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捡了个小福星: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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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山包如今已经清理出来了,小山边有一处梅园。

    小两口说着话,往梅园里走着。

    “娘亲拉着你说什么,没给你立规矩吧。”

    “没有呢,只说了些宫里的事。”阿软侧过头看着她,文夫人当年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美人,阮文耀这张脸也算是遗传了七八分。

    她的傻相公怎么就没瞧出来呢?

    不过想想,若现在突然有人说卜燕子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闺女,他们大抵也是不信的。

    阮文耀听她没被欺负这才松口气,抬眼正看到一路梅花林很是漂亮。

    她顺手摘了一枝梅花递给阿软。

    阿软转动着手中的梅枝,笑着说她,“这里没梅花奶奶罚你了?”

    “好看啊,阿软,你和花一样好看。”阮文耀傻笑说着。

    阿软看了一眼身后,瞧着没人跟着。

    她转身搂着阮文耀的脖子,突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尝尝小门主是不是嘴里抹了蜜。”

    “那你多尝尝。”阮文耀坏笑说着,搂紧了媳妇的腰。

    小两口难得又在一起过日子了,自是成天甜甜蜜蜜的。

    两人慢慢走着赏了梅,没一会儿花芷过来请阿软,说是有女客过来。

    阮文耀一脸不情愿,也只陪着媳妇儿回去,还把她送到偏厅门口才舍得走。

    两人这般腻歪,很快叫整个府里都知道了,连二妮子都在和小豆子吹水说,想让他们门主清醒的最快方法就是让她离小夫人远一些。

    突然靠近的阮文耀揪着二妮子的耳朵把她提了起来,“你还敢编排我了?”

    二妮子听到背后的声音,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紧跟着头皮也紧了。

    “门主,我错了,我错了,您别生气,您随便打我。”二妮子都不敢动了,只想能赶紧挨顿打。

    “滚一边去。”阮文耀瞧她是皮了,不想理她,招手叫来小豆子。

    小豆子一听门主有令,高兴地就跑到跟前,“门主有什么吩咐吗?”

    阮文耀冷着脸说道:“你让小十二带你去江家一趟,找认识的小姐妹打听点消息?”她说着,声音小了些。

    小豆子听着猛点头,门主亲自给她派任务,她兴奋的心都要飞起来。

    油皮的二妮子在一旁委屈得要哭出来,平时这样的活计都是她来干的,一定是她最近太皮了,门主不喜欢她了,她想着眼眶就红了。

    阮文耀也没理她,吩咐完也没看她一眼,挥着叫小豆子先去办事。

    二妮子见到她要走,紧张地就跪到阮文耀跟前,“门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我跑得快的,我能干活的,我以后一定听话,不乱嚼舌根了!呜呜呜!”

    阮文耀冷冷瞧着她,“哟,哭什么,你不是挺能的吗?花芷一天打你几回,你听话了吗?”

    “门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二妮子磕头哭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阿软这时从走廊那边过来,老远就听到惨兮兮的哭声。

    花芷伸头瞧了一眼,笑着说道:“呀,是那个皮猴子啊,我一天打她八回她都皮得要死,还是姑爷有办法,一出手就制住她了。”

    阿软眉头舒展,笑着没接话。

    二妮子这孩子又聪明又皮,跟在阿软身边帮了些忙,可也确实不怎么听管教,在什么人面前都敢乱说话。

    这里又不是山里,说错一句话都可能要命的地方,哪能由着她。

    阿软对这种皮猴子也没什么办法,左右是龙雾山的人,也不好处理。

    也不知道阮文耀是怎么想起来教训她了,莫非是心细地早就瞧出苗头了。

    阿软缓缓走了过去,二妮子又冲着阿软认错磕头,哭得要背过气去。

    阮文耀冲阿软眨了眨眼,阿软立即懂了,原来还真是她瞧出苗头,适时来管教这个皮猴子啊。

    阿软声音放严厉了些,说道:“行了,哭什么,花芷,你把她领下去吧。”

    花芷撇了二妮子一眼,领着这只皮猴子下去教训了,这次都不用拎耳朵,皮猴子听话得跟只鹌鹑似的,还不时擦一把眼泪。

    “这只狗崽子早该收拾了,还以为是山里,一张嘴乱说。”阮文耀没好气说着。

    阿软走近了些,笑眼温柔瞧着她,“怎么突然想起教训她了?”

    阮文耀自是和她说起刚才的安排。阿软拉她在栏杆边坐着,小声问她,“你想打听江家的消息?”

    “嗯,明天就要回门了,不得打听一下。”阮文耀跟着她坐下,手臂在她身后扶着栏杆让她靠着。

    “你跟我打听不就是了。”阿软靠在她身上,轻声说着,“兽园那乱子,是江林越惹出来的,他是叫人放一只两野狗出来吓你,想叫你接亲的时候出丑。不过有人动了手脚,把兽园里的东西全放出来了。”

    “什么人干的?”阮文耀动了一下,让她头靠得舒服些。

    “姓金和姓沐的都有可能。”

    “我一会儿叫阿大去牢里收拾他们。”阮文耀目色冷了下来,年节刚过,他俩家的案子都要重新开审,怕不是狗急跳墙了。

    “阿耀。”阿软放低了声音,“周二叔可能出事了。”

    阮文耀惊了一下,“谁?周御史吗?”

    “嗯,他突然病倒了,请太医去瞧了,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阿软搂着阮文耀的腰,抱着她汲取着温暖。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些人对付周仲明时,肯定也一样想用同样招术对付了阮文耀。只不过阿软之前中蛊,对吃食格外注意,阮文耀平时吃的都是她叫人送去,这才凑巧避过了没叫人得手。

    又或者,他们在瘴气里活下来的身体,比一般人抗毒。

    阮文耀摸了摸媳妇的脑袋,安慰她说道:“别怕,我们这边防得和铁桶一样,没那么容易着别人的道。媳妇,你这些消息什么时候打听的?”

    阿软坦然说道:“周姐姐直接叫人来告诉我的。”

    “啊?”阮文耀心想,她是白找人偷摸打听是吗?“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阿软不解问道:“我们又没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关系要差?”

    “这,她。”阮文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她没明着表现出对周锦的不喜,但她其实和卜燕子一样,不太喜欢这个心眼多的姑娘。

    当然了,她的媳妇除外,自己媳妇什么样都喜欢。

    其它人要是心眼多,她不免要有些防范。

    “姐姐说,过些天我爹江远礼要派去修路,我看咱们回去的时间也要到了。”阿软有些困倦地圈着阮文耀的腰,安心地靠在她肩上。

    京里这种麻烦地方,还是留着别人操心吧。

    两人正靠着头小声说着话,周望淑又找了过来,依旧是来找阿软。

    阮文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怎么这么多事,你们不能自己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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