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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山里捡了个小福星》 190-200(第7/15页)
一下。
很快她找到一包粉沫样的东西,她立即叫阮文耀过来瞧。
“这是什么?”阮文耀瞧着散在抽屉里的小纸包,恍然想起上次来教坊司时,看到许多人将这些粉末倒在酒里喝。
成双闻了一下,确定地说道:“是五石散。”
阮文耀转过身,冷眼瞧着妈妈,抬手说道:“抓起来。”
教坊司原来本也只是皇家奏礼乐的地方,都是叫这些心黑的人可染污成这样。
妈妈被阮文耀下了狱,如今正是年末必是得等到明年再审,不过金大斗丢了满满几箱金子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两人闹得厉害,那妈妈为了保命,把金大斗也给告发了。
这下好了,两人都安心地被下了狱,金大斗这下也可以安心了,他总算不用操心怎么去捞沐家人,他先捞自己好吧。
阮文耀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帮忙金家把人找回来了,安安心心得了金家二百两金子的车马钱。
至于抢来这些,阿软劝她交给文将军,一是因为销赃麻烦,二是文家给她出了聘礼,总不能让他们吃亏。
阮文耀对钱财这些向来厌烦打理,仅得的二百两金子,她照例分了一半给卜燕子,剩下的直接拎给了阿软。
过年了,阮文耀少不了要上门给江家送节礼。江远礼再不喜她,也要强颜欢笑放着鞭炮迎她进门。
阮文耀提了不少东西,最上面一个包袱不小心松开,里面露出金灿灿的金锭子。
江夫人高兴地说道:“来就来吧,怎么还带礼物。”
“过年嘛。”阮文耀平淡说着,提着上面的小包袱就去找阿软了。
江远礼本来一本正经坐在高堂上,一看到金锭子飞了,心痛地一下站了起来。
阮文耀哪里理他,她和阿软的婚期就没几天了,按规矩是不好见面,不过阮文耀如今是懂了,规矩这东西被人立起来就是为了约束别人便宜自己。
外面人不可能知道江府里面的事,阮文耀只需威胁好江父江母就行。
反正她是要见媳妇的,两人为着回去,少不了要有些筹谋。
阮文耀这趟过来,才进门就听到墙头有鸟哨声,她抬头瞧了一眼,看到是小十二站在树杈上放哨。
小十二瞧到她望过来,立即跳下树跑了过来,“门主,可有吩咐?”
阮文耀问道:“回了?”
小十二注意着周围,小声回道:“是,东西已经送到老门主手里了。小夫人说过两日还要送一批东西回去,您看要不要再调两个师兄弟过来护卫。”
阮文耀说道:“行,你和阿大说,叫他换将军那边的人护着周财房,你去休息吧,跑来跑去的也累。”
“我没事的,小夫人说最近动的东西多,有人盯着了,我就看一会儿,等会儿就换师兄过来了。”小十二领了命,这才退下。
阿软最近正将她嫁妆里,用得上的清点了往龙雾山送。
金桂和银枝她们也忙着,这才会有上次周锦她们直接闯到屋里的情况。
阮文耀想着剩下的人要怎么调配,一边想着,一边掀帘进了阿软的屋里。
花芷正将书分类放进箱子里,阿软在一旁执笔写着书单。
“对着书单放,可别弄错了。”阿软一边写一边说着。
两人听到门帘里进了风,立即抬起头。见到是阮文耀齐齐松了一口气。
花芷迅速行礼,喊了一声“姑爷。”又低头干活去了,她如今已经懒得大惊小怪了,姑娘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对阮文耀也是直接当成亲姑爷。
阿软起身本来想过来,不过满地摆着箱子,路都给挡着了。
还是阮文耀灵巧,直接跳了过去。
“在整理书吗?”阮文耀把布袋子放到桌上给她,顺口问着。
阿软一边打开布袋,一边说道:“这些书在别的地方不好采买,还是直接带回去,你叫他们运送的时候小心水火。”
她说话间看到袋子里的金子,惊了一下,“这又是哪来的?”
阮文耀拿起桌上的茶喝着,顺口说了金子的来处。
阿软瞧她大口喝着,像是渴了,又给她续了些茶。续完才想到,这人怎么又拿她的茶喝,又不是不给她倒,真是的。
阿软没多说什么,把金子收了,又在账本里记上。
阮文耀见她在忙,也没打扰,自己拿着桌上的糕点吃着,喝着茶。
阿软收着柜子里的东西,和她说道:“你都给我,自己身上还有银子吗?”
“我又用不上。”阮文耀剥了桌上的栗子吃着,闲闲说了一句。
阿软想了想,她如今确实是用不上,平时不是去当差,就是在将军府里,也没什么用上银两的地方。真要有需要打赏的时候,也是身边的人给。
阿软想了想,挑个钱袋子出来,在里面碎的整的金银都放了一些,沉甸甸的一袋子准备叫她一会儿交给成双。
“过年走动多,少不了用银子,你平时让成双跟着你吧,她这些懂得多。”
“有什么好走动的,我又不想升迁,面上过得去就行。”阮文耀当差时间不长,看得却通透。她丢了板栗壳子,准备接钱袋。一看手叫糖壳子粘得漆黑,又不好接了。
阿软直接把钱袋塞进她的衣袋里,拿了湿帕子给她擦手,“该用就用吧,免得那些人又拿白眼瞧你。”
“我管他们呢。我如今办成了差事,他们总要挑地方看我不顺眼的。穷就穷呗,我才懒得为这种事浪费银子。我要突然有钱了,他们指不定又怎么编排我。”阮文耀说着,瞧自己手擦干净了,就捉着媳妇的手握着。
阿软刚刚在写字,手冻得冰凉,正好让她暖着。
花芷只当没看见,低头去外面叫金桂银枝来帮忙把整理好的箱子抬去院边小库房里放着。
阿软想到什么,想抽出手去说话,却被阮文耀握着手没抽出来,她只得大声说道:“箱子里放些樟脑,别叫虫蛀了。”
“是,姑娘。”外面花芷应了一声,她们很有眼力见的,横竖是在外面不进来了。
阮文耀握着她的指尖亲了一下。
“怎么了?”阿软挑起她的下巴,笑着瞧着她。
阮文耀皱着眉说道:“你说宫里那位信得过吗?”
“不好说,一人之下能站稳能有几个好人,但她用得上你,我们也需要借势给龙雾山改道,要不先看看。”两人靠近了小声说着最近的情况。
阮文耀支着下巴发着呆,阿软用食指点了一下她额头问道:“想什么呢?不是在想你的表妹吧。”
阮文耀正经说道:“才没有,我是想,山里的林子里要闹虫灾了就会有鸟去吃,狼要是病了,也会自己找草药吃。这个朝廷烂成这样,那位娘娘是治脓疮的药吗?”
“也许吧,最少目前看来,她在做的事是在治脓疮。教坊司那地方也不只出卖那些罪臣儿女,许多权钱交易都是在那里,算得是京城里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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