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当小杰面说我俩没关系吗: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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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吃到一半时,金带着满身的红砖粉尘拉开我身侧的凳子,拿过放在我面前的茶杯,神态自若地开口。

    “刚才那地方往前走有一座庄园,富丽堂皇的程度算得上这小地方的贵族了。他们的管事人请我去做客,我想着你还在等我,就没进去,只在门口看了一眼,那地砖亮得晃眼,比我们那时住的地方不知好了多少倍。

    “你还有印象吧?在鲁鲁卡遗迹那里。我说随便在遗迹里找块空地打地铺就行,你执意要住在屋子里,之后打听到一间空置许久、摇摇欲坠的旧房子,花了三天时间加固打扫,真住了进去,还非拉着我一起。

    “后来到了贪婪之岛,东西都要现做。你熬了几个大夜搞出了设计图,从房子外观到室内设计一应俱全,光是建出来前前后后就花了将近一年。我问你是打算在岛上长住吗,你说什么还记得吗?”

    他说一段抿一口茶。

    我全程安静地吃饭,瞧着似乎说完了,问他:“你想做什么?”

    “叙旧?”金眨眨眼睛,感叹,“人到了一定年龄,总是喜欢回忆当年。”

    三十出头的年龄对念能力者来说只算得上是青年吧,我翻个白眼。

    他没在意我的表情:“所以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你说——”

    我想要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

    沙漠深处的房子是我捡了“食物”剩下的。鲁鲁卡的房子只是个暂时的居所。只有贪婪之岛上的,是刻上了卡若瓦名字的,真正属于我的房子。

    我想着有一天,我可以和a一起住在这里,对别人说这是我的家。

    “要回去看看吗?”

    金认真地看着我,自遇见我起就飘着漫不经心的目光终于沉静下来,我能感受到他少有的严肃,和对回答隐隐的忐忑。

    所以我也郑重地说:“不。”

    不是现在。

    意外于金明显松一口气的神情,他应该对结果早有预测才对。

    我这么想,也这么问。

    “太高看我了吧?”他哭笑不得,“虽然猜到你会拒绝,但在得到本人的回答前,正确率永远都是50。”

    这不还是猜到了嘛,不理解这些聪明人的想法。如同生与死不会共生于一人,在我看来,预测只存在0和100两种情况。

    而他明知会撞见我,仍故意来到这座小城的概率是100!

    想到这里,我手掌发痒,觉得某人只挨一顿揍有点少。

    金在旁边自顾自地喝茶,末了还评价一句。

    “这茶一般,怎么不点杯好的?不过省省也行,你还欠我一大笔钱要还呢。”

    “哈?我欠你钱?!”我惊呆。

    金撑着头看我。

    “是啊,我没说吗?你踹塌的围墙是那座庄园的私人财产,他们管事人请我就是去商讨赔偿事宜。据他说是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高硬度红砖,价格翻了三倍。”

    他摸摸下巴。

    “这材料强度不够啊。我飞过去的时候身上只有你施加的力,纯粹的肌肉强度都能造成那种程度的破坏……那庄园主人绝对被坑了。”

    “我才是被你坑了吧!”我不可置信,“你的脸皮是跟随年龄一起生长的吗?”

    “过奖过奖。”他作出厚颜无耻的回答。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陷入金的语言陷阱。

    “行。”我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但我的存款目前只有四位数,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他沉吟片刻说:“需要给你推荐理财顾问吗?虽然本金有点少,但舍得冒风险说不定能大赚、呃!”

    ——忍不了了!

    我感觉额角青筋蹦得欢快,闪电般抓住他的围脖,猛地往下拽:“真敢说啊——我的钱呢?连本带息统统交出来!”

    金的脑袋duang一声砸在饭桌上,吓得隔壁座的客人差点跳起来。

    “……”他用手撑着费力抬头,“等等,你、你先别急。”

    “我们来捋捋!你是谁——好的好的我不说废话。总之,我用的是27岁的你的银行卡里的钱,这好像、和现在才20岁的你没关系吧?”金的笑容里有几分得意,“据我推测,你20岁时的存款,应该还负担不起这回的赔偿。”

    诡辩!全是(脏话)诡辩!我气得发抖。

    他报了一个金额。

    这墙是金子做的吗??

    “捋完了?”我问。

    他点头,朝我露出个委屈的表情。

    我对他微笑,抄起餐盘按在那张讨人厌的脸上:

    “去死吧你!”

    **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我反问自己。

    现在的我应该在去环游世界的路上,而不是坐在某个廉价旅馆的床上等某人洗完澡。

    被金拉着走进旅馆大门时我有一瞬间的犹豫,但看着人满脸油渍混着米粒葱蒜、身上也黑一块白一块,仅有的良心驱使我踏进了开好的房间。

    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摆在正中央,我随手摁开电视,金和我打了声招呼就钻进了卫生间。

    电视能收到的频道不多,除了揍敌客标榜物美价廉的杀人广告让我多看了两眼外,其余节目都不怎么有趣,我干脆躺在床上开始思考下一步该往哪儿走。

    电视节目被当做了背景音。

    去找师父?我有些纠结,从某种方面来说师父的行踪比金的还难以捉摸。

    等我回神时,金早已从浴室出来,正裸着上半身站着看电视,头发垂在肩上,滴滴答答落着水,打在后背上折射出点点碎光。

    “有这么吸引人?”瞅一眼电视,放的是某国的长寿食品广告,“你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我以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边他上半身的肌肉,竖起大拇指:“虽然性格很烂,但身材很棒!还没有到吃保健品的程度。”

    金转头笑骂:“滚蛋。”

    广告播完,他关掉电视,有几分意外地说:“没走?”

    “你以为都像你,转头就没。”我怀里抱着枕头,翻个白眼。

    他朝我笑笑,眼中有我看不太清的情绪:“说的也是。”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沉默地擦着头发。

    我也没出声,斜靠在床头盯着金的后背。和19岁时的他相比显然是结实了许多,添了几道伤疤,颜色最深的那道横亘在脖子下方一点,有缝针的痕迹,像是爬伏在脊梁上的蜈蚣。

    “过得怎么样?”我问。

    他侧过头:“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这个问题?”

    我有点想叹气,我是什么身份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但没有一丝犹豫,我说:“现在的我。”

    “很不错。”他回答。

    金将半干的毛巾搭在肩上,非要挤到我身边坐,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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