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素来有病: 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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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平安点头,“豫表哥帮了我许多,我上次却没帮理没帮亲,总觉得心里愧疚。”

    冬春想了又想,“奴婢听尚书府的丫鬟们说,在汴京,若是学生感谢老师,一般是送米面粮油和猪肉,若是同窗之情,送扇子笔墨,若是男女之间,女子送玉佩,男子送发钗。若是好友知己,一般投其所好,书画诗词相交。二少爷的话……大家都说他喜欢舞文弄墨,那送文房四宝是最合适的。据奴婢所知,徽墨是最好的,其中以松烟、油烟、漆烟为主,加麝香制成的香墨最佳。同时,安徽的宣纸、歙砚、宣笔在大业都是顶尖层的,咱们可以凑一套完整的安徽文房四宝,送给二少爷,更显郑重。”

    纪平安感动极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离了冬春可怎么办啊。

    纪平安抱着酒精又问:“咱们现在能买到你说的那些东西吗?”

    冬春:“徽墨和歙砚,咱们水陆运过来的东西里都有,宣纸宣笔如果托文心坊去寻,不出几日应当就能寻到好的,到时奴婢再挑一个漂亮的匣子将礼物装起来,二少爷看到,一定会感受到小姐你的感激之情的。”

    纪平安:“冬春,我爱死你了。”

    “小姐,你说什么呢?”

    冬春忽娇嗔地垂下了眸子,脸颊飞上两只粉色的蝴蝶,小姐现在说话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哪有对她一个小丫鬟说这么孟浪的话的。

    纪平安和冬春来到了龙神卫的牢房。

    龙神卫的牢房是为龙神卫内部所设,开封府的牢房是为整个汴京所设,关押的犯人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可同日而语,也因此,龙神卫的牢房要宽敞许多。

    于两楹的牢房又经过了特别的改造,床褥被子桌子床一应俱全。

    纪平安先将手消毒,然后隔着

    布检查于两楹双腿的伤口,双腿上固定着木板,经过多日修养,伤口有愈合,但因为花柳病的影响,愈合得并不好。

    纪平安一边换药一边说:“青霉素……就是治你病的药已经做好了,只是药效还不确定,还在试验。你再等等,最多两三日就能有最终结果。”

    于两楹躺坐在床角,如一只蜷缩的枯草,她惨淡地笑了笑:“能活到今天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想到还能有今天。”

    她目光看向牢房门口,谢浯屿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那里,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好了没?”他催促道:“你倒是尽心,一天来三回,传出去,谁会觉得你们俩没关系?”

    一听谢浯屿的话,于两楹闪耀着火光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

    纪平安恼道:“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难听?”

    “我实话实说怎么了?”谢浯屿白了纪平安一眼,“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没见你说一句谢,还总是脸不是脸的。”

    纪平安懒得理他。

    冬春熬好了药,纪平安扶着于两楹喝下。

    于两楹一日五顿药,整个牢房全是药味。

    谢浯屿有些腻这个味道,直接转身走人。

    于两楹对纪平安说道:“他只是嘴硬,平时很关心我的。床褥和被子都是他让人准备的。”

    纪平安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不打算和他说吗?”

    于两楹苦笑摇头:“我这种人,得的还是脏病,会连累他的。”

    纪平安纠正道:“病只是病,没有脏病一说。即便是脏病,脏的也是害你的人和迫害你的世道。”

    于两楹还是坚持地摇摇头。

    见于两楹心意已决,纪平安就不劝了。其实她也没有把握能治好于两楹的病,如果到最后还是失败,就算相认,就算最后谢浯屿能放下成见,还是生离死别。

    谢浯屿走到牢房外透气,扔了个薄荷糖到嘴里。

    他不喜欢药味,尤其是很重的药味,年少时,家里没钱,一年到头吃不到一顿饱饭。

    那时他还年幼,也没什么赚钱的能力,后来有个富贵商户招六岁的孩子为自己的小儿子试药。爹娘收了钱,便把他送进去了。

    富商是个心疼儿子的人,为了给儿子治病,怕他太过瘦弱试药效果不好,每天都让厨房变着花样地给他补营养。

    那段时间,他吃得非常不错,还长胖了很多。

    只是药真的很难吃,有些特别苦,有些特别臭,有些又特别酸,吃了还会有很强的副作用,上吐下泻,发烧,抽搐等等。

    他熬了两年,八岁,总算找到了正确的药方,富商的小儿子身体慢慢健康了起来。

    富商感激他的付出,给了他十两银子,将他送回了家。

    那两年吃了太多药,导致他总能闻到浓重的药味,药味与噩梦相连,时常半夜惊醒,以至于到现在他都不喜欢喝药,不喜欢任何药味。但是纪平安身上的味道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大人。”

    谢浯屿缓劲的时候,王陆跑了过来,“老大,有个女的找你。春花楼的,是不是你相好?”

    “找死呢?”谢浯屿一脚踹过去,“你见过老子去花街柳巷吗?”

    “见过啊。”挨了一脚王陆也不生气,笑嘻嘻道:“上次老大你带着相好的,去春花楼不还接了个回来吗?”

    “满嘴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找死!”

    谢浯屿作势大人,王陆立刻跪地求饶:“老大,错了错了,小的以后绝对管好这张破嘴。”

    谢浯屿:“滚,去把人带过来。”

    王陆:“好嘞。”

    没一会儿,王陆把人带来了。

    那女子裹了一层面纱,但仍然是能出是那日在春花楼故意引导他们找到于两楹的女子。

    谢浯屿上下打量了女子一眼,“找于两楹?”

    女子点头:“官爷,我是楹楹楼里的姐妹,这次是偷溜出来了,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

    “嗯。”谢浯屿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毫不掩饰对女子的不屑,“就在里面,去吧。”

    “多谢。”女子点点头,朝里面走了几步,忽又回来,“官爷,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谢浯屿不耐烦地狠皱着眉头,“事多。”

    两个字吓得女子一哆嗦。

    谢浯屿叹了一口气,“问!”

    女子:“官爷,你是否是元崇三十六年生人,父母是山麓人士,当年逃难到汴京。你的后腰有一个月牙胎记,大腿内侧有一个牙印。你是被你父母收养的,小时候穿的襁褓绣着凤穿牡丹,还有一个大拇指粗的珍珠,珍珠并不圆螺纹也多,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是上面刻着一个祝字?”

    女子每说一句话,谢浯屿的脸色就沉一分,他步步紧逼到女子面前,身形宽阔将女子整个人包围起来。

    如今正值当初李庭绘询问农户确定的升温日,谢浯屿又刚经过一场训练,浑身蒸腾着湿热的汗气,让女子整个脊背都绷紧了起来。

    谢浯屿一把抓住女子的脖子,“这些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他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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