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也想从良: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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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危辛哥哥,危辛哥哥”阎林在里面喊道。

    危辛推开门,阎林飘到他面前来:“危辛哥哥,我跟哥哥说完话了。”

    “嗯,那就走吧。”危辛取出乾坤锁,将她和肉身一同收进去。

    云渡与温景澄将他们送到门口,而许舜站在廊下,一脸苦大仇深地抱着双臂,紧紧盯着他们三人。

    “多谢这些天的照顾。”危辛道。

    “不用客气,若不是你以一人之力撑住了地幽冥阵,我们这些人也不会获救,这是我应该做的。”云渡说。

    危辛:“那也得多亏你办事机警,居然能带着他们从阵中逃出来。”

    云渡:“还得是你格局大,以身试险,更是在危急关头不顾个人性命,力挽狂澜。”

    危辛:“不不不,是你本领大,能在我之后挺身而出,捣碎地幽冥阵,救回阎家兄妹。”

    “还是你”

    “不不不,是你是你”

    四人:“”

    你俩有完没完?

    许舜胳膊都抱酸了,眼瞅着太阳都要下山了,阴阳怪气地喊道:“危宗主,若是不想走,就别假模假式地说捧场话,索性留下来用饭吧!”

    危辛本来已经准备马上动身的,可一瞅他那样,就来气,干脆道:“也好,既然许公子盛情挽留,那我们便用完晚饭再走吧!”

    许舜:“”

    南凰和西雀早有预感走不了似的,立即跑向屋里坐着:“临风公子,我们今日还想吃红烧肉!”

    许舜:“”

    你们玄玑宗,好生不要脸!!!

    云渡转身看向他,默不作声地竖起大拇指。

    许舜:“”

    第34章 第 34 章 坏东西

    几人用完晚饭, 温景澄便护送他们离开清观宗。

    一路有西雀护阵,并未被人发现。

    到了山下,温景澄取出一物:“师尊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是一个画轴。

    危辛接过来, 疑惑地打开,画上赫然是云渡的画像。

    南凰:“哇哦。”

    他立即合上画卷, 正要交还回去, 温景澄已经飞身隐入山林, 只匆匆留下一句:“师尊说,若是想他,就看看画!”

    危辛:“谁要看他这破画!”

    “那属下替尊主把这画烧了?”南凰贴心道。

    危辛斜了她一眼。

    “瞧这贱嘴,属下该死。”南凰笑嘻嘻地拍着自己的嘴巴。

    三人走出一段距离,就有人靠近他们。

    虽然没有灵力,但危辛还是能分辨得出来人的脚步声。

    “出来吧, 别藏着了。”

    一道黑影跪倒在他的面前:“尊主, 属下救驾来迟, 还请恕罪!”

    “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危辛问道,“你这些时日都在清观宗?玄玑宗怎么样了?”

    东鹰站起来, 发现他脸色不太好,回道:“鬼罗门一出事, 我就回玄玑宗了。殷长老派了许多人出去寻你们的消息, 我听说清观宗也有两名弟子折在鬼罗门了, 就想着来这边打探你们的消息。没多久,我注意到了西雀的迷阵, 就知道你们在这里,一直守在附近,不敢轻易现身。”

    危辛点点头, 对他的机警还算满意,道:“先回玄玑宗。”

    “是。”

    西雀原地划出一个传送符阵,一转眼便回到了玄玑宗。

    几名弟子看见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又惊又喜,慌忙跑上来迎接,又有几人冲出去报喜。

    “尊主回来了!两位堂主也回来了!他们都还活着!”

    殷长老很快就来见他了,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尊主回来了!太好了,你你灵力呢?”

    “丢了。”

    殷长老查了下他的内息,只有若有若无的一股清明之气,微弱地游存在体内,他面容骇然:“怎会如此”

    危辛屏退他人,将鬼门一行的经历告知于他,只是将关于云渡的一些细节隐去了。

    听罢,殷长老是惊讶有之,遗憾有之,骄傲有之。

    “虽然丢失了内力,可地幽冥阵何其厉害,尊主竟能在功力尚未恢复的情况下还能将其破坏,这事若传出去,必定光耀宗门。”殷长老欣慰道。

    “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有南凰西雀,还有几个清观宗弟子一起破的局。”危辛道。

    “尊主谦虚了,没有你全力抵抗,他们何谈破局。”殷长老掏出功劳簿,就在上面歌颂起危辛的功德。

    “”

    危辛不由想起云渡说他的“姑息养奸、居功自傲”,将功劳薄抢了过来,看着上面的记载。

    什么一人单挑鬼罗门、众鬼命丧下黄泉。

    什么一人屠灭霞净宗、斩草除根群芳尽。

    什么一人勇闯清观宗,夺取珍宝不留姓。

    “”危辛直接将功劳薄撕碎,“夸大其词!传出去了让外界怎么看我?”

    “自然是一听尊主大名,便吓得屁滚尿流!”

    殷长老比谁都注重玄玑宗的威名,许是因为危辛年幼就坐上了尊主之位,怕他服不了众,又怕外界欺他年幼,所以对外造了不少势,几番添油加醋,将危辛塑造成了嗜血残忍的形象。

    虽然招致了骂名,可也确实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以前危辛是不管这些事的,名声好坏并不打紧,横竖他也的确做过一些坏事,只是最近频繁下山,重新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就好比银子,清观宗名声清正方明,平头百姓自然心向往之,云来镇更是感激涕零地主动交出银白之物,以求更长久的庇佑。如此一来,还未辟谷的外门弟子便不必愁身外之物,修炼时就更加心无旁骛了。

    反观玄玑宗,谁家好人愿意给玄玑宗交租纳财,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而低阶弟子没有进项,便只能出去生抢了。如此恶性循环,势必伤及长远发展。

    他虽瞧不上清观宗的迂腐做派,可也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的确胜过玄玑宗。

    “咱们宗里,平时有做什么营生吗?”危辛问道。

    “尊主怎么问起这个了?”殷长老道,“我们修炼之人,哪里有什么营生?”

    危辛瞧着他的面容,已经苍老,道:“你先出去吧,将南凰叫进来。”

    南凰西雀和东鹰三人守在外面,正在低声讨论:“那个徐临风,身份绝对不简单,其实我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西雀:“我也有。你想的是谁?”

    东鹰疑惑道:“哪个徐临风?”

    “就之前住山脚下那个小白脸,他其实是”南凰道说着转头,凑到西雀耳边悄声说了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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