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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 23-30(第11/14页)
不乏有景珩的门客党羽。
商晚茗自然不敢擅自应对,只好打个圆场:“大殿下哪里的话,您是天子之身,婚姻之事哪还轮得到我这样的姑娘置喙半句?”
说着,商晚茗玩笑似的掩面一笑:“大殿下真是说笑了。”
谁知景晏不但没有罢休的意思,还看向了景珩,稍一挑眉道:“听闻皇弟与商姑娘平日里关系甚好,你这般贴心兄长,还望皇弟多替兄长美言几句了。”
景珩仍然端坐于座席之上,却不见垂着的袍袖之下,拳头已经渐渐紧握。
“皇兄太见外了,”景珩面色不动,保持着体面的笑意,“婚姻之事岂非儿戏,你我又怎能放着商姑娘的意见不顾?”
可转念,他又是话锋一转:“不过若是皇兄当真凯旋,为表道贺之意,臣弟必然竭尽所能!”
闻言,商晚茗耳中一声长鸣。
她微怔,看向景珩时心里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不踏实。
在商晚茗出神期间,商恕瞥见自家孙女的神色。
心底里叹了一声“真是不安生”之后,面向众人道:“这些都是后话了,”他打了个哈哈,“如今大殿下出征在即,不如还是一起举杯,诸位一起盼着大殿下平安归来,军工满载!”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没人想在这种场合看着两位皇子针锋相对,还无从下手应对。
商恕打了圆场,景晏和景珩也都十分给面子地偃旗息鼓。
看着是总算太平了下来,商恕这才对商晚茗使了个眼色,轻声哄她:“去吧,一会儿斟酒的差事就交给下人做吧。”
商晚茗应声退下,在一路退出宴厅长廊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琅华赶来,连声道:“你可算出来了,方才真是给我吓得半死。”
商晚茗哭笑不得:“你一个神仙,哪来的半死?”
“这不是比喻吗?”琅华又说,“还好你机灵。”
机灵吗?
商晚茗倒是并不觉得。
她苦笑着摇摇头,挽住了琅华的手,像以前一样一起找了一个台阶坐下。
“若是没有以前的记忆,我倒是能更冷静对待几分,也能与他们好生周旋,”商晚茗托腮,长叹一声,“我这辈子做得最不机灵的一件事,就是假装喝了那杯忘尘水。”
琅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忽然顿住。
她瞳孔渐渐放大,又隐隐微颤。
再次看向商晚茗时,她呼吸微滞:“你说你……假装喝了?”
“不然呢?”商晚茗满面疑惑,“要不是有袍袖替我喝饱了那杯忘尘水,我如何带着记忆到这里来?”
琅华张了嘴,却只顾着震惊忘了合上。
“那……”琅华愕然,“剩下的那杯,是谁没喝?”
作者有话说:
某糕:吼~~~~~~这不就有意思了?
琅华:哈~~~~~~这不就完犊子了?
29、选择
◎“关系不错,不代表就要共享秘密。”◎
震撼与错愕交错着将二人困在石阶之上许久,任是谁都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
商晚茗回想了这一辈子十余载的种种,回想景晏与景珩几乎找不出与本身所似的模样。
她知道这种感觉并不是震惊,而是失落。
琅华侧目是见到商晚茗兴致缺缺,才发现商晚茗对这追凶的事情,并不像她一样感到刺激惊喜。
“你还好吗?”琅华问道。
商晚茗回眸,微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有些震撼。”
“不管是谁没喝,他都藏得太好了。”
正这么说着,不远处传来动静。
商晚茗探头看去:“应当是一席结束了。”
后半夜的活动与酒席不同,多是与商恕更为亲近的客人。
所以到了这时,一些走过场道贺的客人基本就要离开了。
——比如景晏,比如景珩。
商晚茗与琅华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双双起身,端起小姐侍女的样子走过去。
可才走到一半,商晚茗就与琅华双双顿步。
“听到了吗?”商晚茗道。
琅华虽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但她好歹是没洗去灵力,多少能感应周围变动。
“有人在,”琅华道,“右后……”
话音未落,一道冷光划破暮色,贴着商晚茗的鼻尖而过,就这样径直扎在了商晚茗身侧的立柱之上。
几绺碎发被削断,在尚未平息的风里飘摇下落。
琅华顿时一惊,将商晚茗护住,紧盯那柄飞来的短刃。
“谁!”琅华横扫周遭,怒视每一个角落。
商晚茗惊魂稍定,静静地侧目看向那柄短刃。
镶金牛皮上还点缀着玉石,刀刃则是几经淬火覆上斑斓五色。
上等冷刃,可见出自谁手。
这样想着,商晚茗原地矮了身子行了一礼:“见过大殿下。”
不远处的隐隐之中一人现出身形,缓步走来。
商晚茗缓缓转身,琅华同时跟着回过头警惕地打量景晏。
“不知何事得罪了大殿下,”商晚茗温声道,“竟要这样刀刃相向?”
景晏付之一笑,上去拔下了短刃,放回刀鞘之中。
他轻手擦拭了一番刀鞘,随即奉给商晚茗。
商晚茗低眸打量了一番这短刃,又望向景晏:“大殿下什么意思?”
谁知景晏这时候倒是没有装了,直接将话摊开来说。
“你很警醒,”说着,他看向那扎着一个新鲜洞眼的立柱,“这点是好事。”
“方才在席上给你添了些麻烦,”景晏道,“这是赔礼。”
商晚茗宠辱不惊的面孔上,闪过一抹轻蔑的笑意。
“麻烦?”她笑得戏谑,“原来大殿下也知道这是麻烦?”
二人对视,在极近的距离之下,晚风轻轻拂过商晚茗垂下的长发。
发梢沾着夕色,无意扫过了景晏心口的位置。
他视线不自觉地随着发丝偏移,神色也微微淡了。重新望向商晚茗时,景晏面孔之上多了一些正色。
“我从未掩饰过野心,亦不想掩藏,”他说,“江山与美人,我皆是早有盘算。”
“但方才席上所言,亦是出于本心,”景晏说着,将短刃向商晚茗身前递近了些,“我无意因意外耽误你的终身大事,但我也希望我的后位能由你坐。”
商晚茗望着景晏的面孔,听着字字句句敲在心门上的话语,只觉得,好像不论如何变化,这张脸放在她面前,都有远胜于旁人的说服力。
就像现在,只要他稍一沾上了与过往类似的温润,便又能在无声中博取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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