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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美梦过期》 60-70(第3/16页)
忽然挑眉,笑了,“这么听话?说戴就戴了?”
喻穗岁撇撇嘴,“不是你说让我帮你弄的吗?”
“之前你哪有这么听话,怎么现在转性了?”
他忽然说起破坏氛围的话。
喻穗岁顿了顿,故意道:“听话一点,不好吗?”
陈肆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好。”
她眼睫抖了抖,双手继续向前,攀上他的肩膀,身子明明在瑟瑟发抖,却依旧义无反顾地继续着:“还不开始吗?陈肆。”
陈肆被她带着,索性随着她的力道,慢慢躺下,和她调换位置。
“着急了?”男人轻笑,语气中夹杂着一点调侃。
但话音刚落,他便倏地进去了。
那一瞬间,喻穗岁整个身子都僵住,眼眶红了,一滴滴热泪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男人唇瓣上。
陈肆轻笑,额上的青筋暴起,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舔舐掉她的泪,咸感在口腔蔓延开。
“怎么还哭了?宝宝,很难受?”
喻穗岁心脏像是被泡在水里,又酸又胀,身体也是。
她吸吸鼻子,摇头,“陈肆,你别停,动一动。”
陈肆扯了个笑,“缓一下。”
他调整坐姿,让怀中的小姑娘处于一个最舒服的姿态,唇舌贴上她的脸颊,慢慢吻着,一下又一下地轻啄。
主卧内很安静,只有唇舌交战后吞咽口水的细微动静,听得人口干舌燥的。
喻穗岁感觉自己发起了高烧,周围很烫,空调的作用仿佛不大了。
慢慢的,时间缓缓流过,她
不知何时被男人放下,背对着他,感知着他的一切,感官的作用放到最大。
小姑娘承受不住,不再着急了,有些后悔刚刚的话,忍不住扭头看他,“陈肆,你慢一点好不好。”
陈肆根本不搭腔,大掌扣住她的腰身,空出来的一只手替她缕去垂落的发丝,“宝宝,刚刚是谁让我别停的?怎么现在换了说法了?”
喻穗岁咬了咬唇瓣,唇瓣上的牙印明显,她声线随着速度在发抖,“我受不住。”
男人轻笑,“受不住?”
喻穗岁点头。
“受不住,也得受着。”
……
屋内像是在上演一出交响曲,又或是舞台剧,主人公只有喻穗岁和陈肆他们二人。
虽然角色只有两人,但闹出来的动静不比一场正式的舞台剧要多么小。
反而,声音动静 闹得更大。
镜头拉远,视角进入客厅,客厅同样是一片漆黑,但与主卧不同的是,阳台外的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合上,梧州cbd的夜景明明灭灭地洒进室内,各种灯光都打进来。
最终照在主卧的白色房门上。
房屋坐落的小区是梧州有名的高端小区,隔音做得不错,但此刻若是有人站在客厅,一定能听到主卧房门的缝隙里传出来的男女交叠的声音。
先是一阵无人讲话的清脆巴掌声,愈发地快,速度在提升,而后是断了弦的呻.吟,一点点蔓延开,最后是女孩忍受不住的哭声,抽泣声,隔着一道门都能感受到女孩的伤心。
但发出这声音的喻穗岁知道自己不是伤心,她此刻是跟不上节奏,呼吸都换了分寸,心跳速率比陈肆的速度都要慢上一分。
那出交响曲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早已超出了普通表演的时长范畴。
在原本的时间基础上,又过了半小时,交响曲才堪堪接近尾声。
……
室内。
喻穗岁浑身无力地靠着床头,盯着木质地板上的水渍失了神。
陈肆光脚站在地板上,目光跟随着她的向下看,瞥到什么,笑了,“怎么?心疼了?”
喻穗岁不解,“心疼什么?”
“自然是让你消耗了这么多水。”
两秒后,她读懂他的意思,抄起一个枕头,羞愤地朝他重重砸过去。
第63章 63 做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
一场荒唐的意乱情迷结束。
激素渐渐褪去, 而被激素控制的感官逐渐趋于平常的冷静。
喻穗岁心跳恢复正常值后,套上睡裙,下了床。
当时卧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陈肆去了外面的客卫冲洗, 男人冲洗的速度很快, 将身上的汗都洗净之后, 便坐在客厅抽烟。
喻穗岁刚走出卧室,就看到客厅中的场景。
男人单穿了一条运动裤,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上身赤着, 毫不避讳喻穗岁投过去的目光。
身上的肌肉线条在光线下愈发清晰, 隔着几米,她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男人排列有序规整的腹肌和健美的人鱼线。
一看就是将健身生活化,自律的男人。
而他此刻手上夹了根烟, 大剌剌地坐着, 像个最普通的男人, 褪去一切光环加身。
很平常,但很戳人心窝。
喻穗岁朝他走过去,同样也光着脚, 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坐在他身侧, 熟练地抄起桌上的烟盒,有模有样地给自己点了一根。
烟雾弥漫, 男人沙哑的声音出现, “走路不穿拖鞋?”
喻穗岁挑衅地嗯了声, “不可以吗?”
陈肆递过来一冰冷眼神,“你说呢?”
随后起身,掐了烟, 走到玄关,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撕开包装,放在她脚边,半蹲在她跟前,膝盖抵着瓷砖地板,带着粗砺薄茧的大掌摸上她的脚腕,贴心地为她套上拖鞋。
“下次不穿,打断你的腿信不信?”
男人扯了个笑,就着半跪的姿势抬头,目光直直地,毫无避讳地锁定在她脸上。
喻穗岁哼笑,坏心一起,故意把烟雾吐在他脸上,让他闻二手烟。
“你舍得吗?你舍得打断我的腿吗?”
陈肆起身,淡淡笑了,话却病态阴郁,“有什么舍不得的,那样你也下不了床,整天被我.干。”
这话说出口后,喻穗岁手抖了抖,烟灰直直地掉在白皙的大腿上,烫倒是不烫,就是吓人。
他的话吓人。
小姑娘没反应,陈肆回眸瞧她,注意到她发怯的眼神,啧了声,抬手替她扫去烟灰,声音很淡地说:“你不是挺期待的?挺期待被我.干的?刚才还一直催我。”
喻穗岁心尖都在抖,觉得陈肆不一样了。
她忽然觉得烟发苦,不想继续了,索性掐了烟,声音有些哑,“陈肆,你现在变了,变得好陌生,我害怕。”
陈肆顿了顿,没看她,目光不知飘到何处,“这就怕了?宝宝,我没变,我一直是这幅样子,只不过,以前在你面前是伪装的。”
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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