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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钊钊之鹤(重生)》 30-40(第8/16页)
怀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突然开口道:
“刚刚去买早饭,在萧府跟前看见了南世子。”
此言一出,时钊寒瞬间睁开了眼,寒声道:
“他留宿萧府了?”
李怀慈一愣,不知道殿下为什么会想到留宿那方面去。
“不是,赫连凛来送萧少爷,提了不少东西。”
听见赫连凛并非留宿,时钊寒的神色才缓和许多,冷笑道:
“他倒是竭力讨好。”
此时,雀宁在外面吃完了饼,微微掀开帘子,问道:
“殿下,林统领问您是否可以出发了?”
见时钊寒点头,这才抬手示意,马车驶动,雀宁又问:
“殿下,可是昨日您挑的花萧少爷不喜欢?我瞧着海渊回来情绪有些低落。”
即使知晓是个什么情况,雀宁又怎敢说出“被拒”两个字,只好挑着一些挨着边的。
听闻此言,李怀慈下意识看向时钊寒,刚刚还嘲笑南世子——竭力讨好,原来殿下您也没少做这事啊。
时钊寒抬眸瞥了一眼李怀慈,他没觉得自己讨好喜欢之人有何丢脸之处。
李怀慈只好施施然的挪开眼,便听时钊寒淡声道:
“他不是不喜欢那花,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前往圣山的路途遥远,为了不误抵达佛洛边界的时辰,于驿站停留消息的时间较短。
往往只是吃一顿便饭,喂饱马匹,再补上物资便接着上路了。
此次随同四皇子时钊寒的世家子弟,除萧河与高子瞻之外,还有其余三人。
魏潮臣魏将军之次子,魏流云。
户部侍郎上官华之嫡长子,上官修远。
以及工部尚书李资之子,李伯山。
其中,上官修远与这二人关系都还不错,无聊之时也同乘马车互相闲聊解闷。
而这三人,与高子瞻、萧河二人,都交情浅淡。
一路奔波,终于于初五申时到达佛洛边界附近的一处小镇,他们将在此处歇息一晚,第二日中午入界。
萧河实在是坐不住,趁着御林军入镇四处排查之际,下了马车活动筋骨。
这才瞧见远处炊烟袅袅,外出做生意的镇民们便陆续披着霞衣神色匆匆,脚步健快的赶回家去。
谁家的儿童眼尖若是瞧见,便笑嘻嘻的奔走相迎。
包了镇上最大的客栈落脚,御林军只留一支队伍驻守客栈,其余军队皆镇守于三公里外。
待到第二日,将他们送至佛洛边界,御林军与其余不能上山的各家随从们,便会立即返程。
思铭将随行要用的东西都带上,先上楼收拾房间去了。
待到酉时三刻,萧河小睡了一会儿刚醒,思铭便敲门进来问道:
“五爷,该用膳了,我给您端上来还是?”
萧河起身穿衣,“子瞻呢,可有用膳?”
“回爷的话,高公子房门那边还没听到动静,楼下也只有上官公子与李公子在用晚膳。”
萧河点点头,“那就楼下吃吧…对了,我记得世子给的那几盒糕点还有不少?”
思铭答道:
“是的,还有四盒未曾动过呢。”
“那你留一盒,其余的给公子们分分去。”
“是。”
赫连凛带来的糕点太多,有些也并非巧巧亲手做的,而是赫连凛按照萧河的喜好特意去各大铺子买的。
萧河一人吃不完,倒不如与众人分分,也不算糟践赫连凛的一片心意。
收拾妥当之后,萧河刚要下楼,恰巧遇到刚刚开门出来的高子瞻,神色恹恹,像是没怎么睡好的样子。
高子瞻懒得下楼,便唤人将晚膳送上来,又要了一壶清酒,看向萧河道:
“一起?”
萧河正欲点头,忽闻楼下响起李伯山的声音。
“你家公子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听说四殿下还为了你家公子的一把剑,而与南世子大打出手,全然不顾皇室宗亲的脸面。”
“可见他萧青鹤在这京都,即便是皇子,也是极力讨好无所不用。”
李伯山脸上虽是笑,可嘲讽之意渐浓,还嫌不够继续说道:
“要是这以后再娶上两位公主中的一位,成了驸马,那岂不是更了不得了?”
“这东西既然是世子殿下亲手为萧青鹤做的,我李伯山可消受不起。”
思铭自然是听不得他这般羞辱自家主子,便微微一笑反击道:
“李公子能有如此自知之明,虽比不上我主儿万分之一,也算胜人无数了。”
李伯山听到这话,当即面色涨的通红拍桌而起,指着思铭的鼻子厉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评头论足起我来了?信不信我当即叫人把你处置了!”
此时,上官修远有些坐不住了,思铭乃是萧家家仆,怎可能说处置就处置了,连忙劝慰道:
“好了好了,李兄莫要生气。”
“你与一个奴才置什么气?说出去也不怕旁人笑话的。”
李伯山本就看不惯萧河作风,木兰围场救护有功不说,如今萧捷立功更是赚足了风头,就连魏贵妃都有意选萧河做驸马。
这让李伯山怎能不心生妒忌,只是平日里父兄一再告诫,这才稍微收敛一些,私下不怎么发言。
但今日恰巧萧河让思铭送点心来,李伯山便觉得萧河是故意为之,瞧不上他们,才将吃不完的糕点送来给他们吃。
他们若是吃了,还得感恩戴德的说他的好来。
倘若不吃,便是不识好歹。
越是这样想,李伯山心中的怒火便烧的越旺。
即便是上官修远在一旁好言相劝,也仍旧止不住。
“呸!下贱的骨头也只配给萧家当条看门狗!”
“要不是依仗着萧青鹤,你敢这般和我说话?”
李伯山心中恨极,这便抬手要打,谁知手还没落下去,就被来人给挡下了。
只见时钊寒面无表情的站在他的跟前,眼眸寒冷至极,他手腕的骨头都快要被其捏碎了。
李伯山痛的满头冷汗,表情扭曲,哀叫连连。
“殿下!殿下饶命!殿下….松手啊!”
时钊寒这才松手,李伯山抱着那半只手臂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我竟不知,李大人在家就是这般教导其子的?”
时钊寒开口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吓的李伯山魂都飞了一半。
脸色骤白,跪地求饶道:
“殿下饶命,是我出言不逊,鬼迷了心窍!我这就去向萧兄赔不是,恳求您不要将此事告于家父!”
时钊寒没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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