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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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他身上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还被水浸得透湿,约等于没有。她甚至能通过后背的触感,清晰地描摹出他的形状。

    反过来也是一样。

    凌韵突然觉得尾巴根麻麻的,心有点跳跃。

    珞矶小脸通红,小手捂住双眼,指间却露了好大的缝,里面射出兴奋的精光。

    陆鉴庭右手臂压着她,左手捏住她的左手,有些粗鲁地输入玄气,但什么都没发现。

    他动作稍凝,然后放下她的左手臂,用右手控制住,左手于水下顺势要去探她的丹田。

    凌韵本来淡定地随他摸来摸去地查探,可是这般重要的地方,还是忍不住条件反射地挣开左手拦了一下。

    陆鉴庭快得像个无情的格斗机器,一把反手捉住她的手腕,和右手手腕并在一起,举过头顶,以右手扳着她左侧肩膀配合拨动,轻巧地将她拎着转了个圈,变成与他面对面,然后仰面按在灵泉中心那块大理岩上。

    石头表面光滑,这个姿势舒展又紧绷,让凌韵不由怀疑,这块石头本来就是这个用途。

    这家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客栈吧。

    珞矶在识府里已经开始激动得飞来飞去了。

    凌韵骤然间半仰朝天,视线被星空短暂填满,又漫不经心地垂眸冷冷看着他。

    陆鉴庭也面无表情看着她。面纱静止,灰色的眸子和身后的大理岩一样冰冷,恍然又有了凌犀的影子。

    他左手压着她交叠的手腕,右手全程没有离开她的咽喉。

    凌韵表面看不见的喉结在他手下清晰地滑动了一下。

    清冷月辉洒在灵泉中央的大理岩上,洒在少女瓷白的躯体之上,纤弱的脖颈几乎稍微使力便能折断。偏生女孩神态干净纯粹,圣洁又罪恶得让人心悸。

    但陆鉴庭不愧是不沾五常的佛子。

    他冷淡地盯着她的双眼,扣住她命脉的那只右手带着威慑意味滑下,没入池水,最终还是悬在丹田上方。

    男人手掌修长宽大,凌韵身材属于细瘦纤薄的一类,只觉得自己的丹田全然被他包覆在掌中,随时可以捏碎。

    凌韵灵魂里升起一股战栗。

    但她没动,声色更是不显。

    陆鉴庭掌心发热,探查了许久,然而哪怕在她丹田中,也未发现一丝一毫的阴邪气。

    男人眼底的严冰微有融化,退后半步,松开压制住她手腕的左手,目光却依旧落在她身上,显然并未完全打消疑虑。

    凌韵站直身体,在水下悄悄揉了揉手腕,冷目望着距她一步之遥的男子:“既然佛子已经得到了答案,烦请佛子回避,容我更衣。”

    陆鉴庭静静看着她,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

    就好像他认为她的“更衣”是要去搞什么诡计找的借口。

    好像他真不明白这个情况有什么好更衣的。

    【这是什么山沟里出来的傻子?我看他不是不近女色,是根本不识女色。你看看,他内心毫无波澜!】

    【真的,你遇到对手了。】

    凌韵平日里就用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去接近男色,把人撩得七晕八素却仍旧作无意态,占了便宜还要被人称颂无情道传人高洁清贵,内心无丝毫污秽,出淤泥而不染。

    而陆鉴庭简直把凌韵这路数发挥了个十成十!

    他什么都做了,但是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想!若是不依不饶地追究,倒是落了下乘陷入被动了!

    她才是无情道仙女渣王,怎么能被自己的特长打败?

    凌韵心生不服,冰着张小脸上前一步,伸手就去解陆鉴庭的腰带。

    男人惊讶地顿了一下,下意识阻止,凌韵却清清冷冷抬头看他:“我仪容不整,佛子却不允我整理,只得借佛子衣袍一用了。”

    这是什么逻辑?陆鉴庭觉得这因果根本不通,但凌韵说得言之凿凿的,却让他不由停顿了一下。

    也就这么快的工夫,他身上的衣服便到了凌韵身上。

    纤细的女孩在他宽大的袍子里显得愈发娇小了。陆鉴庭倒是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坦诚相待过,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地摸了摸凉飕飕的肩膀。

    凌韵见他仍旧淡定,有点不满,便继续上前一步,捏住他的双手手腕举起来,转身想要按在刚才那块大理岩上,却发现她不够高。

    只得再逼近,直到完全贴上他的身体,才勉强将他的手举过头顶,按在石头上。

    她趴伏在他身上,仰面冷冷与他对视,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他的咽喉缓缓滑落丹田处。

    许是没有感受到杀意,陆鉴庭完全没反抗。

    凌韵把刚才他对她做的事都做了一遍。虽然男人很好看,脸和身体都好看,但如此冷淡的反应,也让她有些意兴阑珊。

    【要么我去揭他面纱?会不会太过分?】

    【太过分了,佛子的面纱岂能随便揭?我教你,是女人就把手再往下挪三寸。】

    【?会不会太过分?】

    【你看他会在乎吗?】

    凌韵审视地打量起眉眼如霜的男人。

    眸色干净得像月光,一丝杂质都没有。

    【那……】

    “佛子?凌韵?凌韵!你的结界有人动过——我进来了!”

    齐何辜的声音猝不及防在门外响起。凌韵一惊,还未来得及回答,男人的身影已经闯入二人视线。

    三面相觑。齐何辜的模样像是被雷劈了。

    他原本见陆鉴庭消失,凌韵的结界被闯入过,还担心是佛子要对她不利,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凌韵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男人的里衣,一看就知下面没别的东西,而那男人一si不挂被她用一种十分有趣的姿势按在石头上!

    真是,十分有趣!

    齐何辜被眼前这有趣的景象有趣得肺疼,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调匀气息,用一种压抑的古怪腔调挤出来一句话:“你们在做什么?”

    凌韵淡定地收回手,退到一边,不紧不慢地理了理那件不合身的衣服:“这就要问佛子了,为何要闯我灵池,扰我修炼?”

    陆鉴庭站直身体,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又淡淡瞧了眼齐何辜,浅灰色的眸子总让人觉得有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齐何辜说不清是他银白的头发,冷白的肌肤,还是浅淡的眸色更加刺眼。

    但是对一个平静得高高在上的人,他又不好发作,于是又一次转向凌韵:“他闯你灵池,你刚刚又是在做什么?他的衣服又为何在你身上?”

    凌韵宽大的袖子在水里悠然划了划,冷静道:“因为我不想光着。”

    陆鉴庭光着,却坦荡荡地看了看凌韵,又看了看齐何辜。

    清丽孤绝的一双男女,在灵浴池中站开一步间隔,银丝墨发却飘飘袅袅地在水中悄然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齐何辜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看着那两个冷漠得出奇一致的人,肺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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