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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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肚子了。

    用过饭之后,萧河将自己身上的伤口换过新的布条。

    又喊过时钊寒,将其上衣解开,看了看他身上的毒褪去多少。

    不知是不是子虫的虫鞘吸食过的缘故,此时他身上的毒呈现一片驱不散的乌紫。

    尽数聚拢于他胸口之处,呈现出拳头大小的团状。

    萧河伸手按了按,时钊寒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栗,忍住不躲。

    乌紫掩盖住了皮下的血色,凝聚于其上。

    萧河皱着眉,越想越觉得奇怪,不知不觉中已经很靠近时钊寒。

    倘若此时有第三人在,只会觉得两人正互相依偎在怀。

    但萧河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忽然听到耳边变重变粗的呼吸声。

    萧河当即一愣,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那人脸色绯红,原本清浅亮堂的眼眸也变得莫名的深沉,不知从何时起就一直盯着他看,好似有什么东西猛烈的要呼之欲出。

    萧河呼吸一窒,当即反应过来,连忙朝后退去,神色不自然。

    “你把衣服穿上,我、我出去练会剑。”

    他不等时钊寒回应,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即便时钊寒失去了记忆,但有些本能依旧是存在的。

    自己竟然毫无防备,松懈到了这种地步,还是说……也许失去记忆的时钊寒,对于他来说更好面对一些呢?

    萧河不知道答案,右手受伤,他便左手持剑,尽量不让自己多想,只是随心所欲的挥舞。

    尽管是左手持剑,萧河的招式有所改变,却并不影响美观,仍旧行云流水般的熟练。

    萧河本就是左撇子,左手比之右手要更为灵敏一些,是以幼时姜淮训练其使双刀。

    只不过姜淮师门并无耍双刀的奇才,所以留下的武功秘籍也并非精炼。

    久而久之,也就无可再教,只能萧河自己摸索修炼。

    萧河于树下舞剑,流畅自如,宛如剑仙。

    而时钊寒立于屋檐下,瞧见了这一幕,竟莫名心悸的厉害。

    好似在梦里,还是从前,他曾看过无数遍。

    萧河对于从前的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时钊寒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待到萧河练完剑,回头一看,屋内亮起一盏烛火,时钊寒却不见人影。

    “时钊寒?”

    萧河皱着眉,无人回应。

    难道真因刚刚的事情生气了?

    萧河有些待不住了,圣山晚上并不安全,他怕时钊寒走丢,又或是遇上其他什么人。

    刚刚拿起提灯要去寻人,还没走出屋门,便瞧见要找的人从小院的侧门回来了。

    手里提着满满一桶的水,原来还是惦记着刚刚那事,这才去打水去了。

    萧河松了一口气,将提灯重新放回柜子里,这便坐下等人自己过来。

    没过一会儿,时钊寒就端来一盆烧好的水进了屋。

    他将水轻置于架子上,见萧河不说话,便自己开口道:

    “我刚刚去后院的井里打了一些水来,你练剑辛苦,怕你身子不爽,现在水还烫,你一会儿再用。”

    萧河听到此话却明显一愣,原以为他是怕脏才去打的水,没想到打来的水是给自己用的。

    “那你呢?”萧河脸色慢慢缓和,心中不免有些内疚。

    见他关心起自己来,时钊寒笑道:

    “不急,等你洗漱好,我再洗漱。”

    时钊寒做事周全妥当,早就为萧河准备好了净身的帕子。

    萧河用水简单的洗了一下脸,抬头看了一眼门外,依稀能看见时钊寒站在不远处,窗户上倒影着他柔和的侧脸。

    “怎么不去休息?”萧河出声问道。

    时钊寒微微抬头,但并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回答,反而说道:

    “你的剑舞的真好。”

    突如其来的夸赞,倒是让萧河微微一怔。

    “谢谢。”萧河以为他有所向往,便宽慰道:

    “其实你没失忆之前,也会舞剑。”

    听到这话,时钊寒来了一些兴趣,他的影子在窗户上轻微的晃动。

    萧河脱衣服的手一顿,生怕他会进来,但这种事并没有发生,便又听时钊寒问道:

    “是吗?那我们也会一起舞剑吗?”

    萧河停下擦拭身子的手,回想起从前,胸口便止不住的沉闷。

    过了良久,时钊寒才听到令他失望至极的答案。

    “不会。”

    “怎么不会呢?”时钊寒小声辩解,“不是我,那你又会和谁舞剑?”

    萧河耳边有水声,门外的声音又弱,听的并不真切。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时钊寒说话的声音,萧河便试着喊道:

    “钊钊?”

    “我在。”

    萧河忍不住勾起唇角,“我以为你不在了。”

    时钊寒站起身来,萧河能看见窗户上他瘦长的倒影。

    好似又走的近了些,然后萧河听见他的声音如此清晰。

    “我会一直陪着你。”

    萧河有片刻的愣神,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你…你从前从未和我说过,你能做的来这些事情。”

    “什么事情?”

    “我的意思是,打扫庭院、给菜地松土、打井水,还会生火烧水。”

    时钊寒抿着的唇慢慢勾起,他也不知为何,不过是萧河的只言片语,自己也能很快哄好。

    “这些都是生存的基本,如果我不会这些,我应该会些什么呢?”

    萧河说,“你会舞剑,还会吹笛,写了一手好毛笔字,你有过目不忘之能,才学本领也很高…总之,撇开秉性不谈,你是个很好的人。”

    他听到时钊寒轻轻的笑声,“那就是还不够好。”

    “如果我真的足够好,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就不会冷着脸对我。”

    萧河心头一震,他没想到时钊寒会如此在意,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只能说道:

    “你以前确实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也很久没有再犯,人无完人,谁能一点错都没有呢?”

    这番话说下来,他竟不知道是在宽慰钊钊,还是在宽慰此刻的自己。

    “对错也有大小之分,倘若我所做的错事,让你一辈子也无法原谅,那我一定是个糟糕透顶的人。”

    听闻此话,萧河彻底沉默下来。

    为什么偏偏是你明白这个道理呢?你是钊钊,还是时钊寒?

    有一瞬,连萧河自己也看不透他了,他们分明都是同一个人啊。

    “如果….如果这话是时钊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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