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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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色……莫非真的是她的错?是她不够讨人喜欢?结果被……被归为“臭男人”?

    段江雪以前从没觉得男人哪里不好,也没觉得性格像男人、生理特征像男人,又有哪里不好。

    或许是儿时女扮男装更容易找到活干的经历,让她心底里认为,身强力壮体格康健,比温婉柔弱要更好一些。

    偶尔看到娇美可爱的女孩,她也会喜爱和羡慕,但只是一瞬间。她不觉得自己就低人一等了。

    可是此时被用这样的语气骂作男人,却忽然觉得像男人是一种耻辱。

    没能和其他女孩一样,身形娇小,音容甜美,是一种耻辱。

    更别提周围的指指点点,像一群小得无可捕捉的蚁虫,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心脏。

    “还别说,段江雪的声音也像男人。”

    “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愣了好久。”

    “她性格古怪,从来不和我们这些女孩一起玩,也不喜欢女孩家的东西。”

    “这么一想,他是男人的事早有端倪啊……”

    “我——我在段江雪面前更过衣!”

    一女弟子突然爆红着脸,忿怒地叫出声。

    那人上前一步,砰地跪下:“这等奸邪淫佞之辈,求掌门严惩,以正正清剑派清风!”

    “求掌门严惩!”

    七八个弟子一同跪下。其中有几个面色忿忿的女修,明显也曾受过段江雪“荼毒”。

    “唔。”掌门捋了捋胡须,看向段江雪,眸色冷的像冰。

    “段江雪,你可还有话说?”

    段江雪尽量压下心底的痛苦和惊惶,再次冷静道:“弟子仍坚持先前所言。弟子是女人,掌门可随意派人查验,性别的事作假难,证明却很容易。”

    周围又“嗡”一下闹开了。

    有人相信段江雪,却也有人激愤地反驳。

    “寻常女子被这样污蔑那可能这么冷静,她一定是男人,还是那种心理变态的猥琐男,现在心里说不定还在偷乐呢!”

    “证明很容易?她要怎么证明,脱了衣服证明吗?”

    各味目光落在段江雪身上。同情的,思忖的,愤怒的,仇恨的,玩味的,还有透着隐晦淫邪的。

    掌门正欲说什么,旁边的陈响才忽然道:“这世间能伪装脉象的术法宝器数不胜数,想要证明性别,其实并不简单。”

    掌门掩饰性地捋了捋胡须,有些为难。

    他确实没有把握通过脉象断定性别。但有些别的法子,他又不好说。

    “你敢脱衣服吗?敢脱衣服我们就相信你!”

    方才说被段江雪看过更衣的女子厉声说道。

    “有道理!脱衣服证明!”

    有偏向于相信她的人充当和事佬,温声安慰:

    “如果证明了你清白,今后还是同门,今日在场的事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

    “不然找一间屋子,让所有愿意参与验证的女人进去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没有人在乎段江雪的心情。

    掌门乐见有人提出解决办法,全程袖手垂眸默许。

    像嫌犯一眼被押着,赤、裸着被一群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那些目光还专往隐私的地方钻,只为了看清她的性别——一个与生俱来,本不应该需要一个人失去尊严去证明的属性。

    段江雪垂着头,安静地系着腰带,觉得这份屈辱毕生都不会忘记。

    走出门,外面早围满了翘首以盼的人群,灼灼盯着走出的几个女人:“怎样?是男是女?”

    几个女同门此时倒是有点同情段江雪了,也对于刚才的怀疑和咄咄逼人有点愧疚,忙道:“是女的!是女的!”

    “我敢发心魔誓,段江雪是被冤枉的!”

    “等一下。”

    陈响才骄矜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小少爷神色傲慢,只有段江雪能从他眼底看到邪恶的光。

    “大家有所不知,许多高阶法宝,都可以欺骗人的眼睛。”

    陈响才风度翩翩地踱到几个女修面前,“几位师姐师妹,方才可曾上手验证?”

    段江雪一颤,阴戾地看着陈响才。

    旁边有个女修替她鸣不平:“这话陈师兄方才怎的不说?非要她脱光了给我们看过后,证明是女人,才说这样证明不够?”

    “师妹有所不知。”陈响才叹了口气,“这种法宝以段江雪的修为和地位,本不可能获得,我也想着若是可以通过肉眼方便地拆穿他的骗术,原也不必用上这让双方都不适的法子。可是这男修诡计多端,既能伪装多年不被发现,且能无声潜入大小姐闺房,那么偷盗之事想必也行过不少,手中有几件高阶法宝,也并不稀奇。”

    这样一说,好心心软的女修也沉默了。

    事关全剑派姐妹的安全和清白,不得不谨慎为上。

    而且说到底……正如之前她们所说,段江雪和她们关系并不亲近。遭遇这种事情,她们可能会同情,却不会拼尽全力维护。

    谁让她性格木讷,不与她们交好,整天只跟在永仪后面呢?

    段江雪衣带刚系好,不得不回到刚才的屋中,又被轮番摸上一遍。

    “各位师姐妹可摸准了?”

    陈响才靠着墙壁,一副监工的模样。

    “嗯,是女人……”

    几个女修也没这么摸过别的女子,刚出来都有点脸红。

    段江雪则愈发沉默了。一身黑衣,出来便往光照不到的地方躲,就像要化在夜色里。

    “可确定?确定不是脂肌较厚的男人?段江雪练剑,肌肉不薄,你们很确信摸到的是什么?”

    陈响才状若不经意地提醒。

    女修们被这么一说,也有些拿不准了,神情变得犹豫。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开。更让她们不敢出声断言。

    一男修发问:“各位师姐妹摸过许多男人和女人么?没有对比,你们是如何区分的?”

    几个女修面色尴尬地互相看看。

    摸过男人的,有。摸过许多男人的,也有。可这摸过许多男人和女人……???

    就算有,也没人敢承认啊!以后让同门怎么看她们?岂不是要被当成变态,成为第二个受尽折辱的段江雪?

    女修们低头不敢看段江雪,齐齐摇头。

    段江雪以为心脏已经麻木了,可是触到陈响才闪着精光的眼神时,心里还是“啪”地一声,仿佛断了根弦。

    她只当今晚受尽羞辱,事情总算能过去了,她并不奢求补偿,只想回去大哭一场,蒙头睡一觉。

    可是事情没有结束。

    陈响才漫不经心地转动了一下中指上的灵琅嵌海珠戒指:“既然此事尚无定论,为剑派安全,掌门,还需要进一步验证才是。”

    “求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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