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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50-60(第16/16页)
也要对你服服帖帖。”
元玉书擦了擦眼泪,他点了点头:“有道理。太女的后院,如今有一个南羽璃,还有一个贴身的墨画”
“如果不能听话,都要想办法处理掉。”南羽白嗓音放得更轻了。
元玉书为难道:“可太女不会同意的。”
“那你就想办法,暗中解决,”南羽白道,“你的爹亲,你的大爹爹你见过的后院的腌臜事也不少,你自己想办法。”
“至于君后和太女,她们已经明示不喜欢你了,难道你还要忍气吞声任由他们欺负吗?”南羽白道,“看在元府的面上,更看在死去的元老将军面上,你绝不能让她把元家看贬了、把你看贬了、欺负死了去。”
“对,我绝不能败坏元家的名声,败坏我母亲的名声,”元玉书眼神动容,闪过一抹坚定,“她不给我面子,我这个将军之子也不是好惹的!我才不信那些什么男德男训,我从小就不学!她敢欺负我,我也不让她好过!”
南羽白本就长得漂亮无害,眉眼柔和下来越发显得与人亲近,他嗓音也清雅含翠,“那你打算怎么做?”
元玉书想了想,哼声道:“我就折腾她的后院,折腾她的小侍!那个什么南羽璃,还有墨画,我天天打天天骂,实在不行我就到大街上去哭去骂,我给她丢人现眼!既然她不给元府面子,那我也豁出脸面去,我也去败坏她的名声,叫全京城的人都来看君后和太女的笑话!”
届时他已经嫁出去了,只要他不干那些伤风败俗的外边找人的腌臜事,他在妻家如何蛮横不讲理,那也是他个人的品德问题,与元家毫无干系。
不仅与元家毫无干系,而且还能让太女和君后丢尽颜面,叫人笑话他们皇家的人竟也管教不好自家的夫郎,实在是管家无方。
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届时,元玉书能让太女的脸丢到叶晚鹰面前,丢到前朝众大臣面前去。
看着正在构想如何折腾太女、一脸得意的元玉书,南羽白捏紧了袖口,他神色挣扎地闭了闭眼,
很快睁开,眼底只剩一片清明。
借元玉书的手,他能让南羽璃吃尽苦头,能替自己报仇,还能对付一下与妻主素来不睦的太女。
一举两得,已是极好。
元玉书高高兴兴地拿着三百两银被送走后,绿云拿着湿帕走到南羽白身侧。他缓缓跪下,给一直保持静默的南羽白轻轻擦了擦脸。
他心疼地劝慰道:“主君,别哭了。”
“我哭了吗?”
南羽白茫然地伸手去碰自己的脸,果然沾染到了满指的湿意。
“主君,您如果不舍得那个元玉书被太女害死,会为他流泪,刚才不要叫他去折腾太女的后院就行了,”绿云不解地说,“您这是何苦”
“他已经想害我了,我哪还能放过他?”南羽白唇瓣轻咬,哑声说,“而且,我总要为妻主着想着想。若他跟太女在一条船上,元府的人、还有敬仰元老将军的那些将士们,就都会帮着太女一起欺负妻主。”
绿云点了点头,“那元玉书那个侍女呢?如何处理?”
南羽白:“还关着吗?”
绿云:“还关着。”
“放回去吧。”南羽白轻声开口。
夺去他人性命这种事,他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受,“不论那个侍女如何告状,元玉书是要出嫁之人,他不会死的,顶多受点皮肉之苦。”
事情很快便经由绿云传到叶昕耳朵里。
彼时叶昕正在听杨依淮向她禀报宫里的状况。
附耳听了绿云的汇报,她目光不觉一漾。
“那个侍女,就依主君的话,放了。”
杨依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元玉书是她带来的,对方说是要来见殿君,可此刻看来,对方的侍女似乎和叶昕起了什么问题。
“殿下,”杨依淮试探地说,“不合心意的人,杀了便是。不过一个侍女,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叶昕坐在高位上,她慢腾腾地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这是今早南羽白替她亲手戴上的。
她的夫郎细心又熨贴,她身上的衣袍、脚上的皂靴、头上的发冠与流苏银簪,应该说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南羽白亲力亲为地帮她打理妥帖的。
闻言她觑了杨依淮一眼,“我当然不介意动手。可我的夫郎心善,见不得血。”
杀了自然最好,元玉书是以见好友的名义来五皇府的,叶依澜怪罪不到她头上。
不杀,侍女把事情传了出去,说太女的夫郎其实是为了来见她,叶依澜和叶晚鹰都要对她有意见了。
不过问题不大,横竖她已经要进宫了。
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
杨依淮见她一谈到南羽白,整个人的锋锐都收敛不少,连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她心中一动,连忙夸赞道:“殿君果真是蕙心纨质、淑人君子。”
叶昕轻笑了一声:“你这是夸他的话,对着我说做什么?回头记得当着殿君的面再夸一遍。”
杨依淮连忙保证道:“我一定记得。”她跟着笑道,“但是我也一定得当着您的面多说说殿君的好。我一夸殿君,殿下您就笑。您心情好,大家的心情也会跟着好。”
叶昕眼尾轻挑,“有那么明显吗?”
杨依淮信誓旦旦地点头:“有。”
叶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玉扳指贴到侧脸时,冰凉的触感让她又想到了南羽白握着她的手替她戴上的模样、又一遍一遍地细密亲吻她掌心的模样。
叶昕忍不住又垂眼低笑了一声。
“就是这么笑的!”杨依淮立刻出声,一惊一乍地把叶昕的神识叫了回来,“殿下您刚刚提到殿君时,也这么笑!”
叶昕抄起桌上的宣铜镇纸就往杨依淮身上砸,杨依淮不敢躲,被直直砸到肚子时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肚子上肉多,这样一砸只是轻轻疼一阵,要是砸到肋骨脑袋什么的,怕是要砸死她了。
可她吃不准叶昕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不敢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好。
杨依淮故意装作受到巨大重击似的,像是疼痛万分一样,一手拿开镇纸握在掌心,又赶紧垂着眼悄悄观察,一手捂着肚子,配合地哎哟哎哟叫唤起来。
叶昕无视她的叫唤声,“别看了,镇纸是风磨铜的,千金难买。”
她一句话就让杨依淮倏然坐直,乐得找不着北:“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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