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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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的…亲密…

    南寂烟脸上红白交加,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垂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我没有觉得烦的意思。你别多想。”苏言溪急急的说:“是洛太医说你短时间内不能再有…,我回头问问林夕,看能不能稍微避一避。”

    南寂烟:……

    她脸色的绯色都没有下来过,苏言溪就不能晚上在和她说这件事吗?

    余光里,不少侍女都向她们投来了打量的目光。

    没听见南寂烟应声,苏言溪用手轻轻的拽了拽南寂烟的袖子,几乎和南雁归一个模样,低声道:“怎么?”

    南寂烟说:“听郎君的。”

    不一会儿,南雁归也累了,小跑着向她们过来了。

    南寂烟温声说:“雁归,洗个手再吃糕点。”

    苏言溪看了看看自己的手,还好她刚刚没吃。

    突然,王妃身边的仙蕊一脸严肃的过来了。

    她刚刚远远的就听到从世子院子里传出来的玩乐声了,心中愈发严肃,大公子院子里愁云惨淡,世子这边却…

    苏言溪很奇怪:“仙蕊,怎么了?”

    仙蕊微微福礼:“世子,大公子生病了,王妃想让林大人过去帮忙诊治。”

    一般的病根本不用林夕过去帮忙,既然母后让仙蕊过来请人,那就只能是…蛊毒发作了…

    苏言溪微微蹙眉,她和南寂烟对视一眼,道:“林大人当差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我再和她说。”

    仙蕊着急的退下了。

    苏言溪根本就不想让林夕过去:“我出去和林夕发消息,今天让她住外面吧。”

    “等一下,郎君。”南寂烟皱眉拦住她。

    苏言溪微微挑眉:“怎么?”

    南寂烟说:“郎君,大伯身上和你是一样的东西,林大人一直只负责郎君的病情,若是有大伯帮忙…”

    苏言溪:“你是觉得,林夕看过他后,可能会对我的病有参考作用?”

    南寂烟看着她,神色认真。

    “…好吧。”苏言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反正即便有林夕帮忙,也挺疼的。”

    十五岁的时候,还没现在的疼,苏言洄都已经受不住了,何况是现在了…

    林夕一回来,她就被苏言溪派去给苏言洄治病了,其实她挺好奇苏言洄的脉搏,但苏言洄从来不给她这个机会,她也确实不想给苏言洄治病,便一次都没有给她看过。

    林夕拎着自己的药箱,进了苏言洄的院子。

    房间外站了一大片等着伺候主子的侍女,苏言溪忍不住皱皱眉,明明是同样的蛊毒,苏言溪发作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弄这么大的架势。

    屋内气氛愈发的紧张,寿昌王妃正掩面哭泣,见到林夕过来,立即恢复了神色。

    道:“林大人,快给言洄看一看。”

    “微臣自当尽力。”

    林夕掀了纱帐进入内室,屋内一片狼藉,显然这位大公子大发了一通脾气,将上好的屋内摆件扔了个满地。

    苏言洄额上满是汗水,眼睛闭着,陷入了昏迷状态。

    林夕走上前伸手把了脉,脉搏混乱不堪,从症状上来看比苏言溪之前发作时的情况都要严重许多。

    她微微皱了皱眉,明明之前虽未给他把脉,只见他面相红润,气息浑厚,身形矫健,不像个久病之人。

    只短短几天,怎么就…

    按照她的估计,如果三个月内蛊毒再得不到压制,第三次发作的时候,苏言洄就该准备后事了。

    林夕配了更加重剂量的药用来压制蛊毒,又将情况如实说明,话还没说完,寿昌王妃就晕了过去。

    林夕:……

    她又不得不给寿昌王妃配了些安神的药,刚处理完事情,苏言溪就带着南寂烟过来了。

    母亲生病,她们不可能不过来侍疾。

    林夕说:“王妃只是受了一时的惊吓,所以晕过去了,身体很好,放心。”

    苏言溪听到苏言洄只有三个月可活心中也有些惊异,她们是同胞兄妹又得的同种病,她现在有妻有子,自然不像之前那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苏言溪说:“你先回去吧。我和世子妃看完母后就回去。”

    “好,记得来我那里一趟。”林夕收了收盒子走了。

    “言溪,你来了。”

    苏言溪听到声音,走进内室,道:“母后,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谭敏之摇了摇头,脸上尽是虚弱之势:“寂烟也过来了。”

    南寂烟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母后。”

    见到南寂烟,潭敏之就想到了南寂烟的女儿南雁归,自然就又想到了只剩三个月好活的大儿子。

    “言溪,寂烟,言洄只有三个月了,你们就不能…”

    “不能。”苏言溪打断她,气得脑袋嗡嗡的疼:“寂烟,你先出去一下。”

    南寂烟微微蹙了一下眉,很快就收了起来,道:“那母后,儿媳先下去了。”

    苏言溪冷笑了一声说:“母后,你想必已经知道了,我和她已经是正经的夫妻,别说南雁归是南寂烟的女儿,即便是南寂烟用过的簪子,茶杯,那都是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拿。”

    她看向谭敏之道:“只有母后知道这件事,我不可能对母后对手,但大哥就…”

    “你!你混账!”谭敏之气的浑身发抖,她好像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她竟然要对自己的亲大哥动手:“言溪,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可是个女儿身,你就不怕…”

    苏言溪:“不怕。反正欺君之罪,有爹娘,妻子和孩子给我陪葬,我有什么怕的。”

    谭敏之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苏言溪突然缓和了一下情绪,微微笑道:“母后,我告诉你,林夕之前给大哥身边的姑娘把过脉,那姑娘也有过身孕,但被大哥打掉了,是他自己绝了子嗣,你又何必替他操这份心。”

    谭敏之:“你说…什么?”

    她想起了苏言洄见到过世的小妾时,哭的肝肠寸断的模样,他怎么会打掉自己和她的孩子?

    “母后,他只剩三个月了,我可以答应你再送他最后一程。”

    就当报了他当了自己的小白鼠的恩了。

    苏言溪说:“但其他的,一概都不行,他见都不能见。”

    闻言,谭敏之的眼睛倏的变得黯淡无光,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们兄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小时候互相不喜欢很正常,可这都五年了,甚至苏言洄都要不行了…

    苏言溪拱了拱手道:“母后,寂烟卧病在床,她明天便不过来侍疾了。”

    她又深深的看了谭敏之一眼,推开门出去了。

    苏言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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