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女装网恋大佬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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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别样的发泄。

    用些微的疼痛,分散愈发聚集的燥意。

    不过几秒,那块被游司梵用力对待的皮肉迅速变红,大片大片的红印漫延开来,宛若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在少年的指间怦然绽放。

    咚,咚咚!

    闻濯呼吸变得急促。

    他听见自己心如擂鼓,浑身上下的血液刹那沸腾,一点源自视频画面的火星子,隔空而来,轻盈又飘忽,却又一次撩燃他苦苦压制的疯狂与燥热。

    结束视频的权力分明在他一念之间,没有任何外在因素能够阻挡他。

    但睡袍似乎也变作繁复沉重的累赘,那条流云纹束带如同勒上他的手腕,想摁下“结束”的指尖动弹不得。

    闻濯心知肚明。

    是他甘愿,是他清醒地走向沦陷。

    他不过是对方可以随意玩弄的棋子而已。

    然而这场由游司梵开启的戏剧,远远未至落幕时分。

    他并拢大腿,微微屈向胸前,如同游戏一般,在幼嫩的腰腹部位绘下斑斓的红痕,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觉。

    闻濯呼吸一顿。

    他看见一小块深紫色的淤青,极其碍眼地横在游司梵右膝盖。

    它比红印更惹眼,犹如白玉破损的瑕疵,突兀,难看,伶仃地出现于那块本应完美的肌肤,却不令人生厌。

    昨夜……没上药吗?

    “宝宝,醒一醒。”闻濯瞳色晦暗,语气辩不出喜怒,“家里常备药用完了?”

    游司梵没醒,还在坚持不懈地掐自己,肚脐周围已经红得不能看了。

    闻濯神情未变,再次唤道:“宝宝。”

    游司梵兴许听见些许含糊的呼唤,却不乐意地停下动作,像一只红通通的小虾米,又把自己蜷起来。

    他怀中是淡素色系的夏被,而他的肤色非但没有逊色,反倒衬得更白。

    大半躯体藏在被子的保护里,游司梵的肩头和臂膀却直愣愣地袒露,在夏日清晨闷热的空气里,现出纤长而明显的经络痕迹。

    他在用力怀抱夏被,半埋进被子的脸颊气鼓鼓的。

    好像生怕闻濯把他的宝贝突然抢走,又好像在隐忍什么呼之欲出的冲动。

    但游司梵不知道自己才是猎人意动的对象,和那方夏被毫无关系。

    腰上的红印,膝盖的淤青,游司梵如同被囚禁于视频里的小兽,虚弱,可怜,备受凌虐,却仍然信任那个最初诱他入局的猎人。

    甚至还在对方的注视下深眠。

    闻濯喉间唤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还能怎么办呢?

    他收回僵持已久的指尖,没有再尝试挂断视频,镇定地凝望游司梵潮红的颧骨。

    不久前,随着少年的臂膀动作,镜头范围再次改变。

    画面颠簸几下,绚烂的色彩幻梦般闪耀,苍白的表肤,嫣红的唇,那些无规律的红印,略显稚气的猫咪床单与枕套。

    像一瓶小时候常喝的玻璃汽水,哔啵一下轻响,铁质瓶盖应声而落,瓶壁冷凝水珠的攀爬崎岖又朦胧。

    与如今的游司梵一模一样。

    潮湿的汗渍,被黏作一缕缕的鬓发,灼热难耐的气息,闻濯隔着无数0与1组成的比特流,好似也触碰到少年湿漉漉的魂灵。

    游司梵的手机无意往上移动十几厘米,成功从肚腹推至锁骨。

    虽然自下而上的视角让他的身躯无处遁形,镜头移动更是全数转播那些隐秘的细节,但至少闻濯重新拥有不冒犯,或者说,不那么冒犯的视觉落点。

    先这样吧。闻濯想。

    游司梵颧骨也有乱七八糟的痕迹,不过与他自己掐的不同,脸上那些明显是被褥的压印。

    像猫咪乱糟糟翘起的胡子。

    一只Q版黑猫在闻濯脑海蹦出来,深蓝色的眼睛又大又圆,娇娇地“喵呜”一声。

    闻濯唇角露出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右手抚向空置已久的鼠标,愉悦地点开论文修改稿,黑灰色的铅字霎时充满大屏。

    不挂视频也行,把手机像之前一样放在一边当白噪音,我继续工作,不看就好……

    “……哥哥!”

    是游司梵在唤他,语调竟有些慌张。

    闻濯挑眉,快速浏览那些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不轻不重地回应:“嗯?”

    他当那又是一句梦境的呢喃,并没有多上心。

    但他失策了。

    闻濯矜持地等来等去,耐下心润色完一段稍有欠缺的文段,也没等来游司梵黏黏糊糊的后文。

    没有羞恼的拒绝,没有颐气指使的命令。

    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再好的计划也会被打断,何况是临时应急的措施。

    闻濯继而捺下躁动不安的欲念,确保它好好地隐藏于睡袍之下,才又一次将视线投向视频画面。

    镜头中的青年眉目深邃,瞳心倒映论文艰涩的字词,幽微的白蓝光打在鼻骨侧面,照射出山峦起伏般的轮廓。

    自持又英俊,冷清又性感。

    但他所有勉力维持的镇定,在看清游司梵的一瞬全然破碎。

    闻濯直接对上一双水雾朦胧的杏眼。

    杏眼的主人显然刚自重重梦境中醒来,雾蒙蒙的,眼尾湿漉漉,不知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被梦境激出来的委屈。

    游司梵很懵。

    和那间“闻濯”为他精心准备的温馨小屋不同,眼前的卧室狭窄闷热,老旧的窗户只支开一条小缝通风,却无济于事,那股怪异而突兀的腥甜依然弥漫整个房间,渗透进游司梵每个毛孔。

    像幽暗的鬼魂,缠绕他沉重的四肢。

    游司梵鼻头一酸,头颅往后仰:“哈——哈嚏!”

    他条件反射地闭紧双眼,逃避似的搂紧薄被,眼尾飞起的红晕更红几分。

    “司梵,你怎么样,还好吗?”

    枕旁的手机扬声器传来询问,男音低哑沉稳,语调比那个强硬摁着他在岛台舌吻的坏东西,这个闻濯的声音还要沉一些。

    想起这事游司梵就生气。

    他自以为隐秘地瞅屏幕一眼,却正正撞上一双暗含关切的眼瞳。

    “没事吧。”闻濯还在问他。

    青年睡袍的深V开的很大,三分之二的胸肌现于镜头前,饱满又结实,很是冲击了一番游司梵的视觉。

    他很慢很慢地眨眼,在闻濯明晃晃的冷白胸肌前流连,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如此往复数次,片刻后才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

    “衣领开的不够大,哥哥。”

    他慢吞吞地点评道,准备开始翻旧账。

    完全遗忘闻濯的初衷是询问他的身体,而并非让他品鉴男色的好看程度。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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