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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 22-30(第4/16页)
过。】
凌韵脑海中立即飘过两人初见,忽然就感觉腰间痒得难耐。
凌韵忍不住动了一下。
难得的反馈立即被少年捕捉到了。那手很恶劣地故作不查,手指微妙一用力,反倒扣得更紧,痒意倏然蔓延。
凌韵横他一眼,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姐姐~”
少年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顿时软在她怀里。
附近一桌投来暧m的目光,很显然是误会大了。
凌韵只当没看见,一本正经冷着脸,脊骨挺直,淡淡望着台上。
二十来个弟子跑上跑下忙着布景道具。下一个节目似乎很有意思。
许多来宾也是如此想的。场上的交谈声稍微低了点,全场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
所以,华服女子从天而降骤然落在舞台上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女子腰勒得很紧,胸脯处鼓鼓囊囊极为夸张,妆面白得像唱戏的一般,眼妆浓重,全然看不出本来面目,像一只隆重奢华的鬼魅,一下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让人万般期待。
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不对劲。
凌韵和亓枳对视了一眼。那几个场务弟子像是都没料到这一出似的,迷茫对视了一眼才跑下去。更别提台下另一个浓妆艳抹的男人正焦急和人争辩着什么,就好像……本该他上台的节目,被人抢了。
亓枳飞快低调地离席。凌韵则把注意力放在台上。齐何辜摸了摸剑柄。
台上装扮艳丽的女子一开口,全场就爆发出一波惊叹。
只因她发出的是男人的声音!
她并不是“她”,而是一个妆容妖艳,男扮女装,以假乱真的“他”!
“他”笑着开口,语气却亦悲亦喜,几乎是立刻把观众的注意力拽进他的表演里。
“这个节目,民间俗称魔术。我将给大家展示一个新奇的法术,保证在场没有人见过!”
观众被勾起了好奇和不服,皆热切地盯着他。
那睫毛浓密的漂亮眼睛似噙着泪,热烈地看向主座:
“不知菡萏尊者,可否配合小修,完成这个表演?”
菡萏老祖娇笑一声,飞身落在台上,优雅妩媚地将手置于他的手心之上:“自然。”
“喔——!”
台下响起震天的欢呼声。菡萏老祖是在世唯二的问心境尊者,九洲四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能看到菡萏老祖亲自参与的节目,够在场许多人吹嘘一辈子。
华服男子露出一个诡异僵硬的笑,恍然蕴着阴毒的恶意,让菡萏老祖脸色稍微一僵,却很好地掩饰过去。
许是故意的,为了戏剧效果吧。
紧接着,果然如菡萏老祖所想,那男子故弄玄虚地围着她,跳了一圈又一圈,倒像是民间巫师在做什么法事。
菡萏老祖像个吉祥物一般站在那,有些不悦,却没有发作,心中暗想着,回去后要让人找个由头把这哗众取宠的弟子逐出门去。
好在很快,那人的“法事”做完了。
可菡萏老祖的心却莫名一沉。
高阶修士的直觉总是玄妙地敏锐。
男子对着观众一鞠躬,抑扬顿挫的语调响彻全场,如一声惊雷:
“大家请看,我把菡萏尊者变成了男人!”
第24章
场上一片寂静。有迟钝的修士当这是笑话笑了两声,见没有其他人笑,很快闭上嘴。
台上满面苦喜笑容的浓妆男子,看起来就像个傻子。
他完蛋了。
每个人心底都闪过这个想法。
节目的本意或许是逗大家一乐,换个客人上台或许真能达到不错的效果,但这个玩笑若是放在菡萏老祖身上,便开得太过了。
可男子不知是真的傻,还是骑虎难下,竟扬着嗓子继续高声道:“我可以证明!”
你证明个屁,你哪还有命证明?
观众不约而同想。
菡萏老祖不会在合花宴上与弟子争执失了风度,已使了眼色,不远处有玄丹境护卫飞身而来,很快就会把他带走,消失得无声无息。
可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竟闪电般解了衣衫,手起刀落——
“啊!!!”
观众爆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有人不忍地捂住眼,已降落在台上的护卫竟不敢上前。
那人竟决绝地割断了自己的第五肢!!!
“我是女人,这玩意是假的。”
受了重伤的男人气若游丝,但因为场上太静了,舞台又覆盖了扩音阵法,他的声音依旧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可是大家看着高台地上血淋淋的那物,只觉得他疯了。
“我宗弟子走火入魔,发疯自残,让各位宾客见笑了。”
菡萏娇声说道,一句话就将这件事定了性。
随后使了个眼色,护卫重新动起来,走向浑身泡在血里的男人。
可躺在地上的男人却支起头,眼睛瞪得吓人:“不是的!我是女人,是菡萏老祖将我变成了男人——因为他自己就是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
菡萏气得指甲陷进肉里,想让护卫快些堵住他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他抢着在被堵嘴前吐出一串荒谬言论!
护卫已经把他控制住,正暴力往下拖。然而观众中有人就在此时开口:“菡萏尊者,何不让他把话说完,也好证明这人是满口胡言,还尊者一个清白?”
菡萏阴郁地看着发言的人。
重法真君,境界比她低,却是点星洲举足轻重的秋原堂堂主。私下里她不必给他面子,可是现在这个场合,她不能拒绝秋原堂看似合理的建议,不然好像显得她心虚似的。
菡萏回首冷冷看着痛得几乎晕厥、被护卫架着拖在地上的男人,不屑轻笑:“让他说。”
不用承担后果的吃瓜谁不爱啊。观众私心觉得这八卦比前面的节目好看多了,虽然没人敢说话,一双双聚精会神的眼睛全都投聚在台上,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痛得声音断断续续:“我……我叫狐惠,我是合欢宗内门弟子,我曾是个女人……我的同门可以证明。”
台下小小骚动了一下。果真,散落场中的一些合欢宗弟子证实了狐惠的话。
走火入魔变性一事并未公开,许多弟子也被蒙在鼓里,此时全都三观巨震,完全不明白好好的女同门,脸还是那个脸,看举止也的确是那个人,却为何突然变了性别。
凌韵注意到掌门和几个长老,包括亓枳的父母,交换了严峻的眼神,却按兵未动。
“他身上有邪气。”
齐何辜给凌韵传音,袖口一闪而过一个雾白色的小球,此时里面升腾起缕缕黑丝。
“先等等。”凌韵沉声回道。
她冷漠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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