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也想从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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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的人。”

    危辛转了下眼睛,问道:“你是亲眼看着我父尊如何死的,难道就不怕赤血珠反噬?据说历任魔尊都是爆体而亡”

    “那你为何还没死?”殷长明笑道,“我亲眼看着你长大,目睹过你踏过多少次鬼门关,可见赤血珠的力量非比寻常。我如今内力可比你当初一个小娃娃强多了,必然能好好控制赤血珠,不会发生走火入魔的事。而且,死之前能尝到无上修为的滋味,也不赖。”

    “我明白了,你这是上了年纪,开始怕死了,还想让自己回光返照一下。”

    “是又如何?”殷长明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看着他这张脸,“我跟随你父亲那么多年,又把你抚养长大,找你们父子讨要点东西,不过分吧?”

    “你早说嘛,你以为我想要这什么狗屁赤血珠吗?”危辛眼眶微红,哽咽道,“殷长老,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最亲近的长辈,你要是一早跟我说想要赤血珠,我一定会给你的!”

    殷长明神色怔忪。

    “我自幼父母双亡,唯一信赖的人就只有你。虽然我从未与你说过这种肉麻话,但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殷长明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回想起这些年两人的过往,并不是毫无感情,垂下手无奈道:“我也不想亲手杀你,你渡雷劫的时候,我也是真心希望你能顺利飞升,我也可以直接掌管玄玑宗,这样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果。”

    见他动了恻隐之心,危辛垂眼,低声道:“殷长老,你还能收手吗?如果你停下这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殷长明哼笑一声:“收不了了,你以为我会信你这托辞吗?我的小尊主啊,你忘了我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莫要信任信任人吗?”

    “可是怎么办有人又教会我信任了。”危辛摇头失笑。

    殷长明离开后,密室重回黑暗与的静寂。

    危辛试着给其他人发送传音符,可是灵力被缚骨锁限制,丝毫不起作用。

    殷长明将他关在这里,想必是做了万全准备,而没对他下死手的原因,可能是还在寻找安全转移赤血珠的办法。

    在这期间,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骨灰坛,里面是他父母合葬的骨灰。

    他父母为了避免旁人打扰,也为设立一个藏身之所,就在玄玑宗的大殿之下建了这个密室,而出入口又连接在他房中。这密室四面八方都是铜墙铁壁,且十分隔音,就算他叫破喉咙,外面的人也不会发觉。

    就算有人来救他,也得先闯到玄玑宗最龙潭虎穴之处,将所有人都解决掉,还得找到下面的密室。

    可谓是困难重重。

    何况未必会有人来救他。

    手下们已经习惯了听从殷长明的调遣,如果南凰西雀回玄玑宗找他,殷长明三言两语就能把他们糊弄过去。

    而北鸥,北鸥已经有了丈夫,心思早就不在玄玑宗了。

    剩下的就是云渡,云渡会来吗?

    云渡,云渡,云渡

    ——如果我能活下来,云渡,我们就

    他当时是想说什么来着?他们就怎么样?云渡是什么表情来着?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昨晚的场景,两人贴着对方静听呼吸声的画面来来回回地眼前浮现,他还咬了对方一口,也不知道伤口结痂没有。

    得回去看看才行。

    他从地上爬起来,在有限的距离里四处摸索,寻找着能逃出去的办法。

    一定有办法。

    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时辰了,时间过得很慢,又好像很快。

    四周能检查的地方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异常,他靠坐在墙壁上,抬起手时,发觉腕带不见了。

    殷长老为何要特地取下他的腕带?

    里面只有一些暗器,可那些对于殷长老来说,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除非那些暗器能在这里面做些什么。

    他垂下手,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铁链,发出响声。

    缚骨锁,先解决这限制行动的缚骨锁吧。

    他站起来,闭上眼睛,摸着扣在墙上的缚骨锁铜头,上面刻有一些花纹,绑着铁链的地方,里面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缝隙。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长明又来看他了,见他倒在地上睡大觉,笑道:“尊主,睡得可好?”

    危辛睁开眼,动也不动一下,抬眼问道:“找到法子了?”

    “还没有。”殷长明也不与他虚与委蛇了,冷声问道,“你有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你交代的话,还可以吃些苦头?”

    “我哪有什么办法,我知道的所有事,不都是从你这里了解的吗?你想让我知道什么,我才能知道什么。”危辛道。

    “你这次下山一年多,又跟云渡厮混,说不定对外界有了更多了解呢。”殷长老按住他的胸口,往下用力一压,危辛吃痛,额头直冒冷汗。

    “我说我说!”危辛颤抖着身体,艰难地说道,“云渡跟我说过,许舜可以从我体内取走赤血珠。”

    “许舜?这是谁?”

    “云渡的师侄,当初我要杀此人,云渡拦住我,说许舜体质特殊,我当时怀疑他是说假话,所以就没信,也没去验证这话是真是假。”危辛道。

    “你没骗我?”

    “爱信不信。”危辛自暴自弃道。

    殷长明离开了。

    危辛按着胸口,这一掌差点没按碎他肋骨,心道赶紧去抓许舜吧,跟天选之子作对,无异于作死。

    没多久,殷长明就调查回来了:“原来许舜就是与你们一道从鬼罗门回来的幸存者之一。”

    危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故作难受地捂着胸口。

    “你早说不就不用受苦了,尊主,你就是太不听话了。”

    “我什么时候没听过你的话?我心中的那些恶念,不都是你一点点灌输给我的吗?”

    殷长明却恨铁不成钢地说:“要是早听我的话,乖乖娶妻生子,我就不用走到这一步了!”

    难怪从出关后,殷长老就那么热衷于劝自己结婚生子呢,原来是想复刻父尊与他的事,只是这一次,殷长老一定不会再让赤血珠落到稚童手里。

    危辛苦笑了一下,开始走苦情计,眼眶又红了起来:“殷长老,我也不是不想听你话,谁让我是个断袖呢。”

    “你真是断袖?”殷长明审视道。

    “当然了,你应该发现我房中那副云渡的画像了吧,我闭关时每日都要瞧上一眼,以解相思之苦。”

    “可你以前从没这种癖好,就说东鹰西雀,与你朝夕相对,模样也不差,也没见你对他们有别样心思?”

    “东鹰西雀虽好,可终究不如那清尘脱俗的云渡。我见了他之后,才明白什么叫一见误终身啊。”危辛眼睛一闭,两行清泪落了下来,那叫一个情深意切,感人肺腑。

    殷长明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这般模样,惊讶得都忘了做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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