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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70-80(第15/15页)
“就算我生不出孩子,纳侍抬侧,也绝无可能,更别说让一个通房继续待在府里。”
如果让姜眠听见许知久说的这些话,大概就会明白为什么在京城好好上着学堂的桓雨突然要死要活非回平庆不可的缘由了。
但许知久瞒得太好,恒雨又不想给姜眠添麻烦,所以哪怕是亲口求证,也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
少年的声音轻易就可以吹散,没一会就彻底隐没在空气中,“总之,你无法左右我的决定。”
可紧跟着是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的脸被打得重重偏了过去,唇角流出来的血是单纯的外伤所致。
无非就是刚才哪个字眼刺痛了对方,不惜冒着被他蚕食的危险,也要钻出来打他。
大约是无可救药,许知久看着自己垂落的指尖险些被他气笑。
沁出的血,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脸上红了一片,指印清晰,稍微比对就能知道是他自己打的。
嫁祸给其他人的可能性为零。
“垂死挣扎。”许知久轻轻吐出来四个字眼,疼痛让他愈发清醒。
尽管嘴上这样说,在妻主回来前,他要尽快处理好脸上的伤口,不然心思细腻的妻主一眼就能察觉到其中的问题。
他拿住帕子擦掉那些血迹,隔着门叫贴身小侍去快些取来冰块和热水。
冰块只有达官显贵才能用上,如今还不是夏至,但打理家中事务的许知久知道窖冰位置离主屋不远。
来回一趟会比烧水要快,准备热水则是有备无患。
——
说是挑选山茶品种,姜眠一出屋子便安排人去把千医师重新喊回来。
平日里,许知久不会这般爱撒娇离不开人,虽然有所收敛,但姜眠还是觉得不正常。
之前说是融合倒还能解释,可今日记忆一事才叫姜眠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独留温柔系人格,那当初对暗号的时候,许知久怎么会对不上呢?更别说病情转好,却一直吐血不止,这又不是淤血,反而是忧思心堵的状态。
十分有九分不对劲。
只是听完千医师的话,姜眠连选山茶的心思都没有了。
千医师将偏方以及正卿的顾虑说了出来,甚至揽下此事是他没有考量,便冒险一试的过错。
明摆着是白切黑搞事情。
千医师分不清,但姜眠还是能分清楚大概。温柔系老婆做什么事情都会乖乖和她商量,怎么可能背着她用偏方。
白切黑针对谁不好,非要针对自己,没有敌人就制造敌人是吧?
他知不知道乱用药很可能撒手人寰?
姜眠听完就坐不住,风风火火地往回赶,见路上花昀端着一盆热水往主屋走,她疑惑停下来,“怎么了?”
花昀恭敬行礼回答:“禀殿下,是正卿吩咐的。”
“给我吧。”
一小盆的热水,还是新烧开的,上面的雾气不免有些烫人。
姜眠进去,便见少年已经坐在案牍前,头也不抬,随口吩咐一句,“放下吧。”
端着水进门的人没有停下来,继续往里面走了几步,许知久这才抬起头来。
他的头发被束着,青丝全部倾泄在肩后,脸颊上还有一些绯红,但也只有浅浅的印子。
姜眠问他:“脸是怎么了?”
才出去没多久,这没瑕疵的脸上怎么会莫名多了痕迹?
抬手轻轻一按,那红色更深了些,还带着些许寒凉,姜眠收回手,原本的怒气也消退了些。
许知久显然是有些猝不及防,睫毛迅速颤动几下,随即乖巧摇头:“没什么,是方才翻册子不小心睡了过去,这才磕撞掉,让妻主见笑。”
他话说得轻松,只是脸颊还隐隐作痛,方才的力度不小。
姜眠亲自帮他用热水舒缓红肿,许知久眼睫垂着,指尖捏着她的袖子,一脸难为情,“妻主,我自己可以。”
如若不是已经知道是白切黑,姜眠还真要被他这副模样给骗过去。
“好,那你自己来。”姜眠把温热的巾帕递给他。
她看着白切黑茫然地睁开眸子,吃了哑巴亏似地安静暖着伤口,宛如在舔舐伤口的小兽般自己处理。
好在有千医师的保证,只有停下来药继续调养,许知久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只是之前的所作所为等同于半途而废。
许知久默默敷着热水,见少女真没有在意自己,阴暗质疑的想法不断蔓延。
这种极度需要安抚和认可的人,失去关注无疑是致命的,他会在短暂的时间内冒出一百种不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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