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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失守》 30-40(第14/16页)
黏糊糊。
薄晚照只好告诉她目前的站点名。
越灿挂断电话后算了算时间,等了十几分钟,她拿起手机出门。
薄晚照走了神,走出地铁站时没注意到在一旁等待的越灿,直到熟悉的嗓音叫了声:
“薄晚照。”
薄晚照停下脚步,“你怎么来了?”
越灿跺着脚赶蚊子,“无聊,来接你,巷子里太黑了。”
薄晚照道:“我不怕,以前也是一个人走。”
越灿眨眨眼,“现在不一样。”
薄晚照看着越灿,工作一天后,嗓音透着疲惫:“什么不一样?”
越灿笑了一笑:“现在有我啊。”
又在卖弄嘴甜了,薄晚照温声说:“回家。”
两个人并肩走过昏暗的小巷。回到屋子,薄晚照竟觉得明亮温馨,空气里有食物香气。
越灿猜到薄晚照肯定没吃晚饭,“我留了宵夜,你吃点。”
薄晚照:“没什么胃口。”
越灿不依不饶:“没胃口也要吃,你忘了之前?”
又是紧张在乎。
薄晚照盯着越灿脸庞,目光逗留得有些久。比起吃东西,她现在更想把人拉过来抱一抱……
在越灿的监督下,薄晚照勉强吃了一小碗馄饨,才去洗澡。
那晚以后,床上的抱枕被越灿搁到了一旁,她发现对薄晚照来说,自己比抱枕管用。
同居一个多月,越灿留意到了些细节,比如一下雨薄晚照便容易做噩梦,有时还会说梦话。
注意到这点,只要下雨,越灿便会主动抱着薄晚照睡觉,而薄晚照渐渐也不再拒绝,会默默将她抱紧。
不多问多说什么,只是相拥而眠。这成了她们之间无声默契的行为。
越灿有时觉得她和薄晚照之间这样的亲密行为,已经不像姐姐跟妹妹,有点儿不清不楚。
这晚窗外响了声闷雷。
尽管没下雨,越灿还是往薄晚照怀里钻了过去,她揽腰将薄晚照抱住,姿势亲昵。
薄晚照呼吸悄然重了重,觉得自己要克制些,不该产生依赖。她沉声告诉越灿:“今晚不用。”
越灿抱着并不撒手,她静静瞧着薄晚照眼睛。她知道薄晚照吃她这套,虽然薄晚照不冷不热,但只要自己眼神巴巴撒一下娇,薄晚照就会依她。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薄晚照无奈妥协,“睡觉了。”
越灿开心,直直盯着她,勾着嘴角笑,眼睛也在笑。
薄晚照索性闭上了眼,不看她。
晚上没有下雨,但两人依旧依偎在一起,一夜安眠。
碰上休假日,薄晚照偶尔也被越灿带得赖床,睡个好觉对她来说太奢侈了。
翌日自然醒来,薄晚照瞧见越灿脑袋靠着自己,睡得正香。她一动不动,让越灿贴着,视线徘徊在小巧精致的脸庞。
越灿头发睡得凌乱,一缕头发贴在了嘴角。
她伸手帮越灿勾开头发,手指碰到柔软的唇瓣时,指尖和眼神都短暂停顿……
这时手机来电震动。
将她拽回现实。
第40章 每次的心跳加速都不是巧合。
越灿觉得嘴唇痒,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薄晚照正盯着自己看,跟做梦似的。
薄晚照及时移开手指。
越灿将细微的动作看在眼底,逐渐清醒,她望着薄晚照,轻轻翕动唇瓣。
手机还在书桌上嗡嗡作响。薄晚照不起身够不到,她低声跟怀里的人道:“松开我。”
越灿抱得舒服,她手臂在薄晚照腰上环了环,慵懒又赖皮地笑:“不松。”
薄晚照稍顿,轻声说她:“别闹了,有电话。”
温声细语,越灿听得心头软软的,她变本加厉,反而将人抱得更紧,脸庞也靠近了几分。
打电话的人估计没了耐心,不多时震动声停了。
薄晚照也不顾电话的事,只希望磨人精规矩点。
越灿没收敛,刚起床任性的劲儿比平时都多,她喜欢抱就抱了,喜欢闻薄晚照身上的味道,就埋到薄晚照颈窝里闻了,挺臭不要脸的。
薄晚照没防备,她偏过头躲了躲,“越灿……”
“嗯?”越灿鼻尖蹭在脖颈的皮肤上,她含糊呢喃,“反正周末休息,多睡会儿。”
薄晚照轻吸了吸气,心乱着,她脸颊贴着越灿头发,知道理应挣开,但又一次任由拥抱发生。
两人身体紧贴,更加亲密。
越灿嘴上说着多睡会儿,但将脸凑到薄晚照颈窝后,她睡意全无。放肆的心跳让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从开始贪恋跟薄晚照的拥抱起,她就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
佯装睡觉,越灿安静闭眼,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薄晚照让越灿抱着,慢慢,手臂也往越灿身上搂了搂。
越灿更忍不住了,埋头直往薄晚照怀里蹭。
薄晚照瞥见她黏黏糊糊的模样,不禁短暂笑了下。
没抱多久,书桌上的手机又震动起来,像在催促。薄晚照回神,她推了推越灿,“我要接电话。”
越灿心不在焉松开手臂,“嗯。”
薄晚照下了床,她盯着手机屏幕愣了愣,是谭茗的电话。
越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她偏头枕着枕头,目光恰好落在薄晚照的方向。
薄晚照拿起手机接听,“阿姨。”
越灿立马猜到打电话来的人是老妈。
谭茗问:“在忙吗?”
薄晚照回答:“没,刚起来。”
“那打扰你睡觉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会睡懒觉?”谭茗觉得稀奇,现在都快中午了。
越灿趴在枕头上,无所事事地看薄晚照打电话,她视线不自觉徘徊在薄晚照侧脸,明明隔着距离,只是远远看着,可她心口还是怦怦跳,不受自己控制……
似乎每次对薄晚照的心跳加速,都不是巧合。
那天钟然问她是不是对薄晚照“图谋不轨”,她没有直接否认,因为她心虚,她确实对薄晚照冒出过图谋不轨的念头,并且不止一次。越相处,她越没办法把薄晚照单纯当姐姐。
越灿心猿意马,没完全听清薄晚照跟谭茗在聊些什么,依稀听到跟自己有关,她猜谭茗是想催自己回家。她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悄然盯着薄晚照看,心间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荡着。
她后知后觉。
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动。
谭茗是在跟薄晚照说越灿的事,越灿也离家太久了,“……虽然我让你把她当妹妹,但你也不要太惯着她,她的脾气你越惯着她,她越任性。”
薄晚照靠在书桌旁,垂了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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