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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美梦过期》 50-60(第8/16页)
陈弃最后沉声道:“如果你爱他,就主动提出和他分开,并且越狠心越好,这样才不会给他任何念想。但如果你坚持和他在一起,那么他会失去做集团掌权人的机会,你愿意看他成为一个普通人吗?也许他以后会靠自己成就一番事业,但那条路布满荆棘,可能会走得血肉模糊。这些,你都忍心吗?”
她不忍心。
也不想让陈肆走布满荆棘的那条路。
陈肆那样顶顶好的人,会为了她白白受了陈兵的几棍子捶打,为了她被人灌下一斤多白酒,为了能让她的梦想实现,疏通这种关系让建设赛道的项目最后落在了青桥村,带动当地发展,创造更多就业岗位,从而让当地的留守儿童都跟随父母一起长大。
他这么好的人,应该走坦途广道,见识辽阔人间,拥有他应该得到的一切。
比如集团掌权人的身份。
所以。
她最后做出了决定。
第56章 56 我们,分手
挂断电话后, 喻穗岁先是给喻绍播了通电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喻绍也告诉了她爷爷在哪家医院,她急忙赶到医院, 看到爷爷身体并无大碍, 才彻底放心。
那几天, 她没和陈肆联系过, 但也不知道陈肆在忙些什么,也很少给她发消息。
爷爷出院那天,把爷爷接回家,伤好得差不多了之后, 她才给陈肆拨了个电话过去。
手机里传来几声滴滴忙音, 电话那边的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率先响起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是被子被掀开的声音。
喻穗岁蹙眉,因为当时正是上午九点, 按理说不是睡觉的时间。
她怔愣一瞬, 轻声叫他的名字:“陈肆?”
男人嘶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嗯,岁岁。”
“你在睡觉吗?”喻穗岁试探性地问。
陈肆嗯了一下,随后应该是起床了, 给自己点了根烟, 清醒清醒。
“没,醒了。”
喻穗岁沉默片刻, 才问:“你怎么这个点在睡觉啊?”
那头传来呼气的细微动静, “荷兰现在是凌晨两点。”
这话一出, 喻穗岁懵了,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在荷兰?”
“嗯,来这边办点事情, 明天回国。”
男人的声音带着无数倦怠,像是累极了。
他居然去了荷兰,自己也不知道。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酸涩感将她吞没。
最后,她憋不出话了,相对无言,嗯了一声,“那你先睡吧。”
“好。”
一场通话无疾而终-
那天晚上,喻穗岁连夜返回京城。
因为第二天新电影要开机,她作为主演必须到达现场。
这是她人生
第二部电影,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她在这部影片中的角色是女一号,是不可或缺的角色,很重要。
所以开机仪式上,有关于她上场讲话的流程很繁琐,完成一系列开机仪式后,已经过了中午的饭点。
她当时坐在保姆车上,等着高稚把营养师做好的午饭拿过来。
自上次雾尚把她归为第一梯队的艺人之后,给喻穗岁的定位就很准确,她的脸适合投放在大荧幕之上,所以接下来的本子无一例外都是电影。公司会将一位艺人身上的潜能都挖掘出来,喻穗岁便是如此,雾尚不会给她电视剧的本子,只会让她拍电影,上大荧幕,走国际巨星的道路。
保姆车停靠在距摄影棚不远的位置上,周围人来人往都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保姆车性能高,隔音效果好。
更何况车上正播放着舒缓音乐,外面的声音更是听不见了。
喻穗岁将座椅向后调至,全身心放松,后背靠着椅背,阖着眼假寐。
保姆车的自动门忽然打开,传来滴的一声。
她没睁眼,以为是高稚,便说:“我不太饿,先眯一会儿。”
可无人回答她。
喻穗岁怔愣一瞬,“高稚——”
刚睁开双眸,和站在车外的男人对上目光之后,呆傻住了。
她和陈肆已经有一周没见了,而这一周里两人就昨天电话联系过一次。
她在忙着电影开机的筹备工作,而他则是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昨天都去了一趟荷兰。
喻穗岁心尖上产生一抹抹悸动,随后眨了眨略显酸涩的眼眸,笑了下,“我以为是助理高稚。”
讲话间,都带了些疏离。
陈肆也冲她笑了下,抬眉:“我上周忙了点事。”
这算是对她的解释,他干脆上车,把保姆车的门关上,还落了锁,又转身把车载音响关闭,让车内处于一片静止。
“宝宝,”
陈肆坐在她身边的座位上,大掌凑过去,牵起她的手。
“我有事要和你讲。”
喻穗岁垂眼,闻言,眼睫抖了抖,声线有些不平。
“刚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讲。”
从那天结束和陈弃的通话之后,她就在考虑如何给陈肆开口。
但直到
昨天,她和陈肆通完一个电话,瞬间明白了。
她能明确肯定,自己喜欢陈肆,很喜欢很喜欢,可以为了他豁出一切。
而陈肆或许也是喜欢自己,但他之后今年一定是要去英国留学的。
到那时,两人异国,时差都对不上,没法再像之前那样形影不离,或者经常能见面。
在一段恋爱关系中,人是要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心跳的。
若是隔着数千公里的距离,时差也有着十几个小时,那还怎么谈恋爱。
而他们两个不过是只分开了一个星期,现在见面都有些生疏的成分存在。
那开始异国恋之后,感情会不会分崩离析。
她不想这样。
既然如此,那就应该让感情停在最美好的时刻,停在最浓郁的时刻。
所以,她调整呼吸,呼出一口气,面容平静,缓缓说:
“陈肆,我们分手吧。”
车内很静,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由此,她的声音很清晰。
陈肆却倏地抬眸,蹙眉,“什么?”
忙了一周的他此刻的外表有些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沧桑了不少,眼下的乌青也冒出头。
他没想到,自己一下飞机赶来参加她的开机仪式,得到的是这样一句话。
“你刚说什么?”
喻穗岁知道他听见了,没再重复那句话,手搭在座椅扶手下,指尖轻轻敲打着扶手的真皮外套,像是在准备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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