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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70-80(第9/16页)
勾引自己的妻主,并非其他陌生女子,妻夫之间做这等事天经地义、名正言顺,怎的、怎的要知羞?”
“而且,是殿下愿者上钩,主动亲我,”南羽白抬起一双墨玉般的水润眸子,眼里盛满了叶昕含笑的倒影,俏生生的小模样顾盼生辉,“并非我一人之过。”
叶昕挪愉道:“还挺硬气。”
“那也是殿下宠出来的。”南羽白见她没生气,那截细细的腰杆儿还真越发的挺直,他大着胆子踮起脚,又亲了一口叶昕的下巴,“殿下要负责。”
叶昕没防备,被他亲得猝不及防,她愣神片刻,恍而轻笑,“好,我负责。”
南羽白连忙道:“这可是殿下亲口说的,我记住了!”
说罢,为了示好,他仔细替叶昕抚平被自己蹭乱的衣襟,“所以殿下千万不能出事,”顿了顿,故作轻松地抬眼望着她,“您一定要活着回来对我负责。”
叶昕和他相视,心中一软,也抬手抚上他细瘦的双肩,替他穿好几欲滑落肩头的外衣。
南羽白明明很担心她,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却不敢阻止她,也不敢向她表现他的担忧和害怕,只默默无闻地在她背后帮她做一切能做的事,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不论是要他管理好府里府外大小事务、要他孝顺父君,还是要他对外装病、要他和大臣的夫郎打好交道……她对南羽白的任何要求,他总能做得很好。
两人仿佛晨起的一对普通妻夫,在平淡的日子里做着互相穿衣的寻常小事。没有脱轨的意外和风险,惟有平淡的小意与温柔。
叶昕的语气轻而缓,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散漫,“我能出什么事儿?我命硬,死不了的。”
南羽白却忽然抬手捂住她的嘴,“不要说这个字,我不要听。”
他倔着声儿地强调,“殿下此番行动必定平安无事。”
叶昕眼底挟着清浅笑意,任由对方捂着她的嘴,只轻轻点了点头。
她想了想,温柔地捉住南羽白的手背,不许他逃开。在他不解的目光里,她珍而重之地在他温热的手心落下一吻。
南羽白怔怔地由她动作。
须臾,他猛的扑上去搂紧了叶昕的脖子。
“殿下!”他不肯让叶昕看见他的眼泪,不想让她身处危险的深宫之中还要分心为他担忧,只死死抱着她,咬着牙说,“您只管去。不论您要做什么,我都跟随您!”
叶昕俯身与他相拥,轻笑了声:“好。”
她思索半晌,轻声道,“那……过两日,我让红菱和绿云护送你去云水禅寺养病。
先帝生前有几个宠爱的侍君,都送到了那里修禅礼佛;连太后也喜欢在那里清修。那里清静自在,不会有外人打扰,红菱和绿云也会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吃穿用度与你在府中别无二致。”
南羽白沉默却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叶昕的脖子。
叶昕感受到了他施加的力度,柔声解释道:“你待在京城,我会因为担忧你而分心,从而影响我做事。而且,如果你去云水禅寺,可以替我祈福,听说那里很灵验,你就帮为妻祈求一下神明,问神明能否庇佑我成事,好不好?”
南羽白一听叶昕要让他帮忙,下意识就答应下来:“好。”
叶昕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刻冲他道谢,她强行堵住他的嘴:“那我就先谢过夫郎了。”
南羽白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叶昕明摆着是要正面对抗叶晚鹰,一招不慎就是个死。
说得难听点,就是要造反。
她就连死也不让他跟着。
非要把他推得远远的,独自赴险。
原以为他能留在京城里为叶昕多做点什么,可到头来,叶昕还是要他走。
南羽白一时气极,不顾一切地低头去咬叶昕的肩膀。他实在恼得狠了:“坏妻主,坏妻主!”
叶昕头回听到南羽白这么骂她,觉得有几分新奇,却又觉得好笑。怕真把人气坏了,她卸了通身的力气放任他咬,好让他发泄情绪,被咬疼了也不吭声。
叶昕微微侧头 ,方便他咬得更轻松点。只无声地扬了扬唇,“成婚那日,我答应过你,要护你一辈子,不再让你受苦,我说到做到。”
叶昕愿意低下头哄人的时候,和平时判若两人,吐胆倾心的情意张口即来:“我知道,我的好夫郎从小到大吃的苦太多太多,差一点还要病死在初春的寒夜。一个前半生一直在为了活下去而竭尽全力的小公子,比寻常人要胆小、审慎、怕死,这很正常。
对此我能理解,也很心疼。所以,我不该让我那么怕死的夫郎陪我一起冒险。”叶昕一手搂着南羽白的腰,一手温柔地抚摸他轻颤的身体,“为妻的赤诚心意,还请夫郎多担待。”
南羽白控制不住地哽咽了一声。
他趴在叶昕肩头极力缓和起伏的情绪,许久,终于颤着声问她,“你……你疼吗?”
“不疼,”叶昕哄道,“夫郎咬的可轻了,一点都不疼。”
南羽白小心地拨开她肩头的衣服,看见了自己亲口咬出来的一点鲜红的血。
“……殿下,”南羽白闭上眼,眼角的泪无声滑落,“我这条命,本就是您救回来的。即使您想亲手要回去,我也绝无怨言。”
他哑着嗓音道:“即便我不在您身边,若是您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绝不在云水禅寺苟活。”
叶昕没想过他会这么说。
她神色有些动容,开口却是:“真的有这么硬气?”
南羽白用力地点头,直白到不像情话的回答,却轻而易举撞进叶昕的心房:“我怕死不假,可我更怕不能跟您死在一处。只要跟您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
叶昕抱紧挤在她怀中温热的身体,阖了眼,掩住眼里的潮湿。
她想,这辈子,就他了。
第76章 第 76 章 造反(五)
夜晚降临之前, 悯贵人特意把叶律叫到了宫里。他不安地对自己的女儿说:“律儿,我今早绣花时一直心神不宁,不小心刺到手指见了血。我觉得……我觉得你和五殿下合作是否太过冒险了?”
叶律听见他这般说辞, 一时无语, 自顾自坐下, “父君, 您怎么这般迷.信?不就是刺绣时分心了吗,下回注意点就行。”
“您这种时候唤我进宫,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这点小事值当唤我吗?”
“可我的刺绣手艺是从小练到大的,便是自夸一声精湛也不为过,怎的会出这种小差错?”盛悯目光流露担忧, 看着自己的女儿,“银针扎到手之前,我忽然觉得心里很空,没着没落的, 像是往无底洞里投了一颗石子, 却一点儿回响也没有,吓得我手一抖, 把自己给扎着了。”
叶律听完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反而抱怨道:“父君, 您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忙吗?太女倒了, 她的不少党羽还是有名有望的大臣呢, 我忙着拉拢这些大臣, 费心费力地在朝中积累声望, 今夜还有一场刺杀太女的秘密行动,我真的很累,您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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