前,看着镜中自己,又将目光放在梳妆台的剪子上。
若他真的死了,那师尊是不是也回来了?
倘若自己推牌重开一般,将此生了结在这里……
正巧倚竹进来,望见商晚茗这般模样。
“小姐,”倚竹道,“可是听见了什么?”
商晚茗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倚竹却仍不放心。
“小姐,你若是想不开,琅华又该如何自处?”倚竹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为何你们可以一见如故,却明白你们有许多别人所不知的事情。”
“若你走了,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商晚茗原本怅然的脸上,在望见倚竹时竟有些惊讶。
“倚竹你……”或许是有愧于对倚竹的隐瞒,商晚茗没能说什么,只好再一次保证,“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最次不过就是嫁景珩,”商晚茗道,“这一辈子都当棋子在行走了,再……”
话说到一半,二人一个对视。
商晚茗悄无声息地伸手上去握住了剪刀,慢慢起身,而倚竹也是从袖管中滑出一柄钢锥,缓步走向窗边。
商晚茗早一步赶到窗口,她将剪刀抵在窗沿,随即背部紧贴窗棂,将窗退开。
微弱的呼吸声从窗外传来,紧接着是浓重的血腥气。
冬夜的风灌进鼻腔里,将锈腥味无限放大。
再一定睛,商晚茗便看见一个黑影坐在墙根。
仅是一个闪过的念头,商晚茗好像能穿过黑夜看清对方面孔。
她眯眸,收回剪刀后将手伸向倚竹:“烛台。”
“不……不要掌灯……”
外面虚弱的声音传来,商晚茗倏然定睛。
倚竹试图走上来帮忙,却被商晚茗一手拦住。
就见商晚茗摇了摇头,随即翻向窗外。
她缓步往前靠近,背过的手上仍握着剪刀。
直到在那人身前半跪下,看清那人面容之后,她手中的剪刀才彻底被放下。
“景……”话未出口,就被景晏抬手堵在了嘴边。
尚未干涸的鲜血被寒夜浸透,在捂住商晚茗的同时,还带着浓重的气味刺激着商晚茗的神志。
就见景晏摇摇头,虚弱的面孔在月光下惨白骇人。
他尤其轻声地开口道:“我不会让你当棋子的……”
“但……”他眉头紧蹙一下,“藏我一阵……”
虽然还分不清事情经过,但回过神来商晚茗已经将景晏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所幸的是,商晚茗的院子里为了行事方便,素来少有人行经。
而如今正值深冬,在更冷清的夜里,倚竹熟练轻巧地准备起了热水和纱布绷带。
将景晏伤口处理完,已是深夜。
商晚茗确认景晏确实并无大碍之后,坐在榻边长吁一口大气。
景晏半昏半醒着,看见商晚茗长发半挽守在边上,迷蒙着眼望着她许久。
“既然醒了,便出个声,”商晚茗说着转头看过来,“差点以为要背负一条人命,还是天子的命。”
景晏闻言,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看向帐幕顶端。
“在他们看来,我的命早就丢在沙场上了,”景晏忽而失笑,“你又救我一次。”
说到这里,商晚茗也觉得好笑。
“不过你能从他手里活下来,你也确实有些本事,”回想起商明礼的语气,商晚茗提醒道,“外面的风向来看,景珩计划快大成了。”
景晏虚弱地合眸又睁眼:“那你呢?”
“我什么?”商晚茗问。
景晏问:“你要继续成为他计划的一部分吗?”
商晚茗轻笑一下,又反问:“不是有人扬言要娶我的吗?”
“景珩身后势力错综复杂,我虽不觊觎皇后之位,却也不想与别人分一颗心,”商晚茗道,“但他做不到。”
“我可以。”景晏道。
大概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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