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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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倒了下去。

    顾景淮此时觉得自己胸中有无底洞的沟壑,亟待填满;又像一个悬在山谷中央随风飘扬的落叶,必须要赶紧抓到什么东西,才能不落在地上。

    为了不落在地上。

    他把她压在地上,猛烈地汲取芳泽。

    许久,顾景淮松开了她的唇舌,却还趴在她身上,柔声喊:

    “皎皎。”

    姜初妤被亲得七荤八素,眼尾已染上水气,眼神有些许迷蒙,轻声回道:

    “我在。”

    “皎皎。”

    他又唤,她再答,如此循环数次,两人都不知疲倦。

    顾景淮掐住她下巴,忽然发难:“你倒是有好几个哥哥弟弟了。”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姜初妤却马上听明白了。

    这是又吃醋了?还是连严炳带孙牧远的一起吃。

    她笑道:“哪有,况且我从前不也叫你茂行哥哥吗?只是礼仪而已。”

    这话又不知哪里惹他不高兴了,顾景淮唇角向下弯,“不要这个称呼。”

    他捧住她的脸,逼她眼里只有自己,问:“我是你什么人?”

    姜初妤只好顺着他:“你自是我夫君。”

    “唤我。”

    “夫君。”

    “不是这个。”

    姜初妤又试了“顾景淮、顾将军、世子、大人”等称呼,他都没反应,最后耐心告罄,却灵机一动,喊他:

    “茂行。”

    回应她的,是他又落下来的吻。

    第60章 第60章

    夜色浓稠的孤山, 荒郊野岭中,四面八方的丛林中似乎皆有兽虫蛰伏,哪是人该待的地方。

    偏偏有人看起来, 似乎想赖着不走了。

    令人羞耻的水声啧啧,一刻不停, 姜初妤开始还羞得不能自已,逐渐也陶醉其中,长而微卷的眼睫微颤着, 艰难又笨拙得回应了他。

    感受到这股微妙, 顾景淮顿了顿, 随后更不留情了, 收不住的力道给带来了些许痛楚, 活像……饿虎扑食。

    这里虽人迹罕至,却处处都有人留下的痕迹。

    溪边树木林立, 却被砍出了一片唯有树桩残留的空地,或许未来即将变成一处梯田也说不定。

    她的顺毛手段初见成效,顾景淮渐渐放松下来, 不再施力压着她,二人随土坡的陡势翻了个个儿,正撞在了一个木桩上。

    这回轮到姜初妤在上,她趁机扶着他胸膛支起上身, 捂住他的嘴:“好了, 打住!”

    一股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姜初妤舔舔唇,果然碰到了一处正在涌血的伤口, 气得龇牙咧嘴。

    这人属狗吗?

    她颊上的红晕还未消下去,微微喘息着, 眼中水波流转,我见犹怜。

    可心里却被痛一激,冷静了下来。

    顾景淮那往日疏离清冷的眸子,此时却被水光润得闪着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眉尖微蹙,似在控诉。

    他在看她,却也不在;想吻她,想吻的却也不是她。

    他真正想亲近的,是他脑海里那个未曾与他分离、一同长大后顺理成章结为夫妻的“姜初妤”。

    一想到这,她就很难过。

    那何尝不也是她的愿景呢?

    姜初妤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思绪,一抬眼,就见他眉眼缱绻,正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忽然就失控了,纤手上移,盖住他的视线:“你别这样看我。”

    头别去的瞬间,一颗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地砸下,融进他衣衫中不见了。

    姜初妤感觉心口拔凉拔凉的,忍不住低头一瞧,她整齐合拢的襟口竟不知何时折腾开了些!

    敢情、敢情这人方才是在看……

    姜初妤赶忙合拢衣襟,恨恨地在他胸前来了一捶。

    顾景淮很是配合地痛呼一声,手都没触地,劲腰一挺,拨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调笑道:

    “下山去状告你谋害亲夫。”

    可话毕,他明亮含笑的眼眸忽然一瞬失了光彩。

    随后松开她,重新躺下,双手平展倒在地上,茫然看天。

    “若能与你就在这山间住下,整日游山戏水,世间只有你和我,快意潇洒一生,也不算白活。”

    “……夫君说什么丧气话,何况你还没想起来与我的记忆,我可不会同意。”

    “……”

    沉默了几息,顾景淮忽然问道:

    “皎皎,我从前,莫非对你不好?”

    “?”

    他这是想起来了?

    说到过去,姜初妤简直想掰着指头桩桩件件列出他的罪证,可刚竖起一根,脑海浮现的,却是在她被歹人所掳,哑着声音最无助时,他戴着金丝罩面出现的画面。

    姜初妤收回手指,转了转眼珠想了想提示他:“那根长横木其实是夫君放在榻中央的,不许我睡觉的时候越界。”

    闻言,顾景淮十分诧异地盯着她看了几息,见她不想说谎,哑然片刻:“……怎会?”

    随后摇摇头苦笑道:

    “看来我确实做错了些事,老天罚我,不仅叫我失了记忆,还……背上那么多条人命。”

    姜初妤心中一阵发紧,她虽已猜到兵败,可他这话隐含的意思似乎并不止于此。

    看出她眼中疑惑与担忧,顾景淮半垂下眼,提起了不想开口的话题。

    “……皇上失约了,我手下的将士几乎全成了垫脚石。”

    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早已看开,若是真因杀敌而有所牺牲,乃天意,人左右不了。

    可偏偏,诸将士是死在自己人手中,死不得其所,恨然!

    是他轻信了皇上,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戒心。皇帝怕是想趁此机会将他手下兵权一网打尽,狠心至此。

    听他解释完计划,姜初妤被帝王心计震慑住了,原来从他假死开始,他们就已在布局试探、进而挖陷阱除掉徐衡。

    这些记忆,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姜初妤自觉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羞人,轻挪身子下来跪在一旁,正要想该如何安慰呢,却被他坏心一拉,也躺了下来。

    看到了满天繁星。

    她的心也忽然柔软下来:“我记得长辈们曾说过,夫君刚出生时,曾有太师算命,说你有将星之命,所以后来才让你拜了我爹为师?”

    顾景淮轻轻颔首,不想多提往事。

    “我不懂观天象,却也知道将星一说,天上的一颗将星象征着一位大将,那位大将的命运便随着那颗星生生灭灭。”

    说到这里,姜初妤哽咽了一下,“我爹的那颗已然落了,现在只能找见夫君的了。”

    她伸手指着那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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