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谢裕沈蔺: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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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他连连摆手,粗声说:“不跟你打。”

    沈诚嘉早就料到了这种结局,笑容依旧和煦。

    “诚嘉虽为女子之身,无法提枪握剑,在战场之上保家卫国。这些年跟随父亲南征北战,却也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多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她微微一顿,语气不紧不慢。

    “听闻狄丘族人自幼骁勇善战,不畏生死。如今将军不战而降,传回狄丘……恐怕有损名声。”

    阿克图听不懂如此复杂的北晋的官话,又让那男侍凑近耳边传译,脸色红了又红。

    “好!我,欣赏你!”

    “来!”阿克图扎出马步,大力拍击胸膛。

    到手的沙包突然被人截胡,谢裕惋惜之余退回己座,依旧嘱咐了一句,“诚嘉,多加小心。”

    沈诚嘉抿唇一笑,“多谢裕哥哥。”

    阿克图的进攻姿势与之前的完全相同,上一局,他胜在魁梧有力力气惊人,而这一局,他同样也败在力气上。

    正所谓以柔克刚。若论力气,恐怕十个沈诚嘉都不是阿克图的对面。可若论灵活,沈诚嘉占尽优势。

    她不需要在如何正面击败阿克图上动脑筋,她只需要躲避阿克图的攻势,让他每一次的蛮力都打在空气上,心中憋屈却又无处发泄。

    搏斗到最后,阿克图已经忘记了这本是一场摔跤。

    他一拳打来,沈诚嘉一个漂亮的下腰,向后蹬地身体前送,便能完美规避攻势。

    七八个回合以后,感觉自己活脱脱被人当猴耍了的阿克图耗尽体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主动停止了比试。

    “你,厉害!”阿克图接过男侍扔来的酒瓶,如牛饮水,“咚咚咚”地喝了大半,毫不介意地用袖子擦拭嘴唇,“下次,再来!”

    连续躲避了好几波攻势,沈诚嘉的气息也略显凌乱,却依旧不忘保持姿态。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使臣见笑了。”

    阿克图仰头大笑一声,又重复了一遍。

    “我,欣赏你!”

    随着谢裕带头鼓掌,大殿之上惯会阿谀奉承的老臣才开始阿谀奉承。

    沈诚嘉的这一举动,无疑化解了两国的尴尬。

    对于北晋来说既保全了面子,又未破坏两国表面上的情意。毕竟沈诚嘉能够取胜,全靠取巧闪躲,传出去,最多是夸她心思机敏,而非狄丘无力。

    而对于狄丘来说,阿克图取胜是天经地义,反而输了,更能提现其大国风度,礼让女子。

    沈诚嘉回到座位,崔敏拽她袖子。

    “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声就上去了,吓死我了。”

    沈诚嘉安慰性地捏捏她手心,“我这不是没事嘛。”

    崔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以后可不能如此冒进了,万一出了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沈诚嘉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上座的人说,“哀家记得,沈家在京中的老宅还在修葺,郡主此次回京,住在何处?”

    崔敏起身回话,“回禀太后,乃是臣女院中。”

    “崔少傅的府中虽是个好去处,可府中男丁众多,郡主又尚未出嫁,到底有损名声。”

    太后睁开眼睛,“明日,哀家让云舒收拾个院子,你就搬进寿康宫中。”

    沈诚嘉虽心中诧异,到底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恭顺行礼,“臣女接旨,多谢太后恩典。”

    这场宫宴开始时热闹,众人散去,却也显得冷清。

    空旷的宫道上,云舒将太后扶上座撵。

    “起轿!”

    那座撵就被八人抬着,有些颠簸地向前行进。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被夜晚的凉风一吹,反倒变得清醒。

    “太后。”

    云舒是伺候了太后多年的老人,在宫中地位颇高。

    “恕奴婢多嘴,您为何让诚嘉郡主住进宫中?”

    一阵良久的沉默过后,空中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长叹。

    “你知道,这丫头让哀家想起了谁吗?”

    云舒试探地说:“太后可是想起静安公主了。”

    静安公主,便是沈诚嘉已故的生母。

    “静安非哀家所出,哀家却对其有愧啊——”

    *

    谢裕回到王府时,空中已有一轮明月高悬。

    府中寂静地可怖,他向来不许府中下人庆祝除夕。

    谢裕在屋中静坐了半晌,青衣出门小解时,看见这位爷今日不知是起了什么兴致,竟然直直地往沈蔺的房间而来!

    青衣慌乱地一回头,沈蔺的屋中暗着灯,平日里又不会这么早歇息,摆明了是告诉谢裕自己不在府中。

    事发突然,青衣焦急地系上裤子,咬咬牙,闯进了沈蔺的房间!

    第二十章 少主荧伽

    而在那水云间中,沈蔺骤然被崔三发难。

    他身份特殊,本不欲招惹事端,奈何崔三不依不饶,伸出一只手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一口咬定其中有鬼,非要向沈蔺讨个说法,搞得他不胜其烦。

    蠢货。

    沈蔺与那崔三身旁的异域男人同时想到。

    沈蔺轻轻抬起眼睛,正思量着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才能不让崔三发现他与摄政王府有勾连,便见一只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轻轻压下了崔三的手。

    “家胤,你这是干什么?”崔三怒火中烧,质问道:“你是想袒护这刁民不成?”

    “我并无此意。”异域男子一开口,沈蔺稍感诧异,这人吐字清晰,说的乃是标准的北晋官话。

    “只是想帮崔兄一把而已。”

    “这是何意?”崔三大声地问。

    “听闻……”

    “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这么小声,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本公子难道还怕别人听?”

    家胤:“……”

    他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

    崔三呀崔三,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本少主无情。

    家胤陡然提高音量,足够这水云间一楼中的客人听得清清楚楚。

    “听闻少傅大人近日对崔兄的荒唐行事很是不满,扬言你若是继续惹是生非,就断了你的月俸,打断你的两条腿,将你关在……”

    “停停停!”

    崔三只听了一半就觉得不堪入耳,脸上无光。

    他恶狠狠地瞪了众人,一把搂过家胤,背过身去,表情很是难堪。

    崔三一拳锤在家胤的胸口,下手没轻没重,家胤硬生生吃下这一拳,就听见那崔三说:“家胤,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北晋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不是叫我难堪吗!”

    崔三挤眉弄眼,从家胤的视角看去,就像这人突然得了什么大病,开始眼角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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