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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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开口:“殿下,依照之前许郎君的情况来看,离魂症隐约有融合的迹象,方才受刺激大概就是离魂症在作祟。”

    “之前有这样的病症记载吗?”姜眠见医师面露难色,也知道他已经尽力。

    “少有记载,医书上,迄今为止也只有三例,寻常人得了这样的病症,大多都会被当做妖邪抛弃,因此很难寻到这样的病人。”他擦了额角的汗,“不过殿下,我会尽力一试,但恐怕也只能缓解。”

    第66章 第66章(补更) 没关系,可以不陪着……

    “我知道了。”姜眠垂眸。

    四下安静, 屋里点着炭火,烧得红火,床榻上的人缓缓有了动静, 握着她的指尖也在慢慢收力。

    酸痛感挥之不去, 许知久颤动着睫毛, 一脸困惑, 唇瓣几度张合。

    掀开的眸子里已经没有亮色,暗淡如覆上粉尘,灰蒙蒙地归于沉寂。

    墨色的瞳孔空洞没有生气,恍若看不见般四处张望,只是寻着相扣的指尖往她身边靠近。

    许知久唇瓣微张:“妻主,怎么不在床榻休息?”

    他的嗓音缱绻, 夹杂着关心, 以及一些茫然,费力抬起眸子看向窗口的位置, 却是一阵漆黑。

    天色这么晚了吗?

    姜眠摇头:“好好躺着别起来, 病了就要养,一旦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好。”许知久茫然,指尖摸索几下扯着少女的衣袖,动作有些笨拙。

    一眼就能看出来问题。

    更别说他的眼眸似是盖上雾凇,凄冷绝色的眸子染上阴翳。

    她抬手在许知久眼眸前挥了手, 对方视线一眨不眨,眼睫毫无察觉地微垂。

    姜眠便明白许知久的状况, 不过医书上有记载眼疾的问题, 这是短暂性的失明,半月内就会好起来。

    “你先好好躺着,我出去给你端药。”

    许知久点头回应, 对于扑面而来的关心,忍不住弯眸,唇角含着一抹笑,只是心头疑惑半分,“我生病了吗?”

    姜眠:“嗯,知久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先躺着等我,这个药喝完就可以休息。”

    不忍心和许知久说明生病的问题,更别提许知久的反应显然不是白切黑,那自然就是她的温柔系老婆。

    可惜一醒来就让温柔系人格经历失明的症状。许知久出现问题前,医师嘴里所谓刺激的言语,貌似从头到尾也就国师说了句血光之灾的话。

    不应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在医师的诊断了来看,许知久的病情一直在波动恶化,即便明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丁点的问题。

    不管是白切黑还是温柔系,姜眠和他的关系都不差,所以她打算等会再问清楚。

    “妻主慢着,我去点烛火。”许知久随意套了件袍子就要起身,被姜眠扶住。

    知道瞒不下去,温柔系人格总会发现失明的问题,于是姜眠握着他的指尖,关照地说:“现在是白天,知久是得了短暂性的盲症,等过几日就会好,医师已经和我交代清楚了。”

    空白的眼眸莫名寂寥,少年苍白冰凉的玉色指腹轻轻按在自己的眼尾,而后拧眉,脸上的血色散尽。

    莫名显得委屈起来,无法聚焦的眼瞳氤氲出水色的雾霭,充斥着几分破碎颓败,他略微狼狈地低头,“对不起,是我给妻主添乱了。”

    是在认真道歉。

    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落,无措且茫然,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肩膀轻耸,嗓音哽咽起来。

    姜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道歉。

    “不怪你,这件事情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姜眠安抚地将默不作声掉珍珠的人抱进怀里,“怎么总喜欢揽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怀里的人蹭着她的颈窝,还是摇头继续道:“是我听见国师的话,所以才会让他也跟着头疼,妻主,是我的错。”

    “……”姜眠卡壳,难不成是因为人格融合,所以温柔系人格也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没事,会好起来的,等会我去和医师说说你的情况,慢慢调养,不说那些词就不会让你头疼。”

    怀里人情绪这才好了一些,“嗯。”

    好在现在平静下来格外好说话,对于自己失明的情况,许知久显得有些无措,姜眠哪里能任由病号乱跑,把他继续按回被窝里。

    良药苦口,滚烫的水里掺着各种药材,都是些平和调养的功效,没一会就全部黏稠地搅拌在一起。

    许知久喝完,他极其没有安全感,自从知道失明后,便时刻竖着耳朵在听少女的声音,猜测对方距离自己有多远。

    他熟悉屋子里的布局,因此不难记得少女此时的模样和动作,也能根据动作联想出对方此时在做什么。

    姜眠倒是清理手头上事情快,没一会就过来陪他,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养着的人出了意外。

    “阿眠。”他舔了舔唇瓣,苦涩的味道存于唇齿间,“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

    这个称呼很耳熟,貌似她已经听许知久喊过了。

    “我想起来阿眠以前说要教我画很多的花钿,只是可惜当初生了病。”许知久边说边觉得头隐隐作痛,忍不住按了按额角,感受心口剧烈的收缩,“这个好像不能提,一提就很难受。”

    他困惑且迷茫。

    而知道答案的姜眠不可能再去刺激他,只一个劲地帮他揉着太阳穴,“没事,我们不去想,知久不如想一想,今晚想吃什么?”

    “芥末味的糕点。”他轻弯起眉眼,像是想起来专属于他与阿眠的事情,堵塞的心口也放松了些,“味苦的药,和芥末很搭,妻主觉得呢?”

    “你喜欢就好。”

    这种奇特的搭配,恕她不能苟同。

    姜眠无奈地顺了顺他的发丝,继续主导着话题,“今天出去,给你买了很多衣裳,都是你喜欢的颜色,用的布也是常穿的南昭丝绣。”

    她尽可能描述仔细,好让失明的人能够想象出对应的物品。

    “嗯,等我好了,就要看。”

    许知久看起来很平静温柔,但紧紧相扣的右手却暴露了他难以停止的不安。

    姜眠只能尽可能长时间陪着他。

    冬去春来。

    已经过了一个月,岑修的翻旧案都快查得差不多,许知久的盲症却还是没有好的迹象,皇宫里的医师也只能对症下药地开几个方子。

    原本还能放姜眠离开一小会的许知久如今时刻都离不开对方,人都变得怯弱安静了几分,端庄的眉眼长时间地垂着,已经如丧家犬般落魄。

    这也不能全怪姜眠没养好。

    白切黑自从失明醒来,就变得异常极端,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程度,哪怕她去沐浴也要时刻跟着。

    考虑到他的情况,姜眠没有拦着。

    一个月,不谈公事,只纸笔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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